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街道上行人如织。
陈建文喝的五迷三道,在酒劲的驱使下,本性彻底显露出来。
他夹着小包,看到那穿着清凉的美女便会吹口哨,惹的人家一阵阵厌恶的白眼,看到美女们皱眉的样子,陈建文得意的哈哈大笑。
正所谓酒保思y.欲,陈建文夹着裤裆点了一颗烟,转身朝一处小巷口走去。
虽说在国外生活了这么多年,但陈建文终究是云城人,他知道从这处小巷穿过去,走上一会儿就有一家夜总会,说是夜总会,其实就是挂羊头卖狗肉,里面实则是卖.肉的,以前在云城上学,他就已经是夜总会的vip顾客了。
因为以前消费的多,和夜总会老板也一直联系着,回国之前早就说好了,他的八号和十八号一直都在等他。
八号和十八号是陈建文最喜欢的两位,一个波大,另一个**好,陈建文说她俩是他的御用妃子。
喝多了尿也多,陈建文到得昏暗的小巷口,扔了香烟,顺手解开裤腰带开始放水,不小心尿到了裤子上,陈建文叹了口气,以前逆风尿三丈,现在迎风尿湿裤,都快自己这些年纵欲过度啊!
不过没有关系,他有法宝,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乳白色小瓶,里面装有蓝色药丸,吃上一粒保证金枪不倒,这是他从国外带回来的正宗伟哥。
说句实在话,这些年陈建文都靠这玩意儿活着,没有这玩意儿,她连女人的手都不敢碰。
吃下威哥,药效发挥最佳效果要等四十五分钟以后,特别是喝完酒之后效果更佳,所以陈建文并不着急,嘴上哼着小曲优哉游哉的往前走。
这处小巷口很窄,两侧都是楼房,没有路灯,街道上的灯光照射不进来,巷口里面一片黑暗,陈建文往前走着,忽然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正想回头看看之际,后脑勺被重物猛的击打了一下,可能是喝多了,他并未感觉十分疼痛,反倒是觉得头晕。
不等扭头,脑袋上面再次挨了一下,这次感觉到疼了,张嘴就要大骂,身后两个黑影不由分说把他撂倒在地,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曹尼玛,谁啊!”
陈建文骂了一句,想抬头看看打他的人是谁,刚抬起头,嘴巴上就挨了一脚,门牙直接掉了两颗,还出血了,满嘴都是血腥味,陈建文只得快速低下头,双臂死死的护住脑袋。
他嘴里还在骂着,说什么有能耐单挑,背后袭击算什么男人。
来人也不搭话,只管照着他的脑袋猛踢,渐渐的,陈建文失去了知觉,最后双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两个黑影捡起掉在地上的手包,又把陈建文的兜里洗劫一空,方型金戒指也拿走了。
“走!”两人招呼一声就要离开,其中一人有些后怕:“他不会死了吧?”
“死不了,会有人发现他的,赶紧走吧!”
……
一个小时之后,几个下了晚自习的学生从这里经过,发现前面地上躺着个人,赶紧报警,警察很快赶到,叫了救护车。
晚上九点,陈建文在医院病房醒来,入眼是洁白的天花板,说天花板不对,应该是刮了腻子的屋顶,空气中还有刺鼻的84消毒液的味道,陈建文有些发懵,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后脑勺一阵疼痛,用手一摸,脑袋上面缠了厚厚的绷带,手腕上还在打着点滴,陈建文想起来了,昨晚喝完酒,本来是想去夜总会潇洒的,经过一处小巷口的时候被人偷袭,把他给打晕了。
这事指定是陈默干的,狗日的欺人太甚,不仅抢走了属于他的柳宣,还背地里使阴招,决不能放过他!
还有柳宣这小娘们也不是啥好鸟,居然一点不念及青梅竹马之情,任由陈默欺负自己。
陈建文心气的牙痒痒,好,你们不是厉害吗?你们不是嚣张吗?今天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开元房产,呵呵,在云城也就那么回事,放在整个华夏屁都不是!我的企业虽说在国外,但我钱比你们多的多,今天我就是用钱砸,也把你们砸死!
陈建文心胸狭窄,人生字典里根本没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话,他也不顾身上的伤了,自己拽掉针头就往外走。
这时正好一名护士走进来:“哎,你怎么把针拔了?你现在身上有伤,不宜随意走动!”
“你他么管我?滚开!”
说完这话,陈建文疼的捂住了嘴巴,这才想起昨晚被人一皮鞋踢在嘴上,此时两片嘴唇肿的像香肠一般,门牙掉了两颗,说话都漏风。
陈建文心里更气,一把将护士推开,快速出了医院。
手包没了,手机没了,身无分文,他这次回国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而是由男助理同行,此时男助理就暂住在某家知名酒店。
打车到了酒店,陈建文下车就要去找男助理,司机叫住了他:“你还没给钱呢!”
陈建文转身一脚踹在车门上,随着哐当一声巨响,随之而来的是陈建文的谩骂:“操你妈的,一千三百多万的兰博基尼我说扔就扔,还差你这点钱啊!”
司机是老实,但前提是你得尊重人家,陈建文都这样了,换成谁都受不了,推开车门下车,看了眼被陈建文踹过的车门,已经瘪了,顿时火冒三丈推了他一把:“你啥意思?”
“我干你奶奶的,你一个小司机也敢跟我横是不?”
“你少跟我装犊子,赔我车!”
两人的争吵很快引来酒店保安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