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什么事?”
烈飞摇摇头,这刘建磊浑身的坏毛病难道都是跟自己学的?
“谁叫你去‘扶贫’的?实话!”
“你见过,叫郭啸。”
“他亲自找你的?”
“不是,是另一个龙套,但是是郭啸的意思!”
“许你什么好处?”
“屁都没见到,至少给我佣金这个数!”刘建磊伸出五个手指头。
“五万?”
“五十万你信么?”
“你到手多少?”
“毛都没见着!”
“那阴镑的现钞还有么?”
“还有,我就是留个念想的!”
“给我!”烈飞的口气不容反对!
刘建磊扭扭捏捏的从口袋中拿了出来,一张20的还算崭新的阴镑现钞。
烈飞看了一会,但什么都看不出来。
将现钞直接装在自己钱包里。
“飞哥,你可怜可怜我,我就……”
“那要不给我那张五十的?”烈飞此言一出,刘建磊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你最近又没钱花了?”烈飞问道。
刘建磊有些不自然。
烈飞不多话,直接给刘建磊又转了两万。
“飞,我……”刘建磊似有口难言,“我可能会对不起你!”
烈飞眉眼一转,知道刘建磊是在提醒,而以刘建磊的能力似乎无法反抗。
“除了丢丢,我什么都不在乎!”烈飞留下这句话,走了。
刘建磊心中也不是个滋味,他也不想,但那帮人手段太吓人了,就弄一个怪物守在门口,还让别的人看不到,这要嚷嚷出去,进精神病院的只能是刘建磊啊!
烈飞走出茶楼,看着这朗朗乾坤,暗叹,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对方标榜自然,当然是自然所到之处,无所不至。
只不过,被控制的自然还是自然么?
对手超出想象的强大,数万公里的距离都能如臂指使……
唉!早知道怂了多好。
但,没办法……
谁让头就是那么硬呢?
……
回到出租屋,刘建磊的没错,这里发生的事,似乎柳婶很快就能知道,房子里难道安摄像头了?
可要是有视频证据,那柳婶上次也不可能扑个空啊!
问题不在房子内,那就是邻居有问题了,可楼房,住个三年五载,邻居姓什么都不知道的大有人在……
烈飞悄悄靠近302,敲了敲门,记忆中好像是个女生,早出晚归工作十分勤勉,周末也窝在屋子里……那存在感连烈飞作为邻居都感觉不到……
再敲敲门,没人么?
烈飞回到自己房子,关好门。
坐在电竞椅上,舒缓气息。时间差不多了,二十四时一到,烈飞就要去迎接自己的丢丢,还有自己的世界。
而此刻,丢丢和烈艾尔,德翁,地精们,正在经历黑暗,所有人都可以感受到,有东西在振动,像是心跳一样,但就是没人能找出来那振动的源头。
整个世界被一片黑暗包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黑暗越来越淡,可以看到一丝红,像是血液的颜色。
黑暗越来越淡,血红越来越亮。
如今空更是像遍布毛细血管的皮肤一样,只不过,观察的人现在在内,而不在外。
所有的地精都和烈艾尔一样,跪在地上虔诚的祈祷。
德翁也像入定的朽木一样,闭着眼,默默等待着。
但丢丢急了,睡觉也不可能一直睡二十四时吧,烈飞了二十四时之后就要来的,可现在烈飞还能进来么?
黑色的地表,像是一个西瓜一样,一瓣一瓣的合拢,包裹着这一方空间,囊括范围很大,将生命之树也包裹了进来。
然后心跳声,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有力。
可似乎还缺少什么,只要再来一点外力,似乎就可以将这昏暗打破。
在内的丢丢一筹莫展。
在外的烈飞尝试的许多次,无法穿越,只能听到那越来越有力的心跳声。
像是焦躁的丈夫在等待分娩的妻子……那心情是一样一样的。
这时候该怎么办?时间已经到了,但就是没有落地的消息。
烈飞着急,只能想着电视上的情景,老外拍片子做丈夫的可以穿着大褂戴着帽子在分娩的妻子一边,加油鼓劲,咱自己的片子都是在医院的楼道里走来走去……当然也有在屋外的……
可这又不能一样。
毕竟只是碎地瓯世界的二次孕育和融合,又不是生出一个世界。
心跳声越来越有力。
烈飞只能伴随着心跳声,默默的加油,鼓劲。
这默默的加油鼓劲投射在碎地瓯世界就成了“呼啊……呼啊……”
烈艾尔也知道时间到了,可难道出现了什么意外?
德翁也知道时间到了,但,这是为什么?目光一扫,德翁看到,丢丢身侧,那柄闪闪发光的黑魔剑。
此剑现在还不是黑魔剑,是一把优雅坚韧的神圣之剑,它兀自闪光一定是契合现在,而现在就应该是它发挥作用的时刻……
德翁委婉的叙了这把剑的独特之处。
丢丢有所领悟,抓起剑,开始挥舞。
金光一闪,所有地精都感受到了这把剑的威能。
烈艾尔带领地精跪下,只不过现在不祈祷了,改成了“呼啊!呼啊……”
这是在加油鼓劲么?
丢丢郑重起来,又挥舞了一下,金光更甚,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