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酒至半酣,荆武就得意洋洋了,拔出来腰间的剑,耍了起来!
那剑如雪花般在空中飞行了,剑光过处,一片寒冷,真有点冰雪的味道了!
可,如今正值盛夏,那来冰雪?
风胡见了,立刻动容了,赞道:“好剑法,哈哈,两位王子,咱们荆师弟的剑法真不错!他的剑法竟能改变气温,这一点,我不如也,远远不如也!”
“嗯,是不过,他只不过是将秋水剑法转变成雪花剑法而已!看来,这小子三年在巴山修剑,终于成功了,哈哈,祝贺,祝贺!”干将也抚掌大笑了。
宗垒看得莫名其妙,笑了,这不就是一片白光吗?空气冷了点嘛!嘿嘿,至于风大司马如此推崇?哈哈,我看没什么啊!
他一向不喜欢武力,对于剑术,也只是跟着小寒练了一段时间,随后就放弃了,只学会了断水剑法。
夫差见了,摇了摇头,笑了:“大哥,这剑法首先讲求剑意,就像断水剑法,咱们就要有那拔剑断水的气势!哈哈,这荆师弟的剑招,我也练过,却没他练得好!师弟,好剑法,一会儿教我几招!”
“是,师兄放心,荆武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哈哈!等你练好了,十年,啊,不,七年之后,咱们在荆山比剑!不然,只我和风大师兄比,就太没意思了!”荆武笑了。
风胡立刻拍宗垒、夫差的马屁了,笑了,哈哈,从今天起我不是你的大师兄了!只能是风师兄!嘿嘿,这宗垒太子、夫差王子才是我们的大师兄、二师兄嘛!
果然,两人闻言,都是一阵大喜!夫差随后才笑了,哈哈,只可惜咱们得向两位师弟学剑术了,嘿嘿,这荆武师弟的剑法真不错!
这回,他真心表扬荆武了,刚才,那阵寒意连他也有点不爽快了!假使与他对打,说不定自己会输,不知道能扛得了多少招?
再饮一阵,宗垒和夫差就告辞了,他们还得回王宫复命呢!
路上,夫差赶紧叮嘱宗垒,回宫千万别在父王面前说刚才在逍遥居说的话,随后又说,你当了大王,想怎么办还不是你说了算吗?没坐上王位前,千万别胡来!
宗垒思索了片刻,才惭愧地笑了,你是对的!可刚才,风胡他们为什么那么说,难道,有企图不成?
“当然了,大哥!他们一个是楚国人,一个是越国人,都跟咱们有仇啊!当然,表面上大家还是师兄弟,但如今争霸天下,各位其主,各有心思啊!他们的目的无非是搞乱我吴国,如此,他们才有机可乘!”夫差又提醒他了。
这回,他已仁至义尽了,随后,又叹了口气,才苦笑了,那楚人目前还好说,越人最狡猾,尤其是勾践那小子,简直就是条泥鳅!上回,还差点跟我们面对面打仗呢,可惜,他溜得快,否则,说不定就败在我们手上了!
宗垒这才完全明白过来了,叹了口气,才笑了,其实,还是兄弟做吴王更好些,也许,我真的做不了吴王吧,哈哈,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二弟,我的确不如你!
脸上竟没有任何嫉妒之意!
夫差见了,倒有点惭愧了,因为,他自己最想做吴王,甚至,已开始拉拢军中将领了!当然,只是暗中进行,哪敢明目张胆分派别啊?那吴王阖闾精明得很,谁敢在他面前玩儿?
到了吴王宫,果然,吴王阖闾立刻就问了他们见风胡、荆武的情形,问得很详细,连他们说了什么话都一一细问了。
夫差最怕宗垒说那些话,赶紧说只在逍遥居那里吃酒,然后,陪他们打铁、练剑,末了,又赞扬了荆武一番,一脸得意!
吴王阖闾惊讶了,是吗?那小子的剑法真的很高?比你的还高吗?你不是跟风胡也打了个平手吗?莫非,那小子才真正得了剑神小寒的真传?
正是!我们都佩服那荆小子了!不过,他们似乎很赞同我们吴国与各国和平相处,双方无战事!我看,那楚人似乎愿意奉我们为上邦,这岂非比继续打击他们更爽快!
宗垒居然无视夫差的提醒,立刻就将他和风胡、荆武的话都告诉了吴王阖闾,似乎要证明他正大光明,毫无隐瞒了。
旁边的夫差顿时尴尬了,却忍不住叹了口气,倒引来了阖闾的冷笑!
见宗垒说完了,阖闾就冷笑了:“我早知道你有这个心思,哈哈,说就说嘛!夫差,你刚才为什么不回报宗垒的话?是不是怕我生气?哈哈,咱们这回将楚人、秦人、晋人、齐人都请了,目前就是为了炫耀咱们的破楚大业,嘿嘿,我倒要瞧瞧那风胡如何应对!至于荆武嘛,他目前在楚国帮助风胡,不在越国,咱们就把他等同于楚人了!如果他在越国了,那,他才是我们的敌人,你们明白吗?”
“诺!父王放心,咱们会监视他们在我吴国的一举一动的!不过,按干将大师的说法,要他们在姑苏打一个月铁,而且,我们也要去逍遥居打铁的!所以,咱们不会放松对楚人的警惕之心!”夫差赶紧顺着他的意思表态了。
宗垒叹了口气,才苦笑了,二弟,他们是楚国的使臣,在我们吴国可以有自由,何须监视?再说了,他们也不敢跟我吴国作对啊!所以,用不着监视吧?
你懂什么?看你那呆头呆脑的样子,人家把你卖了,说不定,你还要替人家数钱呢!这是诸侯纷争的时代,咱们唯有强军,才可立国,懂吗?嗯,夫差,按你的意思办,暗中监视就可以了,他们倒真不敢乱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