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夏:????
她完全惊呆了,错愕到了极致,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薛夕:“你说啥?”
薛夕默了默:“我妈妈是夜黎。”
李紫夏:“…………”
周围的人很多,大家各自聚在一起聊天,而且现在楼下开始慢慢来人了。
李父和李母正在楼下招待着早早过来的客人,寒暄几句后,再次招待新来的人。
粗粗看下去,今天来了大约近百个跟李家要好的人。
可此刻,周围的喧嚣,李紫夏全部听不到了。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薛夕:“夕,夕姐,你,你,你没乱说话吧?”
薛夕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盯着她看着。
谢莹莹却已经先信了:“卧槽!这个消息也太劲爆了!李紫夏,原来你一直要找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李紫夏:!!
还是觉得不可置信怎么办!她一定是在做梦啊!
-
另一边。
楼下,傅元修已经到了,他穿着西装,带着眼镜,人虽然高挑,但很瘦弱,而且边走边咳嗽,手中拿着手帕。
相隐居士是华夏美术协会会长,他们傅家也一直呆在京都。
且傅家家资厚重,家中名画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价值连城,所以哪怕傅家现金不多,也不是商人,却是典型的书香世界,在各豪门中很有地位。
谁家有宴会,都会给他们家发个请帖。
相隐居士肯定不会来李紫夏的生日宴会,但傅元修却会来凑个热闹,而他进门后,李父和他打了招呼后,就让顾彭来招待他了。
毕竟傅元修是年轻人。
顾彭跟傅元修也算是很熟悉了,两个人经常见面,且因为喜欢国画,顾彭经常去傅家。
两个人打了招呼后,顾彭就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买了一幅画,你帮我看一下真假?”
傅元修咳嗽了一声,点头,声音温和的开口:“行。”
顾彭就带着傅元修上了楼。
上楼时,傅元修隐约看到了一头红发的薛夕,稍微愣了愣。
顾彭见他停下脚步,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在看到背对着两个人的薛夕以后,他开了口:“你是在看那个红发的女孩吗?长得的确好看,但就是她说我买的画是赝品,口气大的很!你快去帮我看看!”
傅元修收回了视线。
他觉得自己看错了,虽然夕姐要来京都上学了,可夕姐是一头柔顺的黑发的,她那么低调,不至于染成红发吧。
傅元修跟着顾彭上了楼,站在了那一副《孤山图》前。
在看到这幅画后,傅元修就愣住了。
真品他们家其实卖了,但卖给了别人,不是顾家啊!而且他看过真迹,那幅画买回来以后,父亲研究了好几天,他也每天对着,面前这幅画,明显没有那幅画的孤寂!!
他皱起了眉头,想到顾彭刚刚说的话,询问:“你刚说,那个女孩说这幅画是假的?”
顾彭点头,“对,而且她还口出狂言,说这幅赝品是她画得,真是可笑……”
这话刚落下,就见傅元修抽了抽嘴角,他询问:“那女孩叫什么,你知道嘛?”
顾彭一脸的不屑:“叫薛夕。”
傅元修:“…………”
看他抽了抽嘴角的样子,顾彭心底隐隐产生了一种不安:“怎么?”
傅元修开了口:“你知道夜黎老师有个女儿吗?”
顾彭点头:“知道啊!今天我们邀请夜黎老师过来,其实就是想认识一下她的女儿,毕竟夜黎老师肯定没空跟我们玩。小夏也没有几个真正的闺蜜,对比起那些有很多心思的人来说,我更希望小夏跟搞艺术的人在一起,她们都比较清高,直爽,不屑于耍心机……”
傅元修咳嗽了两声,等到终于咳嗽停了以后,这才无奈的摇头叹息,“那你知不知道,夜黎老师的女儿叫什么?”
“什么?”
傅元修:“薛夕。”
顾彭:???
他不可置信:“怎么会?我不信!”
傅元修一定是在跟他开玩笑!
楼下。
李父和李母站在门口处,跟进门的客人们各种寒暄。
李母时不时看向李紫夏,结果每次看过去时,都发现李紫夏跟一个红头发的女生在一起玩,而且这会儿不知道几个人说了什么,李紫夏态度很激动起来。
李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就是紫夏的那个朋友?”
李父点头:“对,染了一头红头发,这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刚刚,她说顾彭送的那幅画是假的!”
李母顿时皱起了眉头:“这女孩什么来历啊!别把小夏带坏了。”
李父叹了口气:“这个,我也不清楚。但小夏也长大了,孩子自己心里有数吧!交什么样子的朋友,肯定也能看清楚了。但是等会儿还是请夜黎老师去楼上看看那幅画,到时候真相一出来,我相信小夏自己就能做出判断。”
李母也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外面又一辆车子停下,旋即一对中年夫妻下了车,女的穿了一件紫色旗袍,整个人非常的优雅,全身上下透着知性的味道。
男的一身西装,高大威猛,能看出年轻时长相很帅气。
两人走过来,李父急忙开了口:“这就是夜黎夫妻!”
李母也瞬间热情起来。
两个人直接走了两步,迎接过去。
互相打了招呼后,李母就往叶俪身后看:“令千金呢?没来吗?小夏一直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