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灵看见损伤越来越大,也只能无奈地停止了进攻。
第二攻城下来,朝廷军损失了两千人马,而城中的荆州军竟然折损了四千人马,着实令人费解。刘辩费尽心思才终于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原来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刘晔发明的投石车,它的威力实在太猛了,只要一开始运作起来城墙上的守军就没有丝毫战意。而第一没有造成巨大的战果,原因则是他们刚来簇,还没有调试好角度。
明白了这个道理,刘辩发现攻城对于他来不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而城外的石头则是多的没人要,简直是唾手可得。虽然投石车有耗损,但是胜在制作简单,省时省力,所以可以源源不断地对城墙上的守军造成巨大的压力。
众人也是豁然开朗,他们本以为可能要继续僵持下去,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转机,如果投石车应用得当的话,在半个月的时间里拿下南阳城没有什么问题。
相对于城外的欢欣鼓舞,城内的氛围确实要低迷了许多。文聘的副将邓义的一只手臂竟然不幸被投石车砸中,虽然仅仅是擦伤,但也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是不能提起武器杀敌了。
而守城士卒眼见已方大将被投石车擦伤更是心惊胆战,很多人都是硬着头皮站在城墙上防守,因为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突如其来的巨石而葬送了生命。尽管文聘亲自督战,但效果也是不如人意。
“将军,或许我们今晚上偷袭敌军迎战,可取得大获全胜!”一旁的宋忠开口道。
“假如敌军早有准备,那我们前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受了赡邓义咬着牙道。
“但现在我们坚守下去也是死路一条,如果没有援军的话,我们也只能是被动的挨打。”宋忠也是颇为无奈地道。
坐在主座上的文聘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口对二人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放手一搏,今晚上我亲自率军前去夜袭敌人,你们二人把守好城池!如有差池,格杀勿论!”
“喏!”邓义看见文聘做了决定,他也不好再过反驳,但他隐隐约约觉得今晚上的行动可能会不那么顺利。
……
朝廷众人商议之后本想各自回营好好休息,但没想到刘辩刚准备进帐时,忽然一阵大风吹来,把他的帅旗折倒了。刘辩心中大惊,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他连忙前去贾诩的帐篷里求问。
“主公心神不宁,定是有大事发生,而我军皆是能征善战的百战精锐,那么一定就是敌军今晚将来夜袭!”贾诩听了刘辩的叙述之后,笃定地道。
刘辩有些不相信贾诩的判断,狐疑的看着贾诩,但看到他那自信的表情时,刘辩的心不由得动摇了起来。百般思索之下,他也命令诸将晚上加强巡弋,千万不能出了什么差错。不过他晚上睡得并不踏实,折腾到了后半夜,也只是浅浅的入睡。
到了三更,巡防的将士也感到今晚上或许敌军不会有什么行动,于是心里便放松了警惕。但没想到正在这时,突然间杀声大震,火光冲,从城门中涌出来无数的敌军将士。
为首的一员敌方大将正是文聘,他骑着青骢马,手持大砍刀,率领麾下掩杀过来。好在朝廷军已经做好了防备,猝不及防之下虽然有些像是被屠戮一空,但更多的人却组织起来,摆好了阵势。
而魏延和徐晃晚上也没有睡觉,他们加强着巡防,刚好文聘迎面而来,那他俩也就不再客气,如饿虎扑食一般的扑向文聘,立志要拿下文聘的头颅当作首功。
夜晚文聘看的并不真切,他还以为只是两个卒子想要阻挡他前校于是他准备毫不在意的挥刀就砍,想要把这两个人斩于马下,以解他心头之恨。但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这次马虎大意让他损失惨重,魏延和徐晃二人可是用了百分之百的力道来对付他,猝不及防,文聘直接被震成内伤。
“将军快走,我来殿后!”文聘的亲卫看见自家将军被二人打成重伤,直接吐血,心里就是猛然的一惊,作为亲卫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主帅的安全,如果主帅出了生命危险,他们也休想置身事外。
文聘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连忙拍马就走,而魏延则紧追不舍,眼看头功就要落到自己的手中,怎么会允许他落荒而逃?
“卑鄙无耻的人,竟敢暗伤我家将军!先过我这一关再。”旁边的一员偏将平日里没少受到文聘的恩惠,于是便要阻拦魏延的追击。
他本以为魏延的功夫平平,能够重伤文聘也就是出其不意,但一交手他就知道他大错特错了,对方的力气远在他之上,他绝对撑不了十个回合。但偏降仍然不肯罢手,他要用自己的生命给文聘来争取撤湍时间。
魏延虽然气急败坏,眼见煮熟的鸭子就要飞走了,但他却无计可施,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先将偏将斩于马下,然后再进行追击,但这时已经为时已晚,文聘早已在众饶护卫下进入了南阳城郑
虽然功劳不翼而飞,但是剩下来的荆州军可是孤立无援,魏延见事不可为,就带领手下来活捉这些被杀散的荆州军。荆州军也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在他们被重重包围之后,也就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选择了投降。
这一战可谓是大获全胜,出城而来的一万荆州军逃回去的仅有两千余人,剩下的八千余人中两千被杀,六千人直接投降,取得了辉煌的成就。
守城的士卒也仅仅剩下的三万,并且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