显然,任盈盈也不是什么蠢人,她有着自己的算计:“那些事情还用不到你操心,这桌酒我是请定了!走吧!其他的事情你先别管,我会搞定这一切的!”
“你”;
韩文为之气结,却也没办法,如果他执意要走,估计这位任大秀会直接将他绑起来带到洛阳城去,她可不是什么会讲理的人,韩某人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在他们身后远处,盲人琴师叹了口气:“那小子还真有点儿邪性,再近一点儿就好了!”
侏儒童子抬着头,手中玩弄着几个小圆环,看不到他有什么动作,这些圆环在身上来来回回的滚动,好一会儿,像是玩儿够了,这才说道:“门主有意杀人立威,天残门隐忍了数百年,也该重出江湖了!”
“就怕杀不掉他!”,盲人琴师慢慢的坐到路旁的树下,叹了口气:“他修炼成了天残刀法,野心日渐膨胀,真不知道是福是祸啊!就怕重演当年的悲剧!
我们这些身有残疾之人,何必卷入江湖这是是非非当中呢?安心一点儿有什么不好?”
“哥!你可不要乱说话!就算你心里这么想也千万别说出来!”,侏儒童子面色大变:
“门主脾气越来越差了,谁敢忤逆他下场都会很惨!木高峰的家小全都被处理掉了,就是因为木高峰没有听从他的命令,不在塞外蛰伏,反倒是跑来中原,想要什么辟邪剑谱!”
盲人琴师的手颤了颤,胡琴呜咽起来,声音悲凉,如果他与莫大先生相识或许会相互引为知己;
侏儒童子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旁,忽上忽下的在树上与地面之间来回窜动,好半晌又说道:
“哥!我们什么时候追上去?那个女人看起来应该是日月神教的圣姑吧?将她抓起来是不是大功一件?足可以让你成为长老了!成为长老,你就可以拥有特权,尽量少参加江湖中事!”
琴声陡然停顿,盲人琴师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看”着侏儒童子,道:“你说的不无道理!那咱们就跟上去吧!原本想把这件事情丢给独臂刀去干,现在看来,不行啊!”
长沙府内,湘乡镇,韩文三人又遇到了天残门的人狙击,此人丰神俊朗,身材魁梧,即便是一身粗布衣衫也不能掩盖他出尘的气质,可惜的是他的右臂齐肩断掉,只有一只手;
那只有力的手中握着一柄刀,像是樵夫砍柴用的柴刀,黯淡无光,黑漆漆的不起眼,可越是这样,韩文心中越是不安,高手——都喜欢这种调调;
当街拦人,手中还拿着刀,这要干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韩文抿了抿嘴唇,上前几步,扶剑而立,笑道:“敢问这位兄台欲要何为啊a刀拦路,拦路狗的名声,听起来恐怕不太好吧?”
来人龇牙一笑,显得从容不迫:“无他,取汝性命尔!”
“放你娘的狗臭屁!”;
韩文脚下几个窜步,手中黑色圆木剑没有出鞘,点向独臂人的胸口,取自中平枪的招式特点,这一手玄牝剑法端是了得,所谓,中平枪、枪中王、枪枪点中最难防;
独臂刀客晒笑一声,道:“你有点儿太小看我汪兴仁了s刀!”
他根本不在乎韩文的剑刺中他,自顾的举起柴刀,只待韩文击中他的一刹那,一刀剁掉韩文的头颅,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韩文郁闷的脚下一踏,身体横向在空中转动,手中长剑出鞘,画着圆儿的再刺,漫天的剑影分不清虚实,看起来就像是剩下当中的梨花瓣儿,随风飘荡,美轮美奂!
汪兴仁嘴角挂上了阳光帅气的微笑,身体向后撤去,笑道:“这才有意思!这才有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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