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李家庄
李辰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一片黑暗,他狂奔着,可怎么也看不到光明。
“李辰,你不要死好不好。”
“他们都怕我,只有你不怕我。”
“我好喜欢好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赢月扶在李辰面前,眼泪一滴滴的滴在李辰的脸上。
“月姐,你已经几天没合眼了,你去睡一会吧,我在这边看着。”王离走了进来,轻声说道。
“没事,他不醒来我睡不着的。”赢月看到王离进来止住了哭声,手忙脚乱的擦拭着李辰脸上的泪滴。
“夏无且,我哥怎么样了。”王离朝屋外问道。
“侯爷的伤算不得重,只是侯爷体虚,在加上失血过多一时半会恐怕醒不过来。”夏无且缓了缓说道。
“王离,你们出去吧,我陪陪他。”听到夏无且的话,赢月有些失落道。
又过了十余天,李辰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人还是没有醒来。
“其实你每天躺着也挺好的,这样你就可以每时每刻的陪着我。”赢月将手里的药汤一勺一勺的喂到李辰口中。
这药汤看起来黑乎乎的,可确实是珍贵无比。这些天为了个李辰找滋补的药材,皇宫里的库房已经被赢月搜罗了个干净。
赢月将手中的药汤喂完,拿出手帕为李辰擦拭着嘴角。突然,她俯下身去。
“好烫。”迷迷糊糊之中,李辰突然感觉到嘴唇处有一丝温润。
“我c,这妞胆子真大。”
“她在馋我身子。”
“她下贱。”
李辰在这关键的时刻醒来,眯缝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小妞,正闭着眼睛生涩的吻着自己。
“送上门来的,不吃白不吃。”
“我也馋她身子。”
“我更下贱。”
李辰如此想着,熟练的用舌头撬开某人薄薄的嘴唇。
“呜,呜,呜。”
“你醒了,你混蛋。”
赢月感受着那条灵活的小蛇在自己空中游动,一股迷糊不清的感觉刺激着心头,含糊不清的喊到。
“嘭。”赢月双手一用力,将某人推了出去。
李辰这个贱人,随势一趟,装作昏迷的样子。
“李辰,你没事吧。”
“对不起,你别瞎我。”赢月连忙将李辰抱入怀里,呼喊道。
“那个我没事。”
“你能不能松开我。”
“有点闷。”李辰在赢月胸口喊到,末了还蹭了两下。
“哼。”
“夏无且,快来看看侯爷的伤势。”赢月轻哼一声,冲门外喊到。
夏无且这些时日也是常住李家庄,整日里负责为李辰熬煮汤药。这赢月可是将始皇的宝库搜罗了个干净,那些个珍贵草药看的夏无且都心疼。
“哎呦,幸亏侯爷醒的早,不然这伤口怕是要愈合了。”夏无且将伤口检查一边说道。
“我感觉伤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现在可以唱,跳,rap。”李辰看着众人,玩笑道。
“你这人,一点正行都没有,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赢月看着这没心没肺的人说道。
“哥,你知不知道月姐有多担心你,你昏迷的日子里她每天都守在你床前,一个好觉都没睡过。”王离开口说道。
“王离,王翦爷爷已经八十七岁了吧。”赢月开口问到。
“嗯,没错。”王离有些莫名其妙道。
“那你知道王翦爷爷是怎么活这么久的吗。”赢月又问道。
“我爷爷武功高强。”王离试探的回答道。
“不,王翦爷爷从来不多嘴多舌。”赢月说道
自从李辰醒后,咸阳城缠绵了月余的小雪也停了下来。
“哥,月姐让我给你说,她先回宫里了。”王离走进屋里说道。
“嗯。”李辰轻声应道。他知道赢月是面皮薄,现在两人算是彻底捅开看那一层窗户纸,这事以后要靠自己主动了。
王离走后,李辰从床边拿出那支手枪。面对张良时多亏了这支手枪保住了自己的小命,而如今这支警用手枪里仅仅还有三颗黄澄澄的子弹。
难顶啊,大秦的文人可不是后世的文弱书生。这些个文人各个都能耍上两手好剑,一个打李辰十个也不在话下。而李辰已经过了习武的年龄,现在说习武也已经为时已晚。
“张良,你给老子等着,我饶不了你。”李辰一边擦着枪一边想到,现如今他可是对张良怨念颇深。
又过了几日,李辰的伤势已经好的八九不离十了。
“侯爷,陛下召见。”赵高带着始皇的口谕来了李家庄。
“呦,是刮了什么东南西北风将赵大人这般贵客送到了我李家庄。”李辰正在庄子里作康复训练,一边甩着胳膊,一边说道。
“侯爷说笑了,我可不是陀螺。”赵高已经听自己的好友说了与李辰见面需要防范的的东西,赶忙抢先道。
“说你要说的话,让你无话可说你。”赵高这样想到,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我是说,你欠抽。”李辰一本正经的说道。
宣完陛下的旨意,赵高逃也似的离开了李家庄。这李辰受伤还不饶人,活该受伤。
咸阳城,阿房宫
“爱卿的伤可无妨了。”始皇与李辰两人肩并肩站着,始皇开口问道。
“无妨,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李辰回答道。这与始皇肩并着肩,好似朋友一般交谈,李辰也算的上是大秦头一号了。
“这六国遗族最近有些猖狂,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