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无论是范蠡,还是荆武,都是一阵惊讶,随后,又都是一阵大喜,得意地笑了:这正是越人的期待、愿望!
小寒的心情已渐渐平复了,笑了:“太平,这秦秋时代的事儿,我就不管了,你玩儿,我嘛,陪你!哈哈,至于美人儿,咱们收手了,如何?”
“知道了,好了,咱们都会好好地侍候哥哥的!”太平公主妩媚一笑,却转眼就冷眼如冰了:“你们听着,你们越人和吴人之间如何玩儿,我们都不管了!不过,你们想跟我们晋国玩儿,那,无论你们越国来多少兵力、人员,我们统统照收,哈哈!包括荆武在内,一个个都死无葬身之地!”
说话间,她已一脸含霜了,整个人已如一柄剑了!
“啊!”无论范蠡,还是荆武,都瞪大了眼睛:她终于发怒了,看来,越国未必能称心如意,只怕,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了!
好一会儿,荆武才胆颤心惊地说:“是,是,是!师母放心,咱们不敢越雷池半步的!嘿嘿,师母放心,咱们最多收拾掉吴王夫差,这晋国的霸主地位嘛,咱们没兴趣,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很好,你们回越国,可以直接告诉勾践那小子,咱们可以随时宰了他的,让他小心点!嘿嘿,这天下是我们周王室的天下,阿猫阿狗的,滚远点!”太平公主依旧不依不挠了。
那范蠡又一阵惊讶了:难道,这太平公主跟这王室也有关系?为什么?莫非,越人也注定惨淡收场?
他正胡思乱想之际,林雪梅已非常严肃地警告他们了:“谁不听我们公主殿下的诏命,就是跟我们太平公主府为敌!哈哈,那时,你们将是待宰的羔羊!好了,荆武,念在你是我们寒儿、太平的弟子之份儿上,咱们现在不杀你,但只要一越轨,你们就一个个都可以见阎罗王去了!”
说话间,她已挥剑斩去,一下,就断了荆武的两绺头发,似乎真不给他情面了!
只一下,荆武就吓得魂飞魄散了,整个人如在风中摇摆了!
叹了口气,他才苦笑了:“知道了,师母,奴才明白!可,这毕竟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事情!不过,越王勾践应该有分寸,他不敢招惹晋国的,谁都知道师父师母是晋国人嘛!咱们谁也不敢得罪晋国啊,哈哈!”
“嗯,很好,但愿,你们和勾践能适可而止!好了,咱们喝酒,哈哈,来,我敬你们!”小寒已一脸轻松了!
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般!看来,他已接受了这个现实!
太平公主这才松了口气,笑了,也一脸轻松了,那边,林雪梅等人亦然,似乎一个个都透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裴映雪这才警告范蠡了:“范蠡,你这个奸商,谁都知道你最狡猾,不过,得看对象!在我们寒哥哥、太平姐姐面前,你小子就是神仙,咱们也要扒你一层皮!好了,你们好自为之吧!只要你们不踩过界,咱们无所谓!要是谁敢跟我们周王室、晋国为敌,小心了,一个个都死无全尸!”
“诺!师母放心,奴才明白了!”荆武这才松了口气,刚才,他也怕一不小心,他这个剑圣就完蛋了!
果然,此后几年,中原大地一片宁静,谁也不敢轻易动刀兵,连急于复仇的越国也不例外!仿佛他们竟忘了仇恨似的,一个个都钻入了地下!
终于,夫差耐不住寂寞了,他想合纵诸侯了!
此念头一出,他就越来越兴奋,几乎整个人都变了,成天都在想如何合纵之事,像着了魔似的!
没想到,最先响应吴王夫差的竟是齐定公!
原来,齐国也不安分了,一直在试探晋国的底线!所以,当齐定公听说吴王夫差有合纵诸侯的企图时,竟率先响应了。
姜玲公主一接到他的诏命,就犯难了:按太平公主、韩将军的意思,这晋国才是上邦啊,父皇这是中邪了?
太平公主接到她的回报,却笑了,丫头,这种事情不是你能明白的!好了,你和梅儿、若曦主管酒菜吧!至于这合纵的事儿,既然由吴国、齐国共同来玩儿,自然少不了我和哥哥的掺和!雪儿,具体的策略,你来琢磨,我们按你的意思办!
“诺!公主放心,哈哈,雪儿定不辜负两位殿下的厚望,哈哈!”裴映雪愉快地笑了。
小寒叹了口气,才苦笑了:“这夫差终于忍不住了,很好!齐定公既然有意成全他,那,我们也随波逐流,哈哈,妹妹,你以为我们这回可以用多少兵马?”
“嗯,我们不要一兵一卒,只陪晋定公出席会议就可以了,哥哥以为如何?”太平公主笑了,一脸得意之状!
“哈哈!哈哈!”众美人儿一个个都乐了,像看见了最好玩儿的游戏似的!
随后,禇心才乐了:“寒哥哥、太平姐姐,这本来就是一场游戏而已!咱们随便了,不过,这子昂大哥应该出力了吧?否则,我们就是唱空城计了!”她赶紧提醒他们了!
放心!咱们子昂大哥这回肯定是成竹在胸了,哈哈,他憋了多少年了?就等着现在出一口恶气!好吧,就让吴国军队吃吃憋!哥哥,我们就不必出息了吧,免得双方都不爽快!
太平公主一脸开心地说,眼睛却看向了小寒,仿佛,他才是最后的决定者了!
“丫头做主了,我们看戏,哈哈,妹妹别太较真了哈!”小寒更爽快!
太平公主大乐,笑了,亲了他一下,才得意地说,这是我们为晋国所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