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混进兵营,先要混进运粮队。
好不容易等到下午太阳偏西快要落山的时候,一支长长的运粮队,慢慢腾腾地朝敌骑兵营走来。
紫苏中校摸到运粮队的最后,悄悄地跟着队伍走了一会儿。
等到队伍拐弯时,它立即果断地出手把最后一名搬运粮草的蚁兵(脚夫)干掉——扭断其脖子。
然后,来一个“偷梁换柱”之计,代替这只倒霉的蚁兵搬运粮草。
没多久,紫苏中校就混进了敌骑兵营,进入了堆放粮草的仓库。
它发现粮库很大东西很多也不难出去,于是它趁人不备躲进了仓库,等天黑以后再摸出去。
一般来说,蚂蚁是不会像人类那样使用火,更没有电灯之类的照明物。
因此,晚上粮库这里几乎是漆黑一片,只是偶尔有月光撒下来,方能隐约看见一些东西。
紫苏中校慢慢摸出了仓库,来到了外面。
在经过敌蚁军营集体宿舍时,听到一片打鼾之声,说明敌蚁正睡得挺香。
突然,它听到前面竟然有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地传来,连忙就地隐藏起来。
不一会,一队夜间巡逻兵蚁齐刷刷地从自己身旁走过。
等巡逻队过去以后,它继续寻找有用的东西。
很快发现敌军重兵把守的跳蚤马圈(应该叫它蚤圈),这个圈养跳蚤的地方很大,足可以圈养上百只跳蚤。
可是,外面有许多士兵不分昼夜地把守,还有巡逻队来回不停地巡逻,真是把这些跳蚤当宝贝看护起来了。
看来,要想弄到这些跳蚤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那能不能弄到饲养和训练跳蚤的方法,然后自己出去野外抓一些跳蚤来饲养和训练呢?
是呀,这办法不错。可怎样才能搞到这些方法呢?
紫苏想:我不妨躲在这跳蚤蚤圈附近,看看有谁来伺候这群跳蚤。
过了午夜以后,一群蚂蚁脚夫抬着一大堆跳蚤爱吃的粮草过来,它们打算给这些跳蚤吃夜宵了。
俗话说得好:马不吃夜草不肥。这跳蚤也与马一样喜欢吃夜草啊!
紫苏想:等它们喂完跳蚤回去的时候,我跟在它们队伍后面,抓一个养跳蚤的马夫(或叫蚤夫)来问问。
看它知不知道饲养和训练跳蚤的方法,特别是如何让跳蚤听话的办法。
没过多大一会,蚤夫们把草料倒进蚤圈摆放均匀以后就走了。
紫苏悄悄地跟随其后,在一个偏辟角落里,一声不响地把最后一名蚤夫打晕。
接着,背着它偷偷摸摸地回到仓库里最里面的角落处,再将它弄醒来,开始问话。
“你给我地老实听着地有,不许叫喊和大声说话地干活。”紫苏中校挥动着触须说,“我地问你啥,你地就答啥,不许撒谎地有。不听话地,死啦死啦地有。”
这名蚤夫顿时吓坏了,蚂蚁尿也流出来了,跟当年没得跑吓得流蛤蟆尿一样,舞动着触须结结巴巴地说:“太君饶命呀,我地说,我地统统地说。”
“说,这里地跳蚤是从哪里抓来地有?”紫苏中校挥动着触须问,“又是用什么地办法叫这些跳蚤这么地听话地干活。”
“太君啦,这群跳蚤是我们地头领,那个天才地指挥官前列腺大佐,派人从西面那群十万大山里抓来。”蚤夫舞动着触须战战兢兢地说,“然后放在大山里新建的一个跳蚤培训基地进行训练,训熟以后再拉到这里来的。”
“那骑兵训练又是怎么地干活?”
“听说是从京都帝国大学里请来两位高级骑兵教官来训练它们的。”
“那骑兵用的枪棍又是从哪里弄来地有?”
“这个,听人说是帝国派最聪明能干的探险队从大山外很远的有巨人居住的地方偷来的,还偷了不少呢。”
“知道放在什么地方吗?”紫苏挥动着触须问。
“不知道啊!太君,这个我地确实不知道。因为我们接触不到那些东西,或许骑兵们知道。我知道的大概只有这么多了。”蚤夫忙舞动着触须说。
紫苏见这个蚤夫不太会说倭蓝蚁族语言,只是听得懂而已,估计也是倭蓝蚁群从偏远地区抓来服苦役的少数蚁族(倭蓝蚁族的少数民族)。
见紫苏准备打晕或杀掉自己,蚤夫又吓尿了,连忙舞动着触须说:“太君饶命,我知道那个跳蚤培训基地在哪里。只要你手下留情,我愿意带你去。”
紫苏放下自己准备打晕它的手挥动着触须说:“那你地也知道从哪里走出这兵营最安全地有。”蚤夫想了一下,舞动着触须说:“我地知道了。太君,请您随我来。”
就这样,紫苏中校跟在蚤夫身后左拐右拐地躲避着敌人的哨卡和巡逻队,好不容易从一条弯弯曲曲的地沟里爬出了敌军跳蚤骑兵营。
然后,它带着这名蚤夫与在敌兵营外接应的手下会合,休息一会后,马上让蚤夫带路朝深山里的那个跳蚤培训基地走去。
它们翻过一座又一座大山,经过好几天的长途跋涉。
终于在翻过最后一座大山之后,看到远处山脚下有一片很大的平原,而在平原上发现有一大群跳蚤在不停地跳跃着,有的被训练得像模像样了,有的还是不合规矩地瞎蹦乱跳。
难道这就是那个跳蚤培训基地?紫苏中校想,它们是用什么方法来训练跳蚤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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