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目前正在经历的情况,丁瑜洲猜测,有很大可能是两名女子要来找麻烦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店铺外面春意盎然,春天的气息越来越浓了。
燕子归来,百草重生。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春天这个季节是容易躁动的季节。
事情的发展果真如丁瑜洲所猜测的那样,这两个女子确实不是单纯来购物的。
对此丁瑜洲不慌不忙,他见过这种情况数不胜数,有专门来挑刺的顾客,也有专门来理赔的顾客,正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人类的价值追求在这方面似乎没有发生太大变化,源于人性的的东西或许永远都不会变。
丁瑜洲一直在试图去猜测和探知这两名女子前来闹事的目的。
明黄色衣衫的女子见到丁瑜洲对自己如此客气,态度没有丝毫的缓和,却更加生气地说道:
“你少给我在这里装模作样,再华美的语言也掩饰不了你的狼子野心,你是这天底下最无情的负心汉,害苦了我妹妹。”
桃红色女子听到杏黄色女子如此无礼貌的回应,不由得脸上红晕泛起,害羞地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丁瑜洲看着这两个陌生女子的变化,完全不明白她们说得到底是什么事。
尤其当他听到“负心汉”这种词语的时候,心中更是惊讶万分,自己一向保守持重,怎么可能得罪过女子呢?
丁瑜洲打算直接开口去询问杏黄色女子,不料,对方根本不给自己插话和追问的机会。
丁瑜洲只好继续忍耐着继续倾听着杏黄色女子那滔滔不绝的言语:
“你作为这家店铺的老板,手底下掌管着这么多人,怎么能够说话不算数,怎么能不履行诺言呢?”
杏黄色衣衫女子说完,一把拉起桃红色衣衫女子的手,愤愤不平地说道:
“你看看你把我妹妹都害成这个样子,你必须要负责任的。”
杏黄色衣衫女子一番犀利的言语,自认为直击要害,但是丁瑜洲却好像丝毫听不懂,完全不明白他究竟在说什么。
丁瑜洲瞪大眼睛,问道:
“我把她怎么了?”
杏黄色女子当场哑口失言:
“!”
……
杏黄色女子见丁瑜洲不明白,又继续起她的高谈阔论,可是任凭杏黄色衣衫女子滔滔不绝的理论、埋怨,她却始终说不到点子上,以致丁瑜洲实在搞不懂这个女子究竟说的是什么事。
……
杏黄色女子长长叹了一口气,表示自己的言语终于说完了。
丁瑜洲全程目睹了刚才的过程,心里惊叹:天底下竟然有如此能说会道的人,此人和别人吵架肯定远远占据上游,恐怕就连《红楼梦》里的王熙凤都没有她能言善辩。
杏黄色女子说完这么一通话,累得微微气喘。
那桃红色女子看了看杏黄色女子,见她不再说下去,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因为刚才络绎不绝的言语中尽是叙述她的悲愁遭遇,因为害羞而脸蛋红扑扑地像个大苹果,头低的不能再低了,似乎恨不得找个地洞立即钻进去。
丁瑜洲见她们二人都不再说话,心想:
总算到了我能够说话的时间了?你这是要憋死我啦!
丁瑜洲伸了伸手,邀请她们到店铺中接待客户的桌子旁坐下,但是那两名女子似乎不领情,满脸怒意,眼睛里透着生气的怒火。
丁瑜洲不知道她们为何生气,带着满满的疑惑问道:
“刚才两位姑娘一直在说话,顶部,我还没来得及细问丁某到底怎么着姑娘了?”
丁瑜洲的这么一问不要紧,瞬间又激起了杏黄色女子的怒意,冷笑一声:
“你别给我揣着糊涂装明白。”
杏黄色女子摆出咄咄逼人的架势。
这时候站在她一旁的桃红色衣衫女子微微抬起头来看了丁瑜洲一眼,拉了拉杏黄色女子的衣服,提醒道:
“姐姐不要这样,或许他真的不认识我呀!”
杏黄色女子拍了拍桃红色女子的手,用极度柔和的语气,说道:
“你不要这样对待他,你想想他是怎么对待你的。她害得你在家里哭了三天三夜。你竟然还替他说话。”
丁瑜洲听着这女子的漫不经心的话,竟然有种越来越发怵的感觉。他丁瑜洲从不敢惹下桃花债,怎么可能把人家姑娘给气哭呢?这到底闹是闹哪一出啊?
不能再继续这样,蔓延下去必须紧紧楚楚为个明白了。
丁瑜洲如此筹谋,不管杏黄色女子如何把持住话锋,他仍然坚持开口问道:
“我说,两位姑娘,你们说得到底是什么事情啊?丁某实在是不知道啊!”
丁瑜洲一脸无奈,摆出一个无奈的动作,完全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杏黄色女子本意图再继续理论下去,却不料桃红色女子及时制止住了。
桃红色女子脸色绯红,犹如东方清晨的彩霞,缓缓的开口说道:
“我姐姐脾气不好,多有得罪公子的地方,还请公子多多包涵。”
丁瑜洲见这个桃红色衣衫的女子婉约动人,楚楚可怜,清秀俊美,脾气更是柔婉如水,犹如一朵静静绽放的木槿花,一看就知道这是古代淑女的典型代表。
丁瑜洲回道:
“姑娘言重了,想来是我和姑娘之间多有误会,误会解开了就好了。”
桃红色女子舒雅地点点头,表示赞同。而杏黄色女子则怒气未消,对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