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薇兰面色铁青,对罗松溪说,“上车吧,比赛要开始了。要是赢不了,我要杀了你。你知道为什么昨天我一提醒那个粉蓝男别忘了我们家最擅长的是什么,他就吓得打哆嗦吗?我们家最擅长的就是暗杀,我们何塞家是联安委所有特工的头子,我爹就是联安委主席。”
罗松溪果不其然地也打了一个哆嗦。
发令员开始倒数,发令旗被高高举起。
“你确定要坐我开的车吗?”罗松溪问副驾驶座上的伊薇兰。
“废话,我是这场赌局的发起人,按照联邦的规矩,无论我开不开车,我都要在车上。”伊薇兰被努尔嘲笑得非常不快,没好气地说道。
“也好,那我再跟你确认一下,左边是刹车,右边是风门,对吧?”罗松溪不确定地问。
“你以前没开过车?”伊薇兰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
“额……开过……一次。”罗松溪说。
伊薇兰硬生生地生出一种站起来把罗松溪掐死的冲动,但此时发令旗已经猛然落下,罗松溪一脚风门下去,“小鞋巨人和剥壳螃蟹”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然后……
摇晃了两下,在原地不动了。
努尔·戈麦斯的粉蓝色跑车,领着一灰一黑两辆陪赛的跑车,已经绝尘而去。罗松溪掏出一把扳手,不好意思地对伊薇兰说,“啊呀,昨晚搞得太急,风门的连接杆好像没有上紧。”
不能启动……还真被努尔·戈麦斯说中了……伊薇兰真的站了起来想把罗松溪一把掐死,可惜罗松溪已经钻到车底下去修风门了。
两分钟后,罗松溪才重新钻出来,“好了好了,这下肯定好了。咦你站着干嘛?赶紧坐下系好安全带。”
前面三辆车,早就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伊薇兰双手握拳,指甲几乎要掐到肉里去。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堂堂联安委的大小姐,怎么会突然之间脑子进水,信了这个小子的鬼话,还让他去改车?
就在这时,一声轰鸣拯救了伊薇兰的指甲。丑陋的跑车喷出了巨大的气旋,以一种一往无前的决绝的态势,如离弦之箭般激射而出。
从未有过的加速感将伊薇兰死死按在座椅上,她只好放开紧握的拳头,紧紧抓住车门。
她在一刹那被这个起步惊艳到了。
金属车轮抓地不牢,骤然起步的话轮子会立刻在地上打滑,所以没有人敢全速起步。
但罗松溪毫不拖泥带水地一脚风门到底,车子几乎在几秒钟之内就飚到全速,车轮只在地面爆出一声尖锐的厉响,便如一支离开了弓弦的箭,全速射向前方。
对,这突然的起步,就像一支离弦的箭。
更惊艳的还在后面。他们的车晚起步了两分钟,但起步两分钟后,他们就看到了前方最后一辆灰色跑车的尾部。
这意味着,在直道上他们的速度,居然要比灰色跑车快了一倍。
快上一倍,这是一个什么概念?时速达到120公里以上,他是怎么做到的?
陪赛的车是努尔·戈麦斯拉来的,说得好听是陪赛,其实就是为了给伊薇兰制造麻烦。
灰色跑车明显没有预料到伊薇兰的车会以那么快的速度追来,他只来得及打了一把方向,想阻挡一下来自后方超车。
看到灰色跑车斜在面前,罗松溪不但没有一点松开风门的意思,甚至连方向盘都没有打一下。
因为不需要。
他的银魂直接一头撞在灰色跑车别过来的车头位置,快过前车一倍有余的速度,直接将灰色跑车撞飞。
灰色跑车在空中做出一个漂亮的向前翻腾一周半的动作,底朝天翻在路边上动不了了。
这一撞,实在是太霸道,太不讲道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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