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自己马上进入国子监,恐怕陈宫会立刻从贾家离开。
想了想,贾环笑道:“家里有先生在,我就去国子监报个到就行。而且我相信比起八股文章,先生必然是胜过国子监里大多数老师的。
且先生也知道,我这个人有点懒,不愿天天往国子监跑,所以还要请先生多留一段时间。等我明年参加秋围之后,若是能过,说不得还要与先生成为同年呢!”
陈宫顾不得谦虚,顿时吃了一惊,问道:“难道明年你就要下场?”
“有何不可呢?
先生不是说以我的水平,通过童子试轻而易举,那么再经过一年多的学习,下场试一下又有何妨?
倘若真的考过了,成了本朝年龄最小的举人,且和先生成为同年,说不得也是一段佳话呢。”贾环笑嘻嘻地说道。
听着这话,陈宫有些郁闷,他读书比较晚,二十而冠开始,寒窗十年,勉强看上秀才,又过十年考上举人。因为病倒在考院门口,无缘会试,如今已经四十岁了。
倘若明年贾环考过了秋围,还就真和他在同一起跑线了。
“这还真是......”陈宫苦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