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眉心出来五尊佛陀。
其并未停手,却是轻颂;
“立正法,定正见,持正身,悲悯大觉,大梵般若观照。”
这时候却是从其灵台飞出一尊小山。
佛子把这小山一抛向虚空,却往虚空中增长,有若须弥一般无穷无尽。
宝珠王座上的红衣亦是一声赞:“好一个灵台方寸山。”
见得这方寸之山疯狂增长到盖住星河一般。
五尊明王却是各自加持,四方四尊在佛力加持下,堪堪杀住包裹而来的三千之众。
中央不动尊却是大日流转,真火飞出,一道火焰,便会寂灭十数红影。
这不过这红影杀之不死,不出片刻便又聚和而来,扑杀向这明王。
这时候五尊明王在这方寸山一出,便见浩大佛气四溢如浪,五尊亦是奋力加持佛浪。
把这佛浪扩展到一大片,甚多交战的红衣只能踏浪拼斗,便是站在这佛浪上。
而这浪一波强似一波,叠加三波后一涌而出,却是一下铺就,整整三分之一的红影都在佛浪的范围里了。
便在这时,红衣的祂都凝神细看,格外精神。
佛子一声:“须弥镇恶。”
四方明王不是三面六臂就是四面八臂。
虽然不停厮杀,却还是有空闲的手。
四尊齐齐动作,皆是出一双手结不动根本印。
便是中央的不动尊亦是左手持卍字印。
整个金色佛浪上的红影像是被定住一般,金色佛浪外的二千来众又进不来。
空中那一座无形法山便堪堪降落下来,缓缓而路落,只怕压实,这一千众的红影就要被打杀了。
“好一个万佛千僧之力,好一手须弥镇恶。”
王座上的红衣坐正身体,却是红衣中的左手伸出,虽戴有二个指甲,这如葱白般的纤纤玉手却是单掌擎天。
却见那须弥山一样的无形法山堪堪落在这手上,场中的只是一道虚影。
就是虚影也压得以前红衣众多数倒地不起,只不过这时的五大尊明王亦是持印不动,没精力来打杀他等。
这红衣的祂左手擎天,虽未见气馁,这左手亦是显得单薄,那一座须弥法山反复便是真的须弥山。
这时候中央不动尊动了,蓄势良久的右手一剑动了,遥空而来,一剑飞逝。
却是不动尊直接抛出忘几入道剑,带着一束好打流光直扑王座上不能动弹的那个红衣祂而去。
剑势极快。
一瞬而就。
就是旁观的诸人也是觉得这一剑挡无可挡。
就在这电光火石只间。
红衣的祂右手动了,见得光华一闪,却是手中弯刀再现。
挥手间便堪堪化作一轮明月,真是早先出现过的那一轮明月玉盘,原来不过是这魔刀的另一种形态。
这明月亦是若镜面一般,浩大剑气簇绒下的忘几入道剑浩大一剑刚好被这明月玉盘折射错开,帮那红衣的祂避过了穿心一剑。
这一会却是不动尊肩头的佛子,双手妙诀连连,遥控那飞逝的忘几入道剑。
口中却是说道:“我却是今日才知,魔刀还有这等妙用。你把护教二使怎么了?”
红衣的祂不时用着明月般的魔刀以镜面隔开不停袭杀自己的忘几入道剑。
亦是平静开口:“不打杀二仙,怎么拿得走这魔刀,你是不是忘记自己下过的命令了。二仙不把魔刀给我,我自然只能打杀他二人啊!”
佛子有些微怒:“二使一心守护诸教主遗骸,镇守魔刀。你居然也下手。”
红衣的祂用心御使魔刀格挡忘几入道剑却是笑咯咯的回话:“怪你咯!”
许久,终是这一剑无功。
“此刻的魔刀叫井中月,与我心念一通。便是你的剑通心明,一剑破万法亦是破不开的,此刻场中你无第二件如此厉害的兵器,除非是当年你没有把湛然留机送与那位敦煌君,道机双剑同出,此刻却是有机会再出一剑。”
佛子听得这般说。
却是气度不凡道:“凤皇人中君子当得起道几双剑。莫说那一柄湛然留机,本来这忘几入道也是送他的,只不过他没发现我藏在焦尾琴中罢了。”
说完便捏动法印,分心控剑,把一手御剑术却是用的如臂指使。
那红衣的祂亦是只手托须弥,分心用刀,把一轮明月样的魔刀用的大气磅礴。
这时候佛子却是指决灵动。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却是不动尊斗战真言。
这时候却是不蹲尊像趟水一般,在星河间带着四大明王齐齐而动,把那二千余还在努力攻打的红影撞的鸡飞狗跳,四下飞腾。
便在须臾之间,一直金刚大手照着那须弥山打下,这红衣的祂,昂首而立,便是加了一只力量万千的金刚大手也是单手托住,便是这一刻,那忘几入道再次落在不动尊手上,当头一剑劈下,只见红衣的祂右手一握,便是倒持弯刀,一道横接了。
场中寂静一刻,便是轰然震荡。
就是五尊明王也是被气劲震的倒身后腿数步,就别说星河激荡了。
红衣的祂身后的宝珠王座亦是被震的土崩瓦解。
这一式却都是都打出了几分真功夫。
却是这一刀的余劲亦是震的金色佛海松动,一条条红影见机便脱离了那金色佛浪。
三千众却是一一消失不见。
正面交接一刀一剑后,却是不动尊肩上的佛子亦是不停的念动真言,五尊明王再次稳住,立定星河。
这时候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