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玄揽约玄御到官邸里喝酒。现在两个人都没有夫人,所以结伴喝酒聊天,喝好后去洗澡回各自官邸睡觉。
玄御微微叹了口气:“好冷清呀,你的官邸跟我的官邸一样,除了一间间的房间,连个鬼影都没有。”
“那你就收几个夫人好了。”玄揽和玄御坐在露台上,看着露台下雄伟的波塞冬尼亚。
“我们出勤时怎么办?”玄御摇晃着酒杯,看着里面血红的葡萄酒,不无感慨地道:“就连王妃,碰到其他官员对她有意思都能红杏出墙,我们一出去就是十天半个月,难道收了就是为了帮她们在皇宫里招蜂引蝶,为了将来尽快有新靠山?”
“地球女人应该有不同的吧!”玄揽转身看着身边纸盒子里的小鸟,鸟已经闭上眼睛睡觉了,盒子里垫着厚厚的棉花,温暖而舒适。他加了一句:“惜妃就是。”
玄御借着几分酒劲笑了起来:“就知道你小子喜欢上了。”
“当然喜欢!”玄揽也不知道是酒的作用还是怎么的,微微红着脸,耿着脖子硬着头皮道:“难道你不喜欢吗?她有情有义,有点象男人。”
“那么弱,还男人!”玄御显然是多喝了,喈喈地笑着。
“哎呀,别笑了。”玄揽推了玄御一把,玄御随着他的手左右摇晃了一下,稍微收起了笑声。
“我说的是脾气,或者说是感情。”玄揽带着几分深沉地道:“很少有女人懂得什么是爱,或者说目前为止我能碰到懂得感情的女人只有她。不管是我,只要是男人都会喜欢真诚的女人。。。我觉得哈迪斯大人有点喜欢她。”
玄御微微一笑,好象更象是嗤笑:“也许吧!但哈迪斯和陛下一样,一切应该以社稷为重。可以宠爱女人,但不会深刻的爱。”
“这就是不同女人,适应不同需要。”玄揽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前两日太医院的太医:“那个天天吵闹的太医夫人就成不了王妃,反而惜妃又柔又没有杀伤力的性子,比较适合。”
对着酒杯里的暗红色液体,玻璃杯上折射出玄御微带阴沉的脸色,玄御冲着杯面上的自己笑了笑后,一口饮尽了酒站了起来:“我去延春宫了,你去吗?”
“嗯!”玄揽犹豫了一下,捧起了装着鸟的纸盒:“我也去。”
“神啊,你去延春宫都带着这破鸟干什么?快点放下!”玄御顿时叫了起来。
于是一路上还是吵吵闹闹,热闹了起来:“哎呀,把它一个留在官邸,我不放心。走啦走啦!”
“不行,把鸟放下,否则离我远点。”
“别那么小气,就一只鸟而已。又不会吃了你!”
“还不如带一只会吃人的鸟。”
在延春宫你,大殿中央用软榻围成一圈舞台,男人可以在舞台边的软榻上躺着喝着酒看歌舞。
“哎呀,好可爱!”“没想到大人是那么有爱心的男人,好迷人!”
一声声奉承的话从旁边传来,玄御侧目撇了撇旁边的一个席位,玄揽躺在软榻上,四周围着一圈女人,正象鸟一样叽叽喳喳、嘻嘻哈哈的对着放在玄揽腹部的鸟。
小鸟也很配合,抬起了小脑袋,眨着眼睛,看着周围这些热心的女人。
“对我眨眼睛了,眨眼睛了!”“好小,好可爱呀,就象大人一样可爱,爱死我了!”
显得其他只有一个女人陪着的男人冷清了,玄御苦笑着摇头,没想到鸟还有这样的用处。要知道这纸盒他捧着算了。
五天后,睿恒带着玄揽和玄御又去库克罗普斯树下找惜妃。
惜妃一见盒子就上前来,惊喜异常:“它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