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赢了没有?”她好奇地问。
如花又笑了起来:“主子你猜!”
“还用说,一定赢了呗。”她笑着回答。
“没有!”如花笑得后牙槽都快看得到了:“赢了的女人据说是矿场里的。”
“不会吧?”她有点不可置信了,这捏核桃、劈石头板之类的,矿场女人天天轮着大锤砸石头,那有绝对的优势,但最后的按摩还是靠真才实学的,不能靠砸石头的本事来让男人觉得按摩得好。
“这也是我刚才打听到的!”一直在外面聊天的如花,笑嘻嘻地道出了原因:“这女人以前可能原本就是做按摩的,那么多年下来,对男人应该也知道一些习惯。她按摩的可真是全身了,中间最主要部分也一起给按摩了,当场把这躺在布里的男人揉得喘气不断、甚至叫了出来,结束后借着几分酒劲就连说好,简直比侍寝的女人还舒服!主子你说,宫里的妃子能按摩那里了?”
她顿时笑喷了,这个世界还真是本色,不是吃喝就是玩乐。不管手段如何,只要享受了就行!
如花编织着的腰带道:“现在大约只有舞妃和韵妃面子还挂着住,其他妃子都一个个气得要命,有时一听到有谁议论,就翻脸。”
身为王妃,却输给了最低层的女人,当然会心中不平。难怪一向高傲的莺妃会气得住院了。
惜妃想了想后,轻声道:“如花,以后出去就不要议论这些了,和别人也不要多说了。输了后,一定感觉不舒服,多笑话她们有什么意思?”
“主子说得不错,那我以后不说了。”如花立即应了声。编织了几下后,又忍不住道:“这次还是主子最厉害,最后闭幕时和陛下在一起。现在宫里宫外都传遍了,主子是陛下最为宠爱的妃子,也是历代君王最为宠爱让王妃了。据说那晚恭妃想上去争宠,结果被士兵拦着。所有后到的妃子和官员都不能上台,就在台下看着。恭妃和瑾妃还有德妃,现在不知道悔成什么样子了。”
“如花~”她加重了语气,眉头微结着,故意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刚才说什么呢,不要再说这些了,以后不管是外面,这里也不要说了。要知道有些人的耳朵好得很!”
如花见她生气了,赶紧地道:“主子我知道了,不说了,不再说了。”
过了会儿吱吱回来了,不用人问,主动道:“我见过莺妃了,也没多说什么,安慰了几句,将送的东西放下后就走了。莺妃很高兴的样子,谢着主子,说没想到我还想着她。她也想通了,没必要去生气,唱的东西原本就不同,外面的男人也确实因为听到新鲜的东西才让那些女官赢了。她只管唱她的,要比也应该和一类的歌唱手法比,原本就不应该参加这混杂在一起的比赛,自讨没趣。”
“想通了就好。”惜妃略微放心了点,随后道:“散步时间也到了,我们出去吧。”
出门前,她不忘提醒了声:“这几天不要再议论妃子去比赛的事情了,少惹一些麻烦。”
出了门,院子依旧恬静祥和、风景优美。花儿盛开,吐露着芬芳,绿树成荫、草地柔软,时不时有鸟儿鸣唱。
走了一段路,有点累,于是坐下休息。这样也可能多打发一段时间,等拖到回到寝室,就可以差不多时间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