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在验证,验证自己的破坏力有多大,或者说蝴蝶效应有多强,这是他第一次试探,而这种试探也许只需要一次就足够了,眯着眼睛,他在注视着不远处的动作,苏星河进去了,但是阿紫却没进去,反而是跑回来了!
“怎么?无崖子不愿意?”,韩文蹙着眉头询问,阿紫咧咧嘴,小心翼翼的说道:“恩,他说你不愿意进去,他就出来见你!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对你好吗?哼!萧老前辈?我有吗?对她好!呵呵!真是个有意思的想法!小姑娘,别想太多了!”,韩文嗤笑不已,旁边的萧远山也是摇头失笑,阿紫翻了翻白眼,表情上有些失望,没办法,从小就缺爱啊!
不多时,在韩文三人的目光注视当中,苏星河背着一个满头银发,就连眉毛、胡须、一副都是银白se的人走了出来,他伸出手遮在眼前,似乎是在感叹阳光的炙热,打量着这江山的美好,多少年没有出来了!多少年没有动弹了啊!
“师父!他们在那边!”,苏星河恭敬的说了一声,背着无崖子向这边走来,将他放在石凳上,很难想象一个人就算是保养得再好也不可能在八十余岁的年纪还像是三十多岁一样!这简直就像是一个怪物!
长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以老态龙锺之年,却风采不减当年,难怪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为其倾心!韩文暗暗咋舌。暗自佩服;
无崖子可能是多年未见阳光,一双眼睛眯成一条缝儿,仔细地打量面前的三人,看了一眼萧远山,像是想起了什么,却又记不起来,摇了摇头。又看了看阿紫,眼睛只停留片刻便挪到了韩文身上;
从外貌上来看,韩文虽然不算是那种天下无双的。却也不算太差,一脸的痞相,玩世不恭的态度,毫无畏惧的心理。无崖子眼睛一亮。道:“就是你了!你就是破了我棋局的人?贵姓大名,可否相告?”
“姓韩名文!按照年纪,似乎应该叫你一声前辈了!”,韩文晒笑一声,却是没把无崖子放在眼中,或许是,他对无崖子这种完美的男子天生就排斥吧?总觉得站在他面前,自己好像矮了半截似的;
无崖子捋了捋胡须。不急不恼,道:“韩文!韩文!名气倒是秀气。人却是暴戾、傲气!不过,也好,那个惊才艳艳之辈没有自己的傲气?听说你还有一个天机子的称号,想必也是知道我摆下珍珑棋局的用意所在了!”
“一知半解吧!无非就是想找个像样点儿的传人,做掉丁chun秋这个师门叛徒罢了!一个连自己的徒弟都不能管住的人,还想让我成为他的传人,还是算了吧!”,韩文淡淡的说道,不过,那双眼睛中暗藏戒备,小心谨慎到了极点;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正是如此!小友也的确是暗合我逍遥派的真谛啊!看来,我想让你当我的传人确实是委屈你了!如果我代师收徒呢?”,无崖子考虑了一下,坚定地说道;
“代师收徒!”,苏星河忍不住叫了一声,急道:“师父!这不好吧!祖师爷当年嗨!他不愿意,难道咱们就不能在去找别人了吗?师父!这是对祖师的亵渎啊!”
“找别人?你能给我找出一个在一盏茶内破掉这个棋局的人吗?这么多年也没见你找到!我大限已到,等不及了!就是他了!”,无崖子摆了摆手:“不必多言,我自有主张!小友!你以为如何?只要你答应了,我这七八十年的内力全都是你的了!掌门信物七宝指环也是你的了!整个逍遥派都是你的了!”
这是多大诱惑啊!简直就是跪求了!可一想到变态的《坐忘心经》,韩文还是摇了摇头,摊了摊手:“不行就是不行,说破天也不行!强扭的瓜不甜!我看啊,你还不如将功夫传给这个小姑娘,至少他跟丁chun秋呢!”
又拒绝了!无崖子也不禁蹙了蹙眉毛,神情中多了些愠怒之se,一只手做爪装,朝着韩文的方向伸了过去,顿时一股巨大的吸力包围了韩文,韩文双腿扎马,腰腹下沉,却还是一寸寸的向无崖子移动而去;
“北冥神功!你竟然能修炼到这种境地!”,韩文努力的对抗这股吸力,龇着牙说道:“《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逍遥派武学,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其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果然厉害!”
“砰!”,一声爆响,无崖子收了北冥神功了,望向韩文:“你竟然知道北冥神功的纲领!你到底是谁?为何对本门如此熟悉!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不讲情面?无崖子!你当我是死的吗?”。,萧远山yin测测的在一旁上前几步,讥讽道:“三十几年不见,你的忘xing倒是够大的!目中无人的功夫愈发的纯属啊!”
“恩?”,无崖子微微蹙眉,上下打量萧远山,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萧远山冷笑一声,腰马合一,以一个极为古怪的冲拳姿势打出了一拳,怪异的拳劲儿螺旋状一般打向了无崖子,无崖子微微动容!
眼看萧远山突然出手。苏星河不甘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