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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施主,我的实力是地级中期,番天印的手段,是那高人所教,即便是与那地级巅峰高手对战,我也有一争之力,跟在你身边,不会扯你后腿的。”
出尘一边说着,一边将摊位上的旗子给取了下来。
“哟,死秃驴你还真赖上了,死一边去,谁答应你了,我家九叔做事还轮不到你来做主,九叔,走,别和这秃驴墨迹了,你知道吗,他刚才瞄你那地方好几次,每次都眼带鄙视……”
“闭嘴!”梁九月脸色突然阴沉下来,瞪了徐猛将一眼,道,“信不信我拍死你。”
徐猛将脖子一缩,拉了拉梁九月的衣角道:“这厮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他跟着咱们,说不定就坏了事,九叔你现在本来就身处险境,只有我这种心思单纯,善良的人才最可靠,这种聪明绝顶了的秃驴……信不得,须知,读书少的人才不会骗人,寡情薄义皆书生啊。”
说到后面,徐猛将伸出一只手,如同诗人吟诗般摇头晃脑。
“嘭!”
梁九月赏了他一个板栗,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让他跟着了,死一边去,这事我会处理。”
“嘶,哎哟,你早说啊,我们身上的钱不多了,吃了上顿没下顿,我这不是怕有人抢我口粮么,你早上不要他跟着……我才懒得多费唇舌呢。”徐猛将捂着脑袋龇牙咧嘴道。
梁九月双眼喷火,却是默然无语。
跟这种二货较劲……感觉智商要被拉低好几个层次。
“女施主……”
“毋须多说了,你想跟着,那就替我做件事。”梁九月道,“如今我是戴罪之身,你想个办法,让我得到解脱。”
“如此?”出尘愕然。心道我只是一个出家人,管不了官家的事……
“做不到,那你也不过是一个废物。”梁九月道。
出尘彻底愣住,低眉沉思一阵才点头道:“那女施主你此行何处?”
“有缘自会见面。”梁九月笑道,“这是世界上最大的秃驴所说的。”
“哈哈哈哈。”出尘拍手称快道,“没错没错,是我魔症了,有缘自会相见,女施主,一路顺风。一个月之内,我会竭尽我之所能。”
“那样自然最好。”梁九月说完便转身离去。
徐猛将甩了一下长发道:“飘柔,就是那么自信!这种自信。秃驴……一辈子都不会有。”
出尘嘴角抽搐,伸出右手成掌虚空一打,徐猛将立马跑路,犹如脱缰的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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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红墙内的一间办公室中。
一个身穿军服的年轻人站得笔直。双目如刀的盯着办公桌后面的一位老人道:“主席,那徐猛将和梁九月不见了。”
老人点头,轻饮了一口杯中的武夷山极品大红袍。
“主席,我代号孤狼,目前还是利剑特种大队的代队长,主席您要见我。不会是让我来看您喝茶的吧。”军服年轻人瓮声道。
老人双目如电,瞥了孤狼一眼,再次饮了一口茶水。这才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孤狼?你这外号是谁给你取的。”
孤狼身子一僵,面容肃穆道:“是我的老领导,土狼取的。”“可否说说缘由?”
“主席,您很闲么?”
“呵…也不是闲。只是有些好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会让你放弃心中的理念,面对一个罪犯竟然会弃国家利益而不顾。”
“主席……”孤狼咬了咬牙道,“看来参谋长已经把我准备退伍的申请函递交了,难怪今天竟然会由我来做这个汇报。
主席,看来你也知道了一些情况,我的老领导,我的救命恩人土狼,在金三角剿杀毒贩之时,死在了那里,将他的身躯与鲜血留在了那里,生生世世捍卫着自己的祖国边境。
还有一些与我经历生死浴血奋战的战士们,也死在了那里,可是他们能得到什么?
我这几天路过一些战友的家乡,听闻了一个故事,一个真实的故事。
并非是这个故事让我的热血变冷,而是,我本就快要冷却的热血,被它催化了而已。”
“什么故事?”老人蹙眉。
孤狼叹了口气道:“是这样的,有一位战士为了祖国的利益而牺牲,立下不朽战功,最后被埋葬在烈士墓园,他的母亲,想要见见儿子,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才见到了儿子的墓碑上面的一张黑白照片,十几年,母亲已经手脚不利,白发苍苍……”
“怎么会这样?”老人道,“不是有保障体系么?烈士家属是有政策的。”
“政策?这位老母亲本不想麻烦官家,不过后来实在熬不过,去找了官家,可是这些人书读的多了,脑子也更好使,太极推手可是个个都到了宗师级别,一场推手下来,十几年就这么过去了……”
“闭嘴!”老人猛的拍了一下桌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铁青着道,“真实故事?”
“是的。”孤狼很干脆的点头道,“梁九月此人,虽然杀了很多人,于法律所不容,可她所做的事,却是经得起舆论的考验,我孤狼作为一个战士,本有责任与义务将这种杀人狂魔捉拿归案甚至是就地枪决,可是我的良心却是不允许我这么做,世间有着太多的不公,而且,我的那帮兄弟,那帮能继续为祖国献身的战士,几乎都是她一手救下的……目前有个基金,专门为了战士们的家属而设立,所以……”
“好了,你走吧,退伍的事,我答应了,你说的事,我会让人去查,英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