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日反复的练习,刘辩已经熟练的掌握了基本知识理论,但实际操作就不知道怎么样了。“这真的是比打仗还要忐忑啊!”刘辩生无可恋的感慨到。

刘辩就像进京赶考的学子一样,既憧憬着未来,又有些许紧张。

……

伏府

伏完对伏寿说道:“现在朝纲不纲,天下诸侯并起,我等心忠于汉室,长安皇帝年幼,难成大器,而州牧大人临危不惧,实之乃有雄主之风,还忘我儿好自珍重,恪守妇道,好好持家。”

“孩儿知道了。”虽然自己要嫁给的是一位大英雄,心中也十分高兴。但想到以后就要离家生活,和父亲兄弟姐妹相见的次数也会越来越少,伏寿心中就有些许离别的伤感。

伏德、伏雅、伏均、伏尊、伏朗、伏典等兄弟都纷纷不舍,和妹妹聊起家常,嘱咐他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伏寿连连应允。毕竟他们家可只有这一个宝贝妹妹,平日里都心疼得紧,近日当然更多不舍。

糜府

由于糜家常年生活在徐州,刚搬来扬州只有不到半年的时间,虽然商队也已经开展业务和以前并没有什么太大差别,但他们一家还没有习惯扬州的生活。

这次糜贞出嫁,糜芳倒显得一脸高兴,心想以后他就是州牧的亲戚了,在扬州谁还能欺负自己,对自己的妹妹当然是十分顺以。

糜竺却有些难过,已经和妹妹一起生活这么长时间,现在也要离开了,以后见面的日子离多聚少。

糜贞也很舍不得这个家,她对于出嫁这件事也是和刘辩一样忐忑不安,带着些许期盼和不舍之意。

汉代结婚的流程本就复杂,更不要说是地位显赫的州牧大人的婚礼,前来祝贺的人自然是多吃又多,为了安全起见,郭嘉特意从军营中抽选出一支护卫,负责维护治安。

本地大小官员纷纷前来祝贺,不过身居要职的却没有亲自前来,而是让手底下人送来了自己的心意,毕竟身居要职,也不敢轻易离开。

而一些诸侯,比如离得近袁术、陶谦、刘表等也派人送来了贺礼。

深感刘辩到来而过上好日子的老百姓们也纷纷张灯结彩,为州牧大人共同庆祝盛举。整个厉阳城都沉浸在节日的海洋之中。

这一天终于到来,刘辩在众人的簇拥之下按部就班的完成了各项程序。刘辩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按照众人的操作唯唯诺诺。

伏完的脸上像笑开了花一样,大家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一起有说有笑的看着主公完婚。

刘辩目前的手下分为三部分人:第一部分是从洛阳跟随刘辩起兵的元老,以卢植三人为代表;第二部分是刘辩各地招募的良家子弟,以郭嘉三人为首;第三部分则是各地流寇、贼首为主,以管亥为代表。

这三个派系可以说渐渐已经有了争斗的趋势,但目前来说这种争斗是良好的,更加促进了他们这个团体的进步。因此刘辩也没有制止的意思,而是让他们良性竞争,以达到共同促进的目的。

刘辩大婚的日子,大家一起庆祝高兴,倒也少了几许剑拔弩张,很明显这是一个积极团结的队伍。

唯一让刘辩忧郁的便是这些繁文缛节,让他很是焦虑,不过想想他入洞房后的幸福生活,他还是十分期待的。

婚礼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来祝贺的人是来了一波又一波,送来的礼品也是五花八门:“虎鞭一条”、“百年人参一支”、“黄金千两”。

看着礼品中送来的虎鞭,让刘辩很是无语,像他这么强大的男人还需要补品吗?不过既然是别人好心,那自己就收下了吧。

作为身份尊贵的刘辩,一些低级官吏根本都见不到人,只能默默的带了礼品随份子之后,躲在角落里看着这盛会,颇有几分自娱自乐的意思。

婚礼一直从早上开始,整整持续了四个时辰,但前来的人还是络绎不绝,刘辩已经彻底没有了力气,随着“入洞房”的号令一声令下,刘辩还才气息奄奄的结束了这次痛苦的婚礼。

想着和二人大被同床那是不可能了,在礼法甚严的汉代,如此行径做出去对他的名望可不太好,本想先入洞房,但是浑身已经没有了力气。径直走到伏寿的房间里,便就已经昏昏欲睡,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更没有别的什么想法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刘辩才缓缓睡醒。但想到他昨天晚上累的什么都没做时,留下了悔恨的泪水。看着委屈的伏寿,连忙安慰了起来:“都是夫君不好,昨天晚上实在太累,没有照顾好你,让寿儿受委屈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在一番解释加安慰之后,终于安抚好了伏寿的心情。但他突然想到另一个房间里还有糜贞时,他的脑壳就开始疼起来了,真是麻烦啊,但是不安慰的话又会厚此薄彼,于是又赶往另一个房间。

糜贞更是委屈,还以为刘辩对他有偏见,认为他是商人之女,一位地下,所以昨天晚上才没有找她,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可怜这位佳人痛哭了一晚上。

等刘辨入房看见糜贞那哭肿的双眼时,心里充满了自责,连忙将佳人抱入怀中,细声安抚起来。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轻语的对糜贞说:“都怪夫君不好,昨天晚上实在是太累了,一下子睡了过去,实在对不住贞儿。”

糜贞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啜泣着。刘辩看在心里,满带着歉意,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紧紧的抱住糜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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