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慕容流云抹了抹脸,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一时太高兴了,我心里可是一直想着你的。你放心,我这就向你爹去提亲,求你爹把你嫁给我,可好?”
拓拔银凤哼了一声,轻蔑道:“就凭你?我爹怎么会答应?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门不当户不对,我爹看得上你才怪!”
慕容流云眼中一冷,耐心快要被消磨尽了:“那你说怎么办,你究竟要不要嫁我。”
“我,我...”拓拔银凤又哭了:“不嫁你怎么办!”
慕容流云冷笑:“既然要嫁我,就要相信我,我自然有办法让你爹答应,我明天就去提亲,先定下婚约,一个月后,我们就成亲。”
“嗯,”拓拔银凤不得不答应。
“没别的事,那我先走了。”慕容流云站起身。
啪!
慕容流云疯了,这丫的打他还打上瘾了!这次又是为什么!
拓拔银凤低了头,不知怎么回事,怀上了就变得格外有性欲,看见男人就忍不住,慕容流云来都来了,不利用一下怎么行:“我,我...”
拓拔银凤一咬牙:“哪那么多废话,快给我脱!”
唉,这姐妹俩真是一个比一个下贱,慕容流云机械的上着身下的女人...
“你,你快一点...”拓拔银凤嗯啊有声,不是很满足。
贱人,真把我当工具用啊!慕容流云火渐渐腾起,好,既然你贱,就让你贱个够!
啊!拓拔银凤一声làng_jiào,慕容流云的chōu_chā变得猛烈起来,双手。死死扣住了她的奶子,抓着揉着捏着,还狠狠的揪起了那两颗樱桃,玩弄着...
好痛,拓拔银凤快意的呻吟,痛却爽的很...
“贱人,”慕容流云冷笑:“你真是比妓女还要yín_dàng,就那么急着岔着腿让我上,哼,让我摸摸你那儿有多骚。”
慕容流云说着。掰着拓拔银凤大腿,手指野蛮的插了进去,胡乱的搅了起来。淫笑着问:“sāo_huò,怎么样?”
拓拔银凤脸也羞红,可那感觉...
“我还要...”拓拔银凤拧着身子,放荡的娇喘道。
一番玩弄下来,拓拔银凤身子早带着一块一块的淤伤。下身也怪疼的,满足的穿好衣服,啪!拓拔银凤又爽快的给了慕容流云一巴掌。
“都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拓拔银凤气哼哼说道,然后就骄傲的昂起头,走了,临走还留下一句话:“以后我什么时候叫你你就马上到!敢让本小姐不高兴。我就告诉我爹,大不了一起死!”
慕容流云咬牙切齿,辛苦半天累到吐血还受了个威胁。真是不爽,自己贱还赖我,没想到,拓拔银凤剥了小姐那层皮,就是dàng_fù加泼妇!
不过这样也好。现在一切都简单了,只需...
“将军。”慕容流云跪在东方震白面前:“流云有一事相求。”
能够的上和拓拔金雄提亲的。也就是东方震白了,确切的说,是若兰。
东方震白看慕容流云怪认真的,有些奇怪:“你说吧。”
“请将军为流云做主,流云想向拓拔小姐提亲。”慕容流云开门见山说道。
什么?!
东方震白登时大怒,下死劲儿一脚踢了出去:“流云,你什么意思?”
我之前说过要把玉儿许配给你,现在玉儿不过出了一点状况,你就反悔了?
“将军,”慕容流云嘴角流血,凄惨爬到东方震白眼前,揉了揉酸溜溜的鼻子,倔强道:“没什么,就是小姐喝了化情水,对我没有感情了,她还说,一样,没有其他,所以,所以我就明白了...”
慕容流云说着说着,嗓音就哽咽了。
“我也知道自己不才,配不上小姐的,所以我其实一点也不伤心,觉得这样也挺好,所以就想和拓拔小姐再作一门亲事,我这样做绝不是为了逃避,也不是心如死灰,也不是拿拓拔小姐当替代品为自己疗伤,我真的没关系的。”
慕容流云扭过头,偷偷抹了一把眼泪,再转回来,一脸淡定的面对着东方震白。
额...
东方震白看着慕容流云满脸鼻涕,心下大惊,难道玉儿真不爱流云,她不是打小就迷他吗?看这样子,是玉儿把流云甩了,流云伤的不轻,又死要面子不肯承认,还假装无所谓的让自己为他求亲,唉,这孩子也忒惨了,为了玉儿当牛当狗了十几年,怎么就被玉儿一脚踹了,嘿嘿,还被自己不分青红皂白踹了一脚,真不好意思...
“流云,”东方震白忙慈爱道:“这件事我会问问玉儿,若是果真如你所说,我自会为你向拓拔小姐求亲的。”
“谢将军!”慕容流云跪下就半天没起来,起来的时候袖子还遮着脸,仿佛不想东方震白看到他脆弱崩溃的样子,东方震白眯着眼,也很善解人意的假装没看见,慕容流云一走,东方震白就坐不住了,快马加鞭就向天牢跑去。
将军,李甫忙迎了上来,刚想弱弱的象征性的说一句天牢不许探视,东方震白一脚就踢了过去:“让开!”
啊!李甫瞬间飞了起来,捂着肚子撞在墙上,疼的眼珠子快蹦出来了,心里却暗自庆幸,还好没把东方玉关小黑屋,否则,他今天就死定了!
...
东方玉这几天在牢里住的还好,慕容流云一定是把她在牢里的情况告诉了她的手下,现在给她送的饭,都是用她东方家特制的木盒,只有她才能打得开,里面装的,是陈起为她专门做的饭菜,这样,不但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