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雄鹰平日里也算威风八面,这会儿瞎了。
“华珍,小鸟可有大碍?”东方玉问的小心翼翼,众人神色也沉重的很,有好几次,拓拔雄鹰都恍惚觉得,这些人不是来探病的,根本就是来给他吊丧的...
蓝珠正心虚的一脸紧张,闻言由不得一愣,怪了,小姐怎知我相公“鸟”小?
华珍细诊了半日,微微一叹。
小鸟本就发灰的脸,一下子黑了,呜呜呜,病人心理很脆弱的,医师你没事儿千万别乱叹啊!
华珍叹完,说话了:“可惜了,小鸟将军正当壮年,竟有此症。望气色,你面中黑气隐现,闻声音,你丹田底气不足,再看脉相,你尺脉紧沉而懦,似有时无,一派肾精大亏之相,正气极弱啊...”
蓝珠更呆了,我相公小鸟的事,难不成已是公开的秘密?
小鸟抹了抹眼泪:“所以我才会中邪么?”
哦,华珍淡淡道:“这和你中邪并无关联,只是会直接导致你房事之时,或早,或萎罢了。”
哈?!
小鸟面色一干。
东方玉听了半日,却越听越糊涂:“华珍,什么是或早或萎?”
这个么...在场的男士们各个瞟了东方玉一眼,季欢正费心考虑如何措辞,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玉儿连这个都不懂么?”紫郡主淡淡道。
额...众人又望向了紫郡主,难不成,你懂?
紫郡主已正色道:“小鸟将军每日在房内苦操政务,有时候精神不济,很早就结束了,有时候会体力不支,萎靡不举,这就是或早或萎的意思。”
哦,东方玉恍然大悟,明白了。
众男人无语的面面相觑,这个解释,也不能算错...只不过那政务嘛,怕是要改为夫人二字了(请大家改个试试)...
蓝珠早已是,泪流满面(命太苦),抽泣道:“那我相公中邪之事,又因何而起?”
小鸟也撩起袖子,擦了擦眼泪(太感动),夫人真是心疼我。
“这应该是触犯了神明,”华珍沉沉道:“小鸟将军细想一下,近日可曾做了什么不妥之事?回答要尽量详细哦,我需要为你仔细排查病因的,说的不实或不全面,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啊?非要如此么?小鸟有些为难,这牵涉到个人隐私哎,可是...小鸟一咬牙,为了治病,好吧...以下,是快速排查时间。
“我,我...我经常,抠屁股不洗手...”
“这是卫生习惯问题。”
“我偷偷藏了一百两私房钱...”
“这是夫妻信任问题。”
“我,我挪用了三千两军费...”
“这个是节操问题。”
“我喜欢偷看女人洗澡...”
“这个是爱好问题。”
“我用狗狗自慰...”
“这个是功能障碍问题。”
“我前几日,**了一个尼姑...”
“停!”
华珍点头一笑:“小鸟将军,恭喜你,这就是病因了,尼姑是佛祖的女人,你给佛祖戴绿帽子,佛祖自然不保佑你,妖邪便乘虚而入了。”
太好了,小鸟松了一口气,找到病因,病就好了一半了,正高兴着,一眼看见众人,具都极度震惊鄙视的望着他,蓝珠更是怒容满面,糟了...小鸟心一虚,光顾治病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华珍早挥笔开了一个药方,递给了旁边的丫鬟,吩咐道:“就用这个,准备一大桶,泡上三个时辰就好了。”
咦?这么简单?小鸟听了一喜,连众人的鄙视也顾不得了,先把病治好再说!
丫鬟忙接过一看,困惑了:“大,人,更?医师,这是什么药啊?要去哪里找?”
小鸟心又提了起来,难不成病很好治,药不好找?这大人更,当真是听也未听过。
“哦,不是大人更,”华珍解释道:“是,大便。这叫以毒攻毒,以秽治秽,肮脏的邪物,自然要用最肮脏的东西来洗,由于小鸟将军污秽太重,时辰一定要泡足才行哦。”
哈?!大...便!
众人全僵在那里,这,这也太恶了吧...再看小鸟,如一个焦雷劈了般,傻在那里,似乎震的有些面瘫了。
众人鄙夷之余,忍不住升起了一丝同情之心。
慕容流云张了张嘴,半晌,悲壮的吐出一句话:“小鸟,良药苦口利于病,还好,只是泡泡而已,不用吃的。”
小鸟死鱼般的眼睛,望向了慕容流云,眼泪滑落,谢谢啊,你这么一说,我心里舒服多了。
“还不快去准备?”蓝珠阴着脸,冷冷道。
丫鬟忙去了,小鸟哆嗦了一下,刚才话说多了,夫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众人也都叹息着,站在旁边。
不一会儿,丫鬟捏着鼻子来报:“回夫人,都准备好了。”
蓝珠淡淡看了小鸟一眼,柔声道:“相公,快去泡吧,泡泡,就健康了。”
唉,风萧萧兮易水寒,小鸟无法,只得一步三回头的去了。
众人远远看着,在小鸟英勇跳进桶中的那一刻,东方玉忽然觉得沉降的胃气脱离了地心引力的控制,强烈翻涌起来。
“我们走吧,别让这气味熏坏了,小鸟这一泡,必然就好了。”季欢柔声道。
嗯,紫郡主貌似难受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东方玉心里忽的不爽,扭过了头,不想看,一眼看见了慕容流云,冷冷道:“云哥哥,我们也走吧。”
蓝珠忙细声道:“我送诸位出门。”
小鸟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