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宅子,三人都觉得这半日的累是值得的。
这个宅子是个一进,院子不大,除了两间正房,两间厢房,两间庑房,就是一间厨房,一间茅房,宅子虽是不大,却是地处县城街道的繁华之处,用佟双喜前世的话来,是值得投资的位置。
牙侩这院子的主人是个商人,因着上了年纪,不忍与家中妻再分离,所以卖了县城的所有产业回老家去了。
午饭三人打算到街上随便吃上一些,于是就换身衣裳去了街上了。
朱县令一家正在酒楼中招待着客人,这次过来的客人不但是朱县令娘子舅舅家的侄儿,更是新鲜出炉的举子,朱县令娘子曾氏还是在乔举饶时候见过一回。
“舅舅他老人家身体可好?听表哥他已经是正三品的太常寺清了,我也许久没回京城,也是听家里来信才得知了这事情。”
到底有着血亲,曾氏一见着乔举人就觉得亲切,席间更是亲热地与乔举人着家常。
“祖父身体硬朗,端午节时还陪着我们辈的登上了宝塔山,要不是父亲拦着,估计比我们辈的腿脚还要快,父亲也十分的挂念表姑母,是我若是经过贵县,一定要亲自过来拜访一番。”
乔远之细细地回答着曾氏的话,面上并无一丝的不耐烦之意。
朱县令与曾氏对这个远房的侄儿更是有着好感了。
“听下次的会试在明年年初,也不知道这次的会试由谁主考,我倒是认识几个主考官,就是不知道……”
朱县令见曾氏问完了话,也就与乔举人起了年后会试的事情。
乔远之这次游历本就是为着年后的会试,此时听朱县令起,自是也有着兴趣。
忽然,乔举人从窗口看见街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乔举人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忙向窗口探了探身子,这时乔举人又看清了那饶脸面,不是佟双喜又是谁。
朱县令与娘子曾氏见乔举人一脸激动地朝着窗外的街道看去,也好奇的凑过去瞧瞧。
“那不是六里村的佟双喜吗?怎么?她今日过来了!”朱县令也瞧见了街上正站在食摊子准备买吃食的佟双喜三人,不由得道。
“我瞧瞧!”
曾氏也见过佟双喜,上次的事情闹得那般的大,曾氏自是也都知道了,曾氏还与朱县令感叹这姑娘的命不好,还好她平安地被救了回来了。
“真是她!”
这也是佟双喜获救后,曾氏第一次见到佟双喜。
乔举人见朱县令与曾氏都认识佟双喜,不由得摇头笑了笑,这姑娘果然不简单,怪不得自己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呢!
到了晚上,佟双喜与吴杏枝两人就进了厨房,好好地做了几个菜。
到底外面的东西再好吃,那也比不上家里的饭菜让人吃着安心。
“喜,我们夫妻二人以茶代水敬你一杯,谢谢你对我们的好。”吃饭桌上,吴杏枝端着茶杯对佟双喜道。
秦二狗子见吴杏枝这般,忙放下手中的筷子,举起一旁的茶杯。
佟双喜明白吴杏枝的意思,心里也替秦二狗子高兴,能找到这么一个识大体懂人情的好媳妇。
秦二狗子嘴笨,在人情方面自是会欠缺些,但是佟双喜相信,有了吴杏枝后,秦二狗子自是不会似从前那般的木讷了。
佟双喜自是不在意这些虚的,只是吴杏枝话既是到这里,佟双喜自是得受了她这杯茶水才是,这样,吴杏枝与秦二狗子两人才能更心安地帮着自己做事情。
第二日,朱县令亲自接待了佟双喜与秦二狗子俩人。
“昨日在街上就看见了你们,想着你们今日肯定会过来。”朱县令客气地与佟双喜和秦二狗子笑着道。
在师爷的见证下,佟双喜与秦二狗子很快就办好了县城边上那座山下百来亩地的地契。
“这山头本是没地契的,既是你们愿意买下,那我就一并都写到这地契之中,至于银钱,就按之前好的价钱就行!”
地契刚拿到手中,佟双喜还没来得细看,就听朱县令道。
佟双喜一听这话,立马就欣喜地给朱县令道了谢。
本来佟双喜是打算买下这无妄山一大块的使用权,却是没想到这朱县令居然把这无妄山算是送给了自己。
“但是我得提前和你好,那无妄山的确地广树茂,但到底没什么用处,当初我和师爷商量着让人在坡上种些果树之类的,结出的果子却是又又酸涩,你们花了钱买下这无妄山,别到时候后悔才是。”
无妄山离县城远,山上因着长时间没人去,也早就没了上山的路,据这山上野兽众人,一般的猎人也轻易不敢进去,所以朱县令才会好心地与佟双喜道。
朱县令的这些担心,佟双喜却是并没有放在心上,先不这无妄山到底有没有用处,就这一大片森林是自家的了,等作坊建起来,这山林就会大放异彩……
只是古人对这山林的确是不看重的,要不佟双喜也不能在朱县令这里拣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
等事情办妥后,佟双喜就提出请朱县令与县衙的一众衙差去酒楼吃酒,却是没想到被朱县令一口拒绝了。
“你们做个生意也不容易,等到你们作坊开业那日,我定带着师爷他们亲自上门吃了酒席!”
佟双喜不由得心里感激,人家都三年县令做,十万雪花银,却是没想到朱县令竟是这般为民着想的好官,看来这古代的民众也没她想的那般的被压迫。
等佟双喜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