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佐攸离开的背影,仇竹不禁伸出手掌轻抚着面前隐寰的发丝,觉得面前女人这般乖巧,仿似将其心融化那般。“隐寰,这人是什么身份。。”
仇竹望着床榻上病重的女子,三十几岁的模样,身上倒是没有过多穿着,也没有过多华丽,只是吸引仇竹视线的是她耳朵上的那枚翠绿耳钉。以及这屋内有些奢华的装扮,所以仇竹暗暗判定,这女人的来头怕是不小,否则该不会这样才对。仇竹自然猜对了。这女人其实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身份也并不只是佐攸的母亲,而是有另外一个重大的身份。
隐寰望着仇竹此刻精明的模样不禁浅扬起一丝嘴角。“自然,她的身份其实连我都要躲上三躲。这宫中我虽然看起来至高无上,但是比我在以上的存在还是有的。面前的她就是一位。不过好在这女子不过多理会尘间是非,不争名夺利,似乎是累了伤了,所以现在倒是安分的很,也正是这种安分,以至于我们都很尊敬她。就算他安分也没有人感欺负她分毫。”隐寰静静道来,先是埋下了重重的伏笔,但是却不知隐寰说的重点到底为何,不禁更加好奇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身份让隐寰居然也隐隐退避三舍不肯招惹。望着仇竹疑惑的视线,隐寰浅笑一丝。随即继续将将才未说过的话暗暗道来。
“他是皇上的乳娘。别看乳娘位置平庸,但是这女人年轻的时候可与朝中不少大臣有关联,所以宫中没有人敢小觑她。”隐寰继续言道,仇竹已然渐渐明白,这女人不是胜在是皇上的乳娘,而是胜在宫中大臣都与她交好。所以,交好之余,便都是友人足以为其卖命,所以这一切便迎刃而解了。无论是什么位置的人只要背后有足够的势力都不会让人小觑。俗话说一根筷子和一把筷子的区别就在于此。其实背后的人若说有不在多,再多的人或许只是个人头,要看有多少人为他卖命。若是所站在自己身后的人大部分都可以为自己卖命,想来,那才是真正的势力。隐寰如此想来,应该也知道这个道理。看来这女人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祸水才对。不过就算现在看来女子的容颜也绝对可以说是姣姣者。
“原来如此。那佐攸是。。。”仇竹不禁询问起隐寰这个问题,若说这女子来头这么大的话,想来佐攸应该在朝中更有分量,可是为何现在看来佐攸更像是个保镖那般的存在?仇竹隐隐觉得有些许的疑惑望着这边的隐寰,隐寰自然知道仇竹所想。随机不禁低声,视线不自觉的望着面前生病浅睡亦或者昏迷的女子,察觉应该无人听见才不禁轻言出声。“他是私生子。”看隐寰小心的模样随即得出的答案不禁让仇竹有丝丝浅笑。原来,宫中乱事其实也不见得少。反之更多才是。望着此刻的隐寰小心翼翼的模样,仇竹不禁有些鄙夷,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装模作样了呢?不过就算如此,仇竹还是觉得这个女人可爱,或许无论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什么模样自己都是媳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