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就是个专业绑匪,应该知道保持肉票完整,才是最好的。”
“呵呵,小朋友懂得不少。”
“还好,平时有了解过。”
眼镜男:“……”
甄善:“……”
他了解这个作甚,还想当绑匪不成?
娘娘觉得这熊娃子不愧是以后能进化成为炸姐姐婚礼的恐怖分子,原来变态是从小培养起来的。
不过,他变态了,倒霉的可能是她。
甄善心情甚沉重,该如何掰正一颗已经长歪的仙人掌?
娘娘的雄心壮志有点摇摇欲坠。
可继续让他变态下去也不行。
心好累!
为什么这些真神转世就没一个省心的?
娘娘无数次抓狂。
眼镜男眼皮直跳,帮甄善问出疑问,“你了解这个做什么?”
花似雪耸了耸肩,“小孩子,就要多方面发展。”
一道雷瞬间劈得甄善和眼镜男你内焦外嫩,还多方面发展,他想发展什么,当绑匪吗?
这娃子已经不是熊能形容的了。
娘娘感觉心跳有点快,每次要她要倒霉的时候的那种赶脚。
眼镜男木然许久,才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叹万分:“那么有钱人家的孩子果然与众不同啊。”
甄善:“……”
不,不是的,亲,你听我说,不是每个有钱人家的孩子脑子都有病的,只是她对面那个熊娃子病入膏肓,目测无药可救而已。
她很正常的,真的,麻烦看看她这个瑟瑟发抖的可怜娃。
“过奖过奖,毕竟吃的东西比较贵,发育得比较全面,”花似雪笑眯眯地说道。
甄善:“……”
所以是她发育不全吗?
呵呵!
眼镜男:“……”
这小混蛋是在炫富是吧?
眼镜男一张温和的脸实在僵得厉害,他觉得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不然连他都忍不住撕票了。
“你刚刚说,我帮你买全家桶,不会吃亏,是什么意思?”
花似雪精致的眉毛一挑,“这位,看着就是有志向的,想不想再干一票更大的。”
甄善“……”
熊娃子这是想直接从肉票变成绑匪同伙吗?
眼镜男实在无语至极,他深呼吸,“你到底想说什么?”
花似雪晃了晃自己的脚,颇有小纨绔的潜质,“没什么了,要是这段时间你们好好招待我呢,等你们拿钱快放我们离开前呢,我就将我家的地图,包括监控覆盖点,保安执勤情况等连我家哪里有狗洞,我都能告诉你。”
甄善:“……”
眼镜男:“……”
“小朋友,你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吗?”
“知道啊,不是绑匪吗?”
“所以,我们要你家的地图干什么?”
他们又不是小偷或是强盗,是绑匪,绑匪!
花似雪非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眼镜男,“现在的资本家哪个不是不断扩展自己的产业链,你们这一行,却只专注一块,单调回利有限,什么时候能走上人生巅峰?”
眼镜男:“……”
所以他们只是绑匪怪他们喽?
理想太小,实在太对不起国家和人民?
呵呵,这娃子有毒吧?
“那你不怕我们把你家洗劫一空。”
花似雪无所谓地摆摆手,“我家有的是钱,多一点少一点,也无所谓,再说花家又不是只我一人能继承财产,丢的又不是我的钱,我心疼啥?”
甄善:“……”
熊娃子这是实力坑爹妈啊?
他老爸老妈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生出这么一个货?
眼镜男深深地看了一眼花似雪,起身离开。
他到底是有无聊才在这儿跟着脑子不太正常的小混蛋废话那么久的?
眼镜男再看了一眼低着头,双肩发抖的甄善,心中那口郁气舒了不少,这才是被绑架的小孩子正常该有的反应才是。
反正,眼镜男是不想再看花似雪这熊娃子了,越看越头痛。
很快,全家桶就买了回来,花似雪挑剔了一番,在老朱黑脸的死亡注视下,招呼甄善,心情不错地吃了起来。
娘娘拿着一只炸鸡腿,无语地看着啃炸鸡翅啃得欢快的熊娃子,他到底有没有半点被绑架的觉悟。
甄善的心塞程度不比眼镜男差多少,她吐出一口浊气,低头,一脸生无可恋地啃鸡腿。
刚吃完味道不如何的盒饭的四个绑匪转头就看到两个小娃子开心地啃着鸡腿配着可乐,辣香辣香的味道飘荡在整个出租屋里……
四个绑匪:“……”
明明他们才是绑匪,可为什么一点得意的赶脚都没有,还甚感苦逼呢?
……
晚间,那四个绑匪倒没丧心病狂地将他们扔在冷冰冰的客厅,让出了一张床给两人睡。
老朱和眼镜男轮流睡在房间门前的折叠床上,监视他们,免得这两个娃闹出什么幺蛾子。
上半夜是老朱守着,这人就跟他的名字一样,跟只猪一样,一睡起来,那鼾声简直了。
不过却不代表他没有警惕心,花似雪只是走进他旁边,原本睡得跟猪一样的男人瞬间就睁开眼,恶狠狠地瞪着他。
花似雪吓了一跳,随即理直气壮地抬了抬下巴,“我只是想去上厕所。”
“就你麻烦多!”
“你不是男人啊,你不用上厕所吗?”
甄善望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男人跟上厕所有啥子关系吗?
老朱气得吭哧吭哧的,“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