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无论荆轲,还是风贤,都是一阵惊讶:这宗天行怎么呢?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他真的悟出来剑道了?可能吗?
见他们如此神态,宗天行笑了,不动声色地说:“或许你们觉得我是在故意做作,可,这是我的心里话,要不是为了咱们盟内的弟兄,谁愿意过刀口舔血的日子?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
风贤依旧不明白,荆轲却听明白了:原来,这宗天行转花样了,今天之言行,摆明就是为讨好风贤,免得他胡思乱想,而宗天行自以为这时要胜过风贤,只怕不易了,所以,选择了最委婉的方式,希望风贤加入他们的团队,继续刺杀生意!看来,他真是载来越厉害了,那,自己就要越来越小心才好!这宗天行厉害啊,已摆明了车马炮了,看来,明年一定有一番龙争虎斗了!
风贤却眉开眼笑了,乐道:“宗师兄,既如此,咱们不如解散了护剑盟吧!听师祖说,明年泰阿神剑就要出世了,咱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那,护剑盟就没任何意义了!嘿嘿,咱们就可以轻轻松松地过日子!”
“啊!”闻言,无论荆轲,还是宗天行,都瞪大了眼睛:什么?泰阿神剑要出世了?如此,那,护剑盟不就真的要解散了?那,他们一手打下来的铁统江山,不就化为乌有了吗?
难道,这是祖师爷的意思?要不要争取继续保持护剑盟呢?
两人不觉对望了一下,一下都一筹莫展了:解散,当然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事情!该怎么办呢?
宗天行思索了好一阵,才苦笑了:“风师弟,此事说来容易,但做起来难啊!咱们有三千弟兄,解散了护剑盟,他们怎么生存?而且,每个人都要养家糊口的!唉,我们是逍遥了,却将弟兄们推入了万丈深渊,咱们于心何忍啊?”
“是啊,风师弟,咱们不如劝说师祖,让咱们的护剑盟继续保持下去!唉,风师弟,咱们已经做了三十多年的刺客生意了,一下转行,兄弟们也无法适应啊!所以,我的意见是咱们的护剑盟一定要继续保持下去!”荆轲也反对了。
风贤一听,就没辙了!
他本来的意思,想趁这宗天行疲倦之计,打出来解散之牌,希望他们悬崖勒马,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哪知道,这二人都没有任何收手之心,似乎已铁了心要将护剑盟进行到底了!
如此,该怎么办?只怕,急不得!还是顺其自然吧!否则,这会儿就要闹得大家都不愉快了,那,岂非有伤兄弟间的感情?
所以,他苦笑了,叹道:“你们都不愿意?那,以后再说吧,咱们还是听听祖师的意思吧!唉,好了,咱们继续喝酒,哈哈,既然今天不比剑,我们比酒量,如何?”
这时,他倒想起来在逍遥居的事情,不是喝酒,就是玩儿剑,当然,还有风花雪月!
“好,爽快,来,咱们喝酒!哈哈,喝酒!不过,老三,到时候你可得在老祖宗美言几句,咱们哥仨意见一致了,老祖宗也就没意见了!来,大哥、老三,咱们一起喝!”荆轲这才回过神了,赶紧敬酒了。
宗天行也赶紧举爵致酒,乐了:“老二这话没错,所以,咱们哥仨一条心,才能说服老祖宗!哈哈,在赵国时,我就觉得他们了不得,似乎我们的所有事情,他们都一清二楚,只是不想说!老三,你的剑道领悟最深,他们见了,一定会喜欢的,咱们全靠你了!”
临了,两人又一个鼻孔出气了,将风贤拉上了他们的战车,搞得他想拒绝都没辙了!
他只得叹气了:“这事儿咱们慢慢再说!哈哈,时间还早得很,不是说明年中秋之日再决出剑圣吗?哈哈,那泰阿神剑也将决定归属,谁拜得动它,它就是谁的!咱们没决定权,哈哈,有老祖宗在嘛!”
“其实这把剑有什么好的?咱们自小看着,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嘛!不就是一把剑吗?是不是前人言过其实了?”荆轲突然将话题引到泰阿神剑上来了。
两人闻言,都是一笑,却又意思不同,宗天行乐了:“无所谓,我们的心思不在这泰阿神剑之上,只要咱们护剑盟能继续存在下去,就是最大的好事儿!不过,说起来那神剑还真是有意思,听说已有百年没动过了,也不知道生锈了没有!哈哈,就不知道真主是谁?只怕仍是六国的贵族吧!”
“似乎秦国有希望吧!我看老祖宗的意思,似乎属意于秦国的王子嬴政啊!哈哈,那小子很不错,肯定有天子之份,那神采,只怕六国子弟无人能及啊!”风胡立刻为秦国王子嬴政说好话了。
“啊!”闻言,无论是宗天行,又或者荆轲,都是一阵大惊:难道,果真如此?该怎么办呢?
一下,两人的脸色都有点不爽快了!
尤其是宗天行,他才刚刚接了刺杀嬴政的单,如此一来,岂非要跟老祖宗作对了?那,自己还有活路吗?莫非,那秦国王子嬴政当真是他们选出来的真命天子?
一下,他的心就惴惴不安了,那张脸也越来越臭了,任谁都知道他心里有事了,而且,是大事,绝非小事!
“宗师兄,你怎么了?脸色竟这么难看?”风胡一见,自然问了:难不成又出了什么吆蛾子的大事儿?可,最近没听说他有什么行动啊?奇怪!
荆轲却不动声色地笑了:看来,这宗天行又想刺杀王子政了,哈哈,惨了,这小子是不是疯了,嘿嘿,跟老祖宗玩儿,这不是自己找死吗?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