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连环杀人案的侦破,关于感业寺妖怪吃人的传言不攻自破,感业寺恢复了往日的荣光,清清静静的佛门圣地,名声早已远播四海,即使经历一场风雨,但是风光依旧。
众信徒重新恢复对感业寺的虔诚朝拜。
每日信徒数量不断增多,上山烧香祈愿的人越来越多,人人都说感业寺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盛景。
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即使存在一些小小的疑点,也随着事情的结局而渐渐被遗忘,包括那个陌生的面孔,渐渐沉寂在丁瑜洲和武媚娘的脑海中。
闲来无事,丁瑜洲的内心又开始狂躁起来,他决定重新出山,重振大傻子品牌。
丁瑜洲之所以重新开启大傻子牌计划,不光是因为他想赚更多的钱,更重要的原因是源于丁瑜洲众多的大唐粉丝和产品忠实者的呼吁,他们强烈呼吁感业寺继续售卖昔日的产品,这些人实在是太喜欢丁瑜洲和他所做的小物件了,甚至有狂热的爱好者,喜欢到不能无法自拔。
这种场面类似于现代社会的那种死忠粉,他们追星追到连明星的臭鞋臭袜子都当做无价之宝的那种。
正是因为有这些忠实粉丝的支持,让丁瑜洲再次鼓起勇气排除万难重新开张。
丁瑜洲重新拾起之前荒废的大傻子品牌发展规划,努力扩大产品规模和种类,以便吸引更多的消费者前来光顾。
开门大吉,大傻子公司重新恢复了生产经营,并且经营效果还不错。
由于丁瑜洲实行了流水线生产模式,外加引入竞争销售模式,充分调动兼职员工们的工作积极性,他的大傻子品牌销售额和利润额与之前相比,完全是正比例增长,每一个摊位都是生意兴隆。
通过运用现代经营模式,巧妙利用消费者的心理,运用各种促销活动,丁瑜洲的大傻子牌作坊生意愈加红红火火,到了初冬时节,虽然上山祈福的信徒因天冷地冻而有所减少,但是大傻子牌产品的利润额却始终呈现上涨态势。
近来,丁瑜洲每夜数钱都要数到凌晨,比之前生意好的时候还要晚,即使有阿元在一旁协助他,他也要数钱数到很晚,以至于最后都不想数钱了,一看到那堆积如山的铜钱,手就酸疼的厉害难受,可真的是数钱数到手抽筋了。
这说明什么呢?
这说明丁瑜洲赚大发了,现在每日的利润额比之前生意最好的时候翻了一番,每天可以赚五六千文,也就是五六贯。
丁瑜洲白天做梦的时候,像王健林那样,先给自己制定了一个小目标,那就是先赚他一万贯,如果小目标实现了,然后就再定一个中目标,就是冲刺五万贯,最后终极目标是十万贯。
如此梦想,丁瑜洲无论是晚上还是白天,都想着能够梦想成真。
这日晚间,丁瑜洲拖着疲惫的身体,和阿元核对完账目,放松地躺在舒适的床上,再次突发幻想,一直以来的发财梦,如果真的成真了,到那时自己成为有钱人,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立即在长安城靠近皇宫的光宅坊、永昌坊买几套房,再在东市和西市买下几座商铺,再然后就坐等房价涨涨涨,水涨船高,他的房子和商铺自然升值,到时候他就能当房东,靠租金过上无忧无虑小生活了。
深沉的夜色里,四下里寂静,丁瑜洲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仿佛他的白日梦真的成真了,嘴里忍不住发出“嘿嘿”的爽朗笑声。
那清脆爽朗的笑声中明显还带着点些许的得意。
此时已经进入深秋,天气日渐转凉,早已过了丹桂飘香的季节,树叶纷纷坠下,光秃秃的枝干在夜晚看来犹如张牙舞爪的妖魔,不过生活在这里的众位尼姑们和众杂役们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阿元看了一眼窗外斑驳的树影,裹了裹新做的被子,极为暖和,甚是舒服,他的床铺就在丁瑜洲旁边,他本要昏昏沉睡下去,却不料被丁瑜洲的笑声给惊得睡意全无,心中咯噔一下,担心他这位神通广大的大哥,莫不是又犯疯病了吧?
阿元翻了个身,望向丁瑜洲的床铺,夜色漆黑,看不太清楚他的面容,忍不住问候道:
“大哥,还没睡?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觉得还好吗?”
丁瑜洲听阿元的语气里充满了担忧,知道他又开始怀疑自己的的精神问题了,忙收敛住那得意忘形的笑容,严肃地说道:
“哦,我没事,你还没睡啊,时候不早了,快些睡吧!”
阿元“嗯”了一声,不放心地问道:
“大哥,你真的没事吧?”
丁瑜洲翻了个身,朝里睡去,甩出一句话,解释道:
“无妨,是你大哥我想到了一个赚钱的新法子。哪天抽空我带你去城里买几套房。”
阿元从被窝里抬头,诧异地问道:
“买房?”
阿元的语气里透着惊讶,还带着不自信,虽然短短的两个字,却让丁瑜洲开始迟疑自己的决定了。
丁瑜洲顺着阿元的惊讶语气继续思索下去,突然意识到终究是自己没有搞清楚角色。
此刻他所处的时代不是现代社会,而是大唐这么一个身份制社会。再者他目前是身份低贱的杂役,或者是暴发户商人,无论哪种身份,都让他的个人活动受到了严格的限制。
丁瑜洲作为专攻隋唐史的研究生,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在大唐,只有官员才可以任意买房,普通民众买房的面积和规制会受到严格限制,而商人低人一等,更是会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