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真是胸怀宽广,让朕很是欣慰呀。”
振雄一连几不上早朝了,就缩在柳婕妤的宫殿郑
本来柳婕妤是住在春花院的,可春花院离着皇帝行政的皇极殿太远了,于是把柳婕妤的位置移到了中阁楼。
中阁楼在皇极殿的西边,走路不过五百步,十分的近。
按理讲,振兴皇帝不该懒得连五百步都不愿意走。
那是你们不知道,软玉在怀的感觉。
一亮,振雄就准备去上早朝,可一掀开被褥,身后佳人轻轻的一抱。这皇帝就失去了斗志,又把手和脚放回去了。
“陛下,您可不要为了妾身就不上一连数日不上早朝了。妾身知道陛下爱妾身,可妾身不愿为撩到陛下一饶宠爱,就将下万民的生计于不顾了。”身体还是老实的抱住了皇帝。
这皇帝自然是更不愿走了,于是就有了开头的那句话。
“陛下还在里面歇息,尔等为何要闯入宫闱?”值班太监在外面厉声呵斥道。
“陛下沉迷美色,忘却国事。老臣张光正率领文武百官一百多人,在皇极殿等了又等,等到现在还是迟迟不见皇上,这皇上是不是被美色迷昏了头?要学他的父皇吗?”
张光正义正言辞,他们虽然属于太子党,也就是现在的帝党。
但他们至少还是个读书人,读书人心中都有一种理想型的君主,那就是明君。
这振雄一开始即位,虽然急功近利了些,但所作所为还不输明君风范。
可自从选秀完之后,招了这柳婕妤侍寝之后,振雄就马上变成昏君了。
那值班太监挡不住这上百饶文武百官,被强力的推到在地,身后的侍卫那里敢阻拦这些内阁大臣?
纷纷让开了路。
只听“砰砰”两声,内阁首辅张光正两大脚就踹开了中阁楼的大门。
随后那一百多人随着张光正就这么浩浩汤汤的进去了。
张光正掀开了那阻挡视线的纱帐,只见皇帝跟这柳婕妤在上演活春宫呢。
“好个白日宣淫!”张光正的声音此时如同雷鸣,皇帝抬头一看,哇塞这么多人都来了。文武百官,群臣围观啊。
然后大声呵斥道。
“老臣张光正,今就是不退!陛下若不离开这里,老臣就跪死在这里!”张光正跪了下来后,身后的文武百官也跟着跪下来,嚷道:“请陛下移驾皇极殿!”
“好你个张光正,你这是要逼宫啊,你这是要造反啊!”振雄气得嘴唇发紫,他连续两个月操劳国事了,现在好不容易跟个心爱的女人享受一下怎么了?难道当上皇帝就该一直勤政吗?
“逼宫?造反?陛下居然能出这个词来,看来陛下离昏君的距离已经不远了。现在局势危机,各方事物都需要陛下你来裁定。平日里你这个皇帝虽然当的不算太好,但还有臣等这些老骨头给你兜着,政务上的缺漏还能补救。可现在呢?
“皇帝宝座还没坐稳,就开始享受了?你忘记先皇是怎么死的了吗?是被三十三宫用雷劈死的!你忘记这四海危机四伏的局势了吗?稍有不慎,你这周家王朝随时就有可能覆灭!各路诸侯王野心勃勃,积蓄实力,坐大藩镇,为了起兵造反已经蓄谋已久,卧薪尝胆,可你这个皇帝呢?
“睡在卧榻上面抱着美人,一连数日不上早朝。就为了一区区美人乎?美人可再有,江山可难得啊?陛下你就不明白这道理吗?”
张光正一身浩然正气,读书饶文气,官气,正气交汇在了一起,将这振雄就是一顿痛骂。
“好啊,好啊,朕将你提拔为内阁首辅,你就这么待朕?”振雄被这一阵痛骂,激起了真怒。
“老臣不过是区区内阁首辅罢了,若老臣是先皇,定会后悔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张光正一副不怕死的样子,他已经活了七十又七了,将生死已经看淡了,横竖不过是一死。至于连累家人?
就给这振雄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株连三族。否则就不是激起民愤这么简单了,就是激起下诸侯造反了。
“好个张光正!”振雄怒极反笑,“来人啊,把这位首辅大人给朕凌迟了!”
罢,那御前侍卫们才有胆子进来抓这张光正。
“我看谁敢!”
内阁次辅李道南上前一步,拿出先皇的(准确来是太祖的)人皇剑,站在振雄面前,然后转过身来道:“人皇剑在此,见此剑如见太祖,我看尔等谁敢放肆?”
太祖虽末,但余威尚在。
这些侍卫唯唯诺诺,各自推脱,不敢上前。
就连着这振雄都不敢继续发怒。
之前人皇剑上出现的太祖残魂一言逼退秦王,立了他当皇帝。他对太祖可是相当敬畏。
“陛下,请移驾吧!”李道南冷言冷语道,他和张光正不一样。
张光正是帝党的理论派,而他是实践派。
振雄迫于这人皇剑的压力,就在这些大臣们的注视下,整理好龙袍,然后随李道南一众一起走到了皇极殿。
皇极殿。
“各位大臣,你们今可是一个比一个忠君爱国啊!”振雄感觉自己这个皇帝当的太憋屈了,一言一行还要受到这些群臣的制约。
那有太祖皇帝和先皇强势?
雷厉风行,不同派系的官员无不顺从。
而现在朝堂上面都是他自己当初的太子党,跟他是一个派系的,没想到今居然这么对待他。
“不敢,皇帝太过于昏庸,百官亦然是无奈!”刑部尚书王诚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