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过不了两天,他们也大概能出去了。
虽说明天就是交钱的时间,但他们两个怎么都是筹码,在这风尖浪口上,绑匪不会轻易撕票的,关键时刻,还能拿他们保命。
“你要对警察叔叔有信心,”娘娘义正言辞地说道。
花似雪:“……”
肿么感觉她比他还不靠谱呢?
“这事不能开玩笑的,”熊娃子咬牙切齿。
甄善冤枉,“我真没开玩笑。”
“那要是他们救不了我们怎么办?”
“这个啊,你要相信祸害遗千年。”
花似雪感觉头有些眩晕,此时,他突然明白了那四个绑匪先前被他气到跳脚吐血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花似雪捏了捏小拳头,精致的小脸有点狰狞,死死忍住,才不至于现在掐死他。
花似雪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了个身,不理会她了。
甄善:“……”
娘娘实话实说也有错?
本来就是这样子的嘛!
……
隔天天未亮,老朱早早就离开了。
“你干什么?注意些。”
甄善在老朱离开时,就醒了,只是躺在床上懒得起来,此时,透过门缝,听到眼镜男压低的声音传来。
她凤眸微眯,抬手摇醒花似雪。
“你……”干什么?
熊娃子昨晚思考人生,担心他们走不出这里担心到失眠,凌晨三四点撑不了才睡的。
一大早就被人摇醒,花似雪满脸起床气,只是他刚想吼甄善,就被她死死捂住嘴。
花似雪凶狠地瞪着她,干什么呢她?
绑匪还没撕票,她就想捂死他吗?
不过,他刚想扒拉下她的手,却见平时安静乖巧的女孩,此时脸色有点额……
熊娃子默默放下手,他可不是怕,只是觉得可能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现在他们身陷囹圄,还是不要发生内讧,嗯,就是这样。
甄善见他安静了,才放开手,嫌弃地在他衣服上擦了擦。
花似雪:“……”
我告诉你,你别太过分了啊!
小爷凶起来,连自己都怕。
甄善淡淡看了他一眼,悄无声息地从床上下来。
花似雪不解,但还是跟着小心无声地爬下床,跟在她身后。
两人透过门缝,只见客厅里,一个女人勾在眼镜男的身上,正在……
甄善面不改色,花似雪耳根烧得通红。
他看了看她,却见她淡定得不行,瞪大了眼。
总感觉她已经到了自己无法企及的境界……
啊呸,不是,她那么严肃,就是让他来偷看这个?
花似雪翻了个大白眼,无语至极,人家夫妻亲热……
不对,那个女人,不是老朱的女朋友吗?
花似雪震惊地瞪大眼睛。
这时,眼镜男推开女人,压低声音,“别闹了,要是被他们两个发现,该如何收场?”
女人娇笑一声,前面两软云使劲往他身上蹭,“老朱早就出去工作了,你那老婆,听你说一句隔壁步行街的老字牌包子好吃,刚刚跑出去给你买了,没那么快回来,好几天没亲热了,你不想我吗?”
眼镜男手上不老实地搂着她,面上却正经得很,“以后有的是时间,不要在这节骨眼坏事。”
“口是心非的男人,不过,你真的舍得舍弃那爱你爱得不行的老婆?”
“她有过前科,不能再留在我身边。”
“你可真是狠心,她当年还不是为了你顶罪,也是,为了这次计划,你都能牺牲我去勾引老朱那个丑男了。”
眼镜男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我不是选了你,还不够?”
“少来,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具体安排了吗?都这时,你再藏着,没必要了,我不知道的话,要是拖你后腿,那就得不偿失了。”
眼镜男想了想,还是说道:“先前我告诉你,明晚过后,我们这个绑匪团就能彻底在警方那边盖个死亡戳子,你我身上都不会再怕有污点了,接下来我们就先出国,十五年后,带着那两个娃回来,花家和甄氏集团,都会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什么意思?”
眼镜男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女人瞪大眼睛,“这,能行吗?”
“自然。”
“你说的国外那个催眠师能信吗?要是他们中途恢复记忆了怎么办?”
“我做事,什么时候出国差错?”
女人皱了皱眉,“甄善那个女娃子还好些,花似雪那熊孩子鬼心眼那么多,恐怕没那么好控制。”
想起那熊娃子,眼镜男嘴角直抽,右眼皮跳个不停。
他推了推眼镜,“我自有办法。”
“只是,十五年那么长,谁知道甄氏和花家会不会发生什么变故。”
“花家延续上百年,怎么可能说倒就倒,我打听过,现在的花董事长夫人,听说已经没法再生了,而甄氏集团,就只有甄善一个继承人,有甄氏创始人的遗嘱,她那个姓刘的监护人无儿无女的,迟早甄氏还是甄善的。”
“也是。”
“培养他们两个,我们不会吃亏的。”
“但是我们那么巧合养他们长大,会不会惹人怀疑什么?”
“不是还有栗子吗?只要让人发现他的尸体,不就是一起分赃不均发生的谋杀案,他贪心不足,将那两个小的带走,卖了出去,结果自己发生车祸,人没了,而我们刚好遇到被贩卖的两个娃子,好心收养。”
“啧啧,你可真狠啊,要不是我是个女人,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