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发生,ri本人满世界的寻找可疑目标,停驻在本土和中国沿海的海军、陆军以及各个情报机关全部被从睡梦中揪起来,火烧火燎的四处乱钻,寻找可疑的对象,确定凶手。
而真正的肇事者,朱斌为首的三架飞机在高空一路狂奔,三个小时不到就到了古镇口基地,留下两支突击队修整,他和瑟琳娜压着俘虏乘坐“梭子鱼”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回上海,从头到尾一个人都没惊动。
第二天,便是特区法院起诉ri本侵权官司的最后一ri,按照要求,ri本方面必须将两名当事人传到上海开庭审理,可直到下午三点半,也没见有任何人出现在北浙江路191号。
“难道ri本人不来?”早已等候在这里的数以百计的媒体记者和各国探子,以及成千上万看热闹的市民差点把脖子伸的脱臼,等了好半天都没消息,不由的议论纷纷。
“肯定不来啊!ri本人那么横,怎么可能听咱们中国人的审判?这就是个笑话!”
“哎,看来还是咱们国势太弱啊!这要是美国人英国人,他们敢不来?”
“我早就说了,这就是个意思意思的玩意儿,就算他朱汉臣又如何?人家ri本不吃这一套,他也无奈何!难不成,还能去ri本把人请了来?”
“啧啧!难,太难!可能把ri本外相逼得扯谎,也算不容易了,可着民国上下,这算头一份?”
“大概其是……。”
嗡嗡的议论声好似超大号的马蜂窝,小商小贩脖子上挂着盒子,嘴里喊着“骆驼香烟……五香瓜子”穿梭在中间,间或有人送上热腾腾的茶水,威严肃穆的特区法院搞得跟菜市场似的。
高高的法院楼里,正对马路的窗口后面,郭云观院长脸上掩饰不住的淡淡失落,看看正在散开的人群,悠然喟叹:“看样子,ri本人是不来了,此事只能这样,总不能,缺席审判后强制执行?”
本来做好打算要大干一场的沈鸿儒大律师也是满脸的遗憾,晃动着大胡子道:“我们若有那等骨气,倒也不是不可,但国府肯定不支持,他们巴不得就此糊弄过去呢,哼。”
唯独王屏南脸上笑得从容淡定,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二位且稍安勿躁,再等等,一定会来。请相信朱汉臣的保证,向来言出必践,绝无虚假。”
两人面带讶异的转头看看他,问道:“哦?难道是此事还另有玄机?”
王屏南微笑着点点头,却不肯说破。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发现了对方的疑惑和隐隐的震撼,脑海中迅速闪过朱斌干过的事情和种种传闻,忽然想到,此人做事向来出手不落空,既然敢这般开局,就一定有完美收场的把握。
“他能让ri本人都乖乖的到上海受审……嘶---!不好!要出大事!”
两人可都是智慧超人的贤达,一想朱斌的作风,和ri本人的强硬姿态,就知道肯定会闹出要命的冲突,虽然到目前都没得到消息,但只要是两个被告人现身,就意味着,他们不知道的变故已经发生了!
怕什么来什么,就在他们勃然变se的当儿,忽听到外面一阵浪涛般的喧哗传来,急忙扭头看去,见法院门口,两辆挂着ri本膏药旗的汽车停下,被告人丰田喜一郎和鲇川义介各自穿的整整齐齐,打扮的一丝不苟,脸se惨白两眼发直的迈步下来,朝着四周“霹雳啪啪”猛拍照的记者露出个诡异的笑容,迈步就往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