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末也道:“大王那我们应不应邀,派出我们的一些猛士过去参加他那个武林大会呢?”
狼王道:“国师啊,你先说说你的想法。”
夜末也道:“应邀。”
狼王道:“理由。”
夜末也:“我们的老朋友虽然没说清楚为何请我们的猛士参加他们南朝国举办的舞林大会,但我觉得既然他发出了邀请,那么肯定有他的原因,我们应该给他这个面子,且要看看他到底想搞什么名堂。——这是其一。其二是让我们寒真国的猛士去那里向展示一下实力,同时宣传一下我们的文化,为以后大统奠定一下基础嘛!”
“宣传好啊,大统好啊,这两个词用得好,用得好啊!”狼王有几分高兴起来,从眉宇间可见他在展望,至于展望些什么,“我们是该让我们的猛士去展示一下他们的实力,宣传一下我们的文化了,让南朝国的那些所谓的武林人士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寒真国的猛士比他们厉害得多了嘛!”他一拍大腿,站了起来,“这事就这么定了,国师啊,这事本王就交给你操办了,记得要上心啊,挑选一些武功厉害的猛士过去,别到时候给我掉链,丢我丢脸啊,对了,还要告诉他们他们这是为国出征,只要他们胜利归来,本王必有重赏。”
“好的,大王。”
“还有一事。”
“大王您说。”
“我要派一个人代表我出访南朝国一趟,面见南朝国国王……这个人我思来想去,觉得只有国师你去最合适了……不知国师意下如何?”
夜末也怔了几秒,道:“一切听大王安排。”
狼王道:“好,好啊,我就知道国师最能理解本王的心了……现在我们西路的叛乱已到了不能不着手解决的地步,因此和南朝国的事情我们得有一个定论了。”
…………
转眼之间,两天悄然过去,这时的易不争依旧在那间近乎密封的、环境还算行的牢房里头,呆着。
这两天来,他闲得慌,除了吃好吃的喝好喝的外,就无所事事地躺着睡大觉,没人来打扰过他。
怎么讲呢?因那个上了点年纪的狱卒和那天跟上了点年纪的狱卒一块在门口那儿往里望的两个狱卒他都没有见过,不知他们去了哪儿?!那个狱仙也从未出现过……
明天,就是期限的最后一天了,他就要面对那个他不太想面对的尔齐真了,毕竟他不知道怎么去跟他讲他要去救英子的事,怎么才能让他让自己先行离开去救英子?他心里明白说实话那肯定是行不通的,这不关诚不诚实的问题,而是到时候他会认为自己为自己开溜找借口……
如果先答应了他,然后再寻找机会开溜,那也是不行的,谁知道他会不会让人寸步不离地监视自己啊,再说了,这个时间上可一点都允许啊?!
怎么办?
他不清楚。
这晚,时值深夜了,他依然没能入眠,辗转反侧着,一筹莫展的。辗转反侧了不知几多少时间,他起了身,在那块躺着的石头上盘腿打起了坐……
这样,过了一些时间,狱仙就忽然从他左后方的墙壁无声地走了出来,无声地来到他的左边站着,观察了他好几秒,尔后一伸手一颗小石头便突然出现在了原先空空如也的手中,他鬼鬼一笑,扬手就把石头丢向易不争。
石头滑出一道美丽的风景线,落在了易不争的头上。
有点微痛。
易不争条件反射般抬手摸着自己的脑袋,扭头一望,见到狱仙在那儿冲他笑,冲他露出那口大白牙。
他先是愕然,尔后就咧嘴笑,有点小激动地扑了上去,张开双臂地扑上去,就像孩子见到了久违的无比思念的亲人一般,扑上去——看这架势是想拥抱对方咧!
狱仙怔着,睁大了眼睛,在仓忙间,脚一垫地面,整个人便往斜后方挪移,速度后移,躲闪开,让扑过来的易不争扑了个空……
“小子,你这样想整啥子?”狱仙贴着墙壁上移,悬在空中。
“好厉害的躲闪,好牛掰的悬空术。”易不争望着,一脸惊奇地望着,在心里惊叹道,“要是我也懂这些,那该多好啊!救我妹妹,那就应该容易多了。”
“嘿,小子问你话呢,你刚刚想干啥子呢?”
“呵呵……”易不争莫名其妙地傻笑,“前辈你好厉害啊!比我爷爷厉害多了!”
“那是肯定。——不是,你刚刚想干啥子呢?”
“刚刚啊,我就是太想念你了,想拥抱你,化解一下我的思念之情啊!”
“呵呵……”狱仙假笑,“原来你还是小y贼,年纪这么小就懂得用拥抱来化解思念之情了……你可以啊,小子!这都是仙翁这大y贼教你的啊?”
“呵呵……”易不争莫名其妙地笑,“前辈,晚辈那天错了,以后再也那样子了。”
“嘿嘿,这次倒挺乖,不错,不错啊!”
“这都是因见了前辈,整得我忽然之间改变了好多好多啊!”
“你这嘴啊……呵呵……”狱仙眨眼间功夫便从悬空的地方飞到了那张大床上盘腿坐着,沉声道,“小子,过来跪下,叫师父,不对,叫狱仙爷爷。”
“啊?”——易不争愕然,转身望着他,显然狱仙的这举措惊到他了,整得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啊什么啊,过来啊!”
“哦!”
易不争想看看他到底想干嘛,是不是答应带自己出去了,便走了过去,在他面前——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