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出面了,越国王子勾践自然不敢说话了,赶紧坐下了!
吴王阖闾这才满意了,笑了,随后就说,韩将军,这泰阿剑已经炼成了吧?是不是可以让寡人瞧瞧了?
大王莫急!嘿嘿,新铸成之剑,自有多种不便的,正如新鞋,还要等上片刻,又或者穿了几次才会舒服的!泰阿剑此刻正在冷却之中,酉时末刻,它会主动出来的!小寒赶紧解释。
阖闾随他的眼神望去,果见那泰阿剑仍通体透红,显然,非人力可以拿动,只得叹了口气,随后笑了,一派志在必得的样子!
林雪梅已小寒、太平公主斟上酒了,小寒就更意气风发了,大笑了:“哈哈,难得大王、五国将军会齐巴山之巅,咱们今天也算是英雄会了,来,咱们敬各位英雄一杯!大王,请!”
“哈哈,还是我们的韩将军最会说话,请,大家一起干!”阖闾已一派合纵诸侯的霸主派头,根本不将五国盟主公子宁放在眼里。
公子宁也不生气,笑了:“是啊,韩将军说得好啊,咱们今天真是群英会,来,咱们一齐喝!”说完,已一饮而酒了。
这回,所有人都痛快地饮酒了,连楚国的申包胥、子西都不例外!
太平公主已知晓了小寒的全部计划,就笑了,咱们这儿的名剑多得很,一会儿,我哥哥会亲自送两把剑,一把给公子宁,另一把给我们大哥子昂将军!至于其它人,你们就各凭运气了,都可以得一把宝剑哈!
此语一出,所有人都乐了,一个个都舔了舔嘴唇,露出来贪婪之态。
阖闾听了,却是一阵冷笑,随后才乐了:“是啊,泰阿剑是我们吴国的,其它宝剑嘛,你们随便取!嗯,孙大将军,告诉我们吴国的将军们,都要取一把剑哈!”
“诺!大王英明!”孙武笑了:这地上的宝剑,再怎么着也无法与他们拥有的宝剑媲美啊!这大王还真是会开玩笑!
要知道,欧冶子大师所铸造的八把名剑,已有其四归于吴国,如果,再得了泰阿剑,那,吴国的国势将更上层楼,吴国将合纵诸侯,称霸天下!
酒过三巡,申包胥就忍不住了,却也笑了:“难得韩将军今天在我们楚国的巴山之巅会齐各位英雄!吴王,你来我们郢都已半年多了,不知道大王何时回去?吴国大军何时撤出我们吴国?”
“这个嘛,哈哈,等寡人住够了,自然就回姑苏了!啊,对了,你们那个昭王小子呢?怎么没见到他?如果他死了,寡人就用不着回去了,哈哈,郢都就是我们吴国的了!嘿嘿,那小子躲到哪个旮旯里去了?”吴王阖闾又是一阵冷嘲热讽!
果然,此语一出,楚国的申包胥、子西都尴尬了,风胡也感觉面上无光,正想说话时,小寒已笑了:“昭王嘛,气量狭小,当初我娶嫣儿时,他竟只给了我两块中等的玉,哈哈,这种人能成什么气候?这不,咱们大王出马,昭王就吓得屁滚尿流了,哈哈!所以,这个没胆鬼嘛,随他去吧!至于吴、楚之争嘛,今天就不要谈了,免得楚人没面子!瞧我们申大人,早就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了!好了,喝酒,还是喝酒最爽快,哈哈!”
“哈哈!哈哈!”吴国众将士一听,一个个都哈哈大笑起来了,一个个都得意忘形了,连孙武、伍子胥也不例外!
太平公主打了眼色,风胡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了,笑了:“各位佳宾来到巴山,咱们没什么好招待的,嘿嘿,不如,就由风胡练一套剑法给各位瞧瞧,如何?”
说话间,他已抽出来重剑,一招狠似一招地练了起来!
嗯,不错,这风小子的剑法已经很不错了,假以时日,哈哈,风胡的剑法将当世可数了!只怕除荆武,在座的已没人能打得过他了!小寒已不露痕迹地为他造势了!
五国将军一个个都吃过他的大亏,早就佩服风胡的剑法了!这时,见他的剑招如此精妙,也就一个个都竖大拇指了,且,一个个都叫好了!
吴王阖闾一听,不觉纳闷了:这小韩将军在搞什么,这不是故意损吴人的面子吗?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要炫耀自己的剑术?又或者,让自己知难而退?
可,能退得了吗?打下来郢都,正好继续立威啊!
他不觉皱眉了,马上将眼神扫向了夫概,要他出面对敌了,要他赢了风胡,以免伤了吴国诸将军的士气!
“哈哈,既如此,不如,由夫概来领教风胡先生的剑法,如何?韩将军,你不会护短吧?”夫概故意挤兑小寒了。
小寒笑了,先亲了太平公主一下,才得意地说,夫概将军请随意,你打不过风胡时,夫差,你再上,哈哈!
“诺!”夫差顿时明白了:这明明是要让自己立威嘛,这师父还真会玩儿,看来,他就是要故意给叔父过不去了!
那夫概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好,你看不起我,那,我就将这小子打得满地爬牙!我要让你知道,我夫概也不是好惹的!
其时,他也练了小寒的断水剑法,却不是小寒亲授的,只是在军中间接传授,他见了,自然就跟着学了!
所以,他出手就是断水剑法,一招狠似一招,几乎想取风胡的项上人头了!
“哇,这夫概将军是不是想要风胡的命啊?有这么比剑的吗?”见他如此气势,公子宁顿时替风胡担心了。
哪知风胡看都没看在眼里,只随手挥剑,脚下的步法却灵活得很,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