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园的脸更红了,正想说话时,楚王已乐了:“李园,这做人最好有自知之明!哈哈,在太平公主面前,你还是老实点比较好!哈哈,你们刚才的演奏水平实在太差了,以后,要好好学,认真学!”
“诺,大王,咱们以后一定认真向太平公主殿下学习,还请公主殿下不吝赐教!”春申君未等李园说话,已抢先表态了。
太平公主大乐,却随口一笑:“哈哈,跟我学?我嘛,奏琴还可以,你们的编钟嘛,本公主涉猎不多,哪敢有教于你们?嘿嘿,你们嘛,做中有私,心中有愧,所以,心不在焉了!心境才是音乐之大道啊,所以啊,春申君,李园公子,本公主建议你们还是清淡点好,少些胡思乱想,你们的乐道才会达到上乘的境界!”
这回,她倒真是不吝赐教了,听得那二人又是一阵尴尬,脸又红了,只得赶紧举杯下致酒了!
随后,又是一阵饮酒,一个个都情绪高涨了,当然,最爽快的还是小寒、太平公主他们,因为,秦国王子嬴政虽然不错,但心中有些许的压抑,毕竟放不开手脚,但也喝得很痛快了,自然让别人羡慕了!
春申君自然有点不甘心了,眼珠一转,笑了:“一直以来,似乎逍遥居就对王子政另眼相看,不知道为什么?韩将军可否指点在下一二?哈哈,我等都愚钝之人,自然无法明白其中的玄妙!还请韩将军释疑!”
太平公主闻言,就乐了,却不开口了,反而躺在小寒怀里,享受他的爱抚了!
“春申君也是高明之士了,怎么可自己菲薄啊?哈哈,当今之世,不知道春申君以为哪最为强盛?哈哈,春申君总不至于不甚了解吧!”小寒故意挤兑他了。
这是他一贯的策略,让对方去走棋,然后,让他们走入自己的轨道,最后,轻轻松松打败他们!
春申君闻言,又皱眉了:“唉,自然是秦国最为强盛了,所以,人们称之为‘强秦’嘛!但,这跟韩将军、太平公主故意扶持王子政无关吧!”
此语一出,别说春申君不甚了了,楚王、李园等来了兴趣,就连嬴政也不觉思索了:是啊,为什么?按说自己跟他们的关系最多就是师徒了,再进一步,就是真公主是自己的老祖宗了!可,这也不足以让他们如此眷顾自己啊!而且,似乎连天下也要送给自己!
小寒冷笑了,叹息了:“春申君啊春申君,我说你什么好呢?你好歹也是天下的有识之士了吧,哈哈,应该有识人之明啊!这王子政的能耐你应该了解不少了吧,哈哈,咱们政儿本来就是天命之人,我们只不过顺水推舟而已!嘿嘿,如果春申君能正大光明一些,咱们也是可以支持你的!如何,我的答案你满意了吗?”
这回,他真有点不客气:这春申君真是不知死活啊,好像非从其中挖出点什么隐私来,这岂是君子之道?简直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了!
春申君的脸顿时红了,再也问不下去了!
小寒的答案可以说就不是答案,所谓的“天命”,无非是看得见摸不着的东西,你说它是什么都可以,怎能作为答案?
楚王倒是听明白了:原来,这韩将军又是在故意敲打春申君了?莫非,这小子还真有什么企图?难道,他想篡位?
想到这里时,他就冷笑了:“是啊,春申君,我算听出来了,哈哈,天命嘛,谁都不可以违抗!嘿嘿,咱们都得光明正大一些,谁想干那些无聊的事儿,都毫无意义,对吧?哈哈,来,咱们喝酒,韩将军、太平公主,来,寡人敬你们一杯!”
小寒、太平公主哈哈大笑了,随后,就愉快地饮酒了,一脸轻松自在,毫无任何不爽之意!
那神态,任谁见了都羡慕不已,连嬴政也不例外!
他正想问话时,小寒又说了:“这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嘛,就得认清大势!当今之势,天下一统已将成为必然!所以,咱们所做的一切,无非是尧舜之道而已!天下纷乱已久,分久必合,而大秦现在已有统一天下的基础了,就差一个千古明君而已!嘿嘿,我们政儿正是应运而生的!这一点,告诉你们也无妨啊,只是,他要走的路还很漫长,未来的路,咱们就不给他安排了,也不会再帮他了,一切全靠他自己!”
“然则韩将军、太平公主来我们楚国又为何事?不至于只是为了喝王子政、惜花公主的喜酒吧?哈哈,李园不才,请两位告知来意!”李园并不糊涂,听了他们的话,就知道他们有意点醒楚王了。
但这并不是楚人的梦想!楚人虽然相信天命,但更喜欢天命之人是楚国之人,所以,听了小寒的话,他就有点不舒服了,甚至,是嫉妒!
他也有他的秘密,如果,他的秘密被楚王侦知了,他也将死无葬身之地!
太平公主只看了他一眼,就知道这小子心中有鬼了,笑了:“咱们嘛,当然是来喝政儿、惜花丫头的喜酒的!不过,如果你小子想多事的话,咱们也会打你的屁股!哈哈,看在楚昭王的份儿上,咱们不会跟你们楚国计较,对了,你们在巴山的驻军可以撤了,那里应该是干净之地!明白吗?”
这回,她也不客气了,立刻就教训李园了!她并不知道李园干了什么坏事儿,但只见他一脸龌龊相,就知道绝不是什么好事儿!
果然,李园闻言,只得尴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