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谢谢今天你来看我,我会等你来的。”不理会无聊的人的讽刺,她只想此刻跟亲人好好相处,谁知竟被他破坏了气氛。
“乖乖的在这儿等我来接你,我先走了,记得要照顾自己,别再让脖子受伤了。”她以为不说,他就无法打听到她的事了吗。
“表哥,你怎么知道的?”她的伤口藏得好好的,衣领也高,根本就看不见的。
“你真的以为自己是孤身一人吗,以为到了京城,就没有人再关心你了吗?只要是真正关心你的人,就能知道你发生的一切事情。月儿,你永远是连城家独一无二的小姐,连城家是不允许你被任何人欺负的。”就凭连城家高贵的血统和地位,这世上就没有人能欺负你,你知道吗?蓝天霖只能在心里呐喊,却不能亲口告诉她。
“表哥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对于蓝天霖的话里有话,她并没有深想,只是认为表哥是在告诫轩辕梓潼对自己的态度。
望着两人远去的方向,轩辕梓潼的手指骨‘咯咯’发响,他居然被人无视了,若是被连城月无视,他可以不跟女人见识,可是蓝天霖一介商贾,凭什么无视自己。
“是谁放他进来的?”无处发泄自己的怒气,待走到了大门,才想起,轩辕府内何时任由外人自由出入了。
“回大公子,大人特意吩咐过,连城小姐若是有亲人来探望,不可拦阻。”守卫也是有眼力的人,今天只有蓝家的人来过,马上联想到大公子问的人是谁。
“知道了。”原本想出门的,可是轩辕梓潼转身回去了。爹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对连城月这么特殊。在府内最高的亭台上,轩辕铭轲正在和许悠然博弈,许悠然是轩辕铭轲的左膀右臂,此刻他正被轩辕铭轲叫来陪他下棋。
“义父,大公子好像对连城小姐她……”许悠然只在私底下唤轩辕铭轲为义父,他不想在外人面前因为自己是轩辕铭轲义子的身份而对他另眼相看。
“我知道,若是以前,我会很乐意见到这样的结果,只是现在,我必须得好好想想了。”轩辕铭轲抬手示意悠然再说下去,这些天来梓潼对连城月的行为过分令人瞩目,却越发让他不能安心。
“只怕大公子不会轻易放手,从来没有见大公子如此关心过一个女子。”只怕大公子后悔了自己的决定,谁能想到才第一次见面,连城月就俘获了大公子的心。
“洛城那里传来了什么消息?”自从知道洛城易主之后,他就飞鸽传信给探子们,继续打探消息。他必须时刻掌握洛城的动静,否则他会变得很被动。
“没有消息。”
“什么?”轩辕铭轲听到这消息,比上次洛城易主的消息,更让他惊讶。若是易主的消息比较严密,传不出消息他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之后一点消息都没有。起码二十天后对于连城日进京之后的事情总会有一些部署,为什么到了现在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
“仿佛整个洛城里的人都统一了口径,对府内的事都一无所知,现在连连城枫夫妇的消息都没有。整座城池,好像与世隔绝了似的,外人好像进不去里面,里面的人也都出不来。”
“连城月最近有什么异样?”
“没有异样,即便听到了些关于洛城的流言,都无动于衷,仿佛没听到似的。”
“那关于连城枫夫妇的消息呢?”想起连城月的话,轩辕铭轲此刻不得不信,难道她和连城日真的能心意相通吗?
“这也是怪异之处,传言连城月对双亲至孝,原以为她会来打听这件事。”许悠然摇了摇头,他好像从来都没有看透过连城月似的。
“悠然,过几日连城月出府,你亲自去,不能出意外。洛城,我们怕是失去了,但是连城月必须紧紧地抓在手里,切不可再让她跑了。”现在他还不知道连城日和连城枫的意图,唯一能与他们有联系的人也只有连城月了。
“义父以为连城日不顾连城月的安危,想擅自撕毁盟约。”那日那少年将连城月紧紧保护起来,甚至在连城月离开后追了好几日,他不可能弃连城月不顾啊,难道是在做戏给他们看吗?
“现在一切都不好说,只有等到连城日进京之后再说。”
“既然连城月至关重要,大公子又对她有情,何不成全了大公子?”
“悠然,连城月是重要,但是我不能把同样是危险的连城月送到梓潼身板。之前是我太小看连城枫了,将自认为毫无威胁的连城月带了回来。现如今,回想起来,我们对连城家族知道的太少了,比如连城月的骑术,这不是普通女子能做的事。连城枫为何要教她骑术。连城月看似单纯,实则像一团迷雾,让人越发看不清楚了。”
“义父,连城月她……”许悠然在看到上来的人影的同时,同样看到了轩辕铭轲眼里的震惊。这亭台一般人是不会上来的,就算有人上来,他们也能第一时间看见,可是为什么她上来了,他和义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