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吃痛捂着左臂刚准备往后退。
“嘭!”
身陷重围的他冷不丁让身旁的对伙一脚踹在了腰上,整个人一个踉跄也没站稳,重心不稳栽倒在了地上。
“艹你吗的!你不是能耐吗!来,你继续给老子挥动你的小棍子啊!你不是虎吗,老子让你甩伸缩棍!”
“嘭嘭嘭嘭!”
带队青年瞬间跟上,大皮鞋子朝着大虎身上一顿猛踩。大虎一声不吭双手抱头,浑身都是泥点子。
追在最前方的小虎距离不断后退的阿明越来越远。
“嘭!”小虎后背又挨了一棍子后,他习惯性的扭头寻找自家大哥的身影。
在多次打斗中他与大哥都已经养成了一个默契,身为箭头人物的他两,一个敢上一个敢跟。形成了一个只有两个人的战斗小队,照样所向睥睨。
但回头见他才发现,自家大哥早都已经不见了踪影,再听到身后带队青年的叫骂声,他猛然往回追。
手里拿着扳子怒斥道:“谁踏马敢打我哥!”
“梆梆梆!”
小虎一边挥舞着扳子目标明确,敲完一个脑袋,下个保管还敲脑袋!
回身走了没几步,起码又干倒好几个。要说小虎在人群中来回纵横那绝对是吹牛b,因为他身上挨得伤也不少。
不过相比较而言,他可能比张鹏坎巴两位职业选手还要轻松。兴许张鹏坎巴解决一名对伙的时间不到他的一半,但双方造成的杀伤同样也不在一个档次。
张鹏坎巴虽然把身体当做兵器,出手干净利落,但更大程度上来讲他们都只是将对方打得没有还击能力就收手了。
小虎可不一样,他每一下挥舞起大扳子就整的跟那午夜屠夫似的,开瓢起步!起初时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但打得多了,伤势一对比,小虎身旁就没啥人敢拢边了。
那带队青年以及他身旁的七八位城南职业混子,在摁住大虎后已经改踩为剁了!
“噗嗤噗嗤!”
大虎被砍得在地上来回翻滚,一件羽绒服也被砍成了破布条。
“老子今天就剁死你!剁死你,我踏马才能出头!”
人在极度亢奋下做出的一些反应说出的一些言论,都是没有通过仔细思考的,属于随心而为的潜意识动作。
望着带队青年扭曲到有些变形的脸庞,身为他弟兄的马仔们都已经呆呆地放下了手中的家伙,甚至是摁住大虎的手都已经缓缓松开了。
因为此时的大哥,让他们感觉很陌生,那面目狰狞的模样让他们有些认不出来了。
“哥,你再砍他就真死了。”
其中一名与带队青年关系最好的马仔轻轻地拽了拽他衣袖,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能够在城南靠路上跑为生的,你甭管是职业的还是半职业的。那打架斗殴的经验肯定不缺,毕竟也没哪儿的混子是靠着跟人谈判过活的。但打架是一回事,这奔着人命案去又是一回事。
小弟办了事儿,大哥察觉到情况不对跑路的事儿常有。但大哥发了疯,小弟起码得有七八成的几率要吃锅烙!
在路上跑你可以理解为他们想更快速的出人头地,或者是好逸恶劳。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绝对不想莫名其妙就面临长时间的铁窗生涯。
城南不比城西,打架的不少毕竟年轻气盛。但是杀人的绝对是少之又少,马仔们也不想沾上!
带队青年猛然回头,马仔被带队青年血红的双眸吓得退后了半步。
“只有把他们都砍死了,我们才能在城南占据一席之地!”
带队青年有些癫狂地回道,不顾手里的坎刀都已经有些卷刃,再次挥刀扑了上去。
“你砍nm呢!”
“哐!”一阵破风声伴随着一把大扳子闻风而动。
扳子精准无比地砸在了带队青年的鼻梁上,这一扳子直接给带队青年砸的鼻梁骨凹陷。
“啊啊啊啊啊!我踏马...我要杀了你!”捂着面部的带队青年脚下踉踉跄跄,连站也站不稳,嘴里发出了几句不甘的怒吼。
“去你m的吧!”
“嘭!”小虎侧身一脚飞踢,踹在了带队青年的脖颈处。只见带队青年直接倒飞出去近半米,后脑勺着地,直接就是一摊血迹!
从这儿也可以看出,小虎的心理素质与对伙这群拿了实战钱来干仗马仔的差距。
从带队青年脑袋瓜子磕地上的那一刻,小虎心中就已经做出了判断:这小子急救不及时,命肯定是救不回来了。
但人家是怎么做的?人家小虎里面就转移目标,照着之前那名劝慰带队青年的马仔,再次抡起了扳子。
在他看来,能给领头的搭话的,身份都要尊贵些。更何况,刚刚他眼瞅着摁着大虎的就有这么一个。
“嘭!”
大狼狗似的小虎,在人群中是越打越兴奋,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次次高举起扳子,重重地抡了下来。
马仔躲闪不及,又瞧着大扳子直奔自己脑门上来了。他吞了口口水,咬着牙将右臂抬起。
“咔嚓!”
这一招弃车保帅,确实让他的脑袋毫发无伤。可他最后的意识就是自己右臂骨裂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自己耳中。紧接着,伴随着剧痛他直接昏了过去。
那边大虎压力骤减,连忙抓住机会颤颤巍巍的从地上撑了起来,并捡起之前带队青年掉地上的坎刀。
在这场钢管棒球棍为主要兵器的斗争中,坎刀已经算是绝对的利器了。
“哐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