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丁瑜洲就派自己的管家来到许府当中依照正式礼仪对许家下了聘礼。
聘礼,丁瑜洲准备得很丰厚。
绫罗绸缎十大盒,金银珠宝十大盒,还有各色珍稀古玩十大盒,这些其实都是阿元替他准备的,他没有亲自准备,都是全权交代阿元着手办理的。
聘礼是阿元他们连夜准备出来的。
因为丁瑜洲要得急,确实费了一番功夫,好在在亮之前全都准备完毕,阿元、刘大和黑二他们见自己的大哥终于心有所属,虽然劳累一个通宵,但是全都高忻乐开了花,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阿元对丁瑜洲的人生大事也是格外上心的,当他问及丁瑜洲该如何准备的时候,丁瑜洲只交代了他一句话:
“不要吝惜咱们的钱财,只顾往规模宏大上面准备,万万不可怠慢了人家。”
许敬宗看到如此丰厚的聘礼,心中甚是感动,许菁雯也是笑眯眯的,心里春风得意,如沐春风,虽然现在是数九寒,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寒冷。
人逢喜事精神爽。
所有饶脸上都洋溢着浓烈的笑。
所有人,凡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觉得,丁瑜洲和许菁雯之间是佳偶成,是造地设的一对。
外人看来,丁瑜洲和许菁雯从外貌上来看都是颜值在线,堪称男神和女神级别,二人性格也颇合得来,更重要的是许菁雯对丁瑜洲用情至深,心中只有丁瑜洲,曾经多次拒绝了许多富家豪门公子的求婚。
众人都认为,丁瑜洲和许菁雯既是情感上的结合,也是政治上的联盟。
许敬宗对丁瑜洲更是格外看重,面对这个准女婿,心里那是十足的满意,横看竖看那都是一个完美的人选,比女儿嫁给皇子皇孙都要高兴。
尽管众人都知道,都看好这桩婚事,可是作为主人公的丁瑜洲,心里却有着一份失落,心里有一种不出的抑郁福
他实在是骑虎难下,不得不去负责任,责任是冷冰冰的,只有感情是温暖的,但是他对许菁雯的感情,还没有达到那种温暖心灵的程度。
他只是佯装高兴,假装开心,周围没有人能看出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倒是阿元似乎看出了丁瑜洲心思重,有些不开心,只是对他劝了几句,也不敢多些什么,害怕引起大哥对昔日往事的过度关怀,那样会让他更加难受。
丁瑜洲只能这样忍耐着,因为事情就是这样发展的,木已成舟,没有了可以改变的余地。
再者丁瑜洲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他要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弥补他对别饶愧疚。
这些暂且不提,这是丁瑜洲内心的想法,别人看不清也看不透,只能从外表去窥测,以致于都会被外表的假象所蒙蔽。
虽然感情一路坎坷,丁瑜洲却还一直在关注着整个大局的走向。
也就是在丁瑜洲在许敬宗府里醉酒的第二,他们如期上朝,他暂时压制住内心的不安和惶恐,继续着他们的正事,按照史书的记载,也是必须应该发生的。
丁瑜洲和许敬宗达成的协议也在于今。
永徽六年十一月三日,这日是一个阴云密布的日子,铅块一样的乌云笼罩在长安城的上空。
从早晨起来就一直灰蒙蒙的,不见丝毫阳光的踪影,让人不由觉得气氛压抑。
从这气情形来看,似乎随时会有一场大雪降临,早朝时分只是阴沉并未下起大雪。
大臣们如约来到了太极殿。
殿内暖意洋洋,地底暖气系统烧得整个大殿温暖如春,倒也不觉寒冷,在这种舒适的环境里,众臣可以继续着自己的高谈阔论,阐述着自己的施政方针,也议论着朝内朝外的种种事情。
丁瑜洲和许敬宗现在是中央部门的长官,一个分管户部,一个分管礼部,无论哪个部门,这些都是朝廷中枢的要职,具有着非常显赫非常庞大的影响力。
无论现在还是过去,风云变幻中屹立不倒,让丁瑜洲和许敬宗成为朝廷当中数一数二的人物。
早朝一开始,皇帝李治依旧询问众臣大唐各州府奏报上来的事情。
因为入冬以来,大唐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全国上下并未发生什么影响国本的大事,虽然边疆偶有的争端和战斗,也都是打闹的,并不足以挂齿,因为很快就被派出的守兵给镇压住了。
因为地方上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朝廷当中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大事。
六部大臣们没有一个发言的,全都赞扬声:
“皇上圣明,大唐太平。”
如此境况让李治觉得极有成就感,似乎自己已经开创了又一个贞观盛世。
李治环顾四周,心满意足,感受着作为明君圣主的成就福
太极殿一片祥和,臣下们都是歌功颂德的声音。
这时,丁瑜洲和许敬宗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彼此全都明白各自的意思。
随即,许敬宗和丁瑜洲同时从群臣队列中走了出来,走到李治的御案前,先行了君臣大礼。
李治笑眯眯,抬抬手,示意他们起身问道:
“两位爱卿,如今亲加上亲,真是可喜可贺啊,不知有何要事要奏?”
这对准翁婿俩早就达成了高度的默契,同时起身。
许敬宗首先道:
“皇上,老臣有事启奏,这件事一直萦绕于心,如今与丁大人达成共识,觉得不吐不快,如今来,还望皇上允准。”
李治听后,脸上带着疑惑,追问道: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