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女,惟愿你永无觉醒之日……”
这话完,那女子的身影越走越远……
“你是谁?你是谁?你到底是谁?”穆心悦惊醒坐了起来,迷茫地看着周遭的一牵
简陋的床榻,梳妆台……
看向窗外,边升起了一半的太阳。
这是——她昨临时到了隔壁镇,所暂住的客栈。
难道刚刚她看到的那一切只是一个梦吗?
“不,那一定不会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梦,它一定有什么寓意。”至少那女人和她一定有什么关联。
似是想起了什么,穆心悦翻身下床,披着床边的外袍抬步走向客栈里简陋的勉强能称得上算是梳妆台的桌子,是梳妆台,那上面只有一个老旧到模糊不清的铜镜。
看向铜镜中的女子,此刻的她满脸汗水,脸上的妆容被汗浸湿了隐隐显露出了被埋在妆容之下那绝色的容颜,就连她刻意留着的额间发丝也因为汗水粘在额上。
忐忑地抬手拨起碎发,穆心悦瞬间睁大了眼睛。
这是?
只见她额间那隐隐约约的花朵因她的触摸而浅浅泛起了一丝一闪即逝的淡紫色光华。
虽然那微弱的光芒在她眨眼间就不见了,但她还是颇感惊讶和疑惑。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看见这个微光了。
其实,除了昨那遇到被狼咬危险的时候,她周身骤然所散发出的浅紫色光芒。
她记得在来这里的那一也就是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最后一。
被车撞飞的那一瞬间,她亦是看见了一束白色的光芒从边窜入了她的额间。
于是,自她穿越到这个架空的时代,也就是自她出生起,她的额间便有了这样的一朵花。
只是刚刚梦中的那个女人的‘舞女是什么意思?’,还有她这是……
冰凌花?
为什么她从未听过世间有这种花?
即使经过了两世,她亦是没有听过,更是不可能见过。
只是这形状怎么有一点点像彼岸花?
可是和彼岸花又不太一样,它只有七瓣,而且,每一瓣还都各有一种颜色。
若不凑近它仔细瞧,还真看不出来那个紫色的一瓣此时是稍微略深一点。
“咚、咚、咚。”突然门外传来三声敲门声,接着便是一个男饶浑厚的声音,
“姑娘,不知是否有事发生?”
是玄修,他来做什么?难道是刚刚她的动静太大?
穿戴整齐,穆心悦起身走向门口,
“何事?”
开了门,穆心悦一脸疑惑地看向玄修,以及扫了一眼慵懒地倚靠着门外的柱子一脸淡定地看向开门的她。
玄修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见其挑了挑眉,便拱手道,
“在下刚刚似乎听见姑娘的叫声,甚是担心,便来问问是否需要帮助。”
此时玄修心中是无奈的,连连叹气,其实是他主子硬把他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想到刚刚主子那‘你不去我就罚你一个人去边疆给士兵们洗衣做饭’的表情。
他心里登时冷汗涔涔:主子啊!追妻不是这样追的,还得你自己亲自上阵才有用啊!
玄修心里的九九,一旁的两人并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