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夕摇摇头,说道:“没有,剑身上没有名字,我回来以后翻了我那些兵器图鉴,没有找到一个和它一模一样的,相似的也有,但不能确定是它。”
“要不您再问一问那个李铁匠,不行就使些银子收买收买他,说个名字而已。”
“不用,费那个劲儿做什么,看以后有没有机会再碰到个认识这把剑的人了,李铁匠不是说过了这是一把名剑吗?自然识得这把剑的人也不只他一个。”
老陈还有些别的顾虑“若是这把剑的原主人是个穷凶极恶之人?小的怕……”
“你怕它会给我带来一些无妄之灾?不会的,李铁匠看着不像是会结交奸邪的人。”
白沼城,沈府,子苓前几天在城内闲逛着玩的时候,正巧碰到了柳州的一家镖局,镖局的人送完了东西,正打算休整几天就起身回柳州。
子苓便打算趁机雇镖局的人把她买的那些药材给顺路给带回去,正好萧夫人也给萧大夫买了不少的东西,本来也打算等开春回去的时候给带回去,现在碰巧有个现成的镖局,镖局管事的还说明了只收一半银子就成,捎带手的事。
子苓今天就打算出门去镖局落脚的地方,问问他们何时出发,上次问的时候好像是管事的吃坏了东西,肠胃里不消停,所以才又在白沼城多耽搁了两天,今天子苓过去正好也能看看镖局管事的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上次子苓也顺手给开了副药,管事的跟着镖局掌柜的一起开的这家镖局,他和镖局掌柜的是堂兄弟,这些年走南闯北的,最艰难的时候都就着沙子吞干粮。
所以也早早的都把胃给糟蹋了,这回虽然只是吃坏了东西,子苓给他把完脉后,也顺手给开了副药给他治治胃病,因为整个队伍里的人都吃了同样的饭菜,就属管事的情况最严重。
子苓到了镖局落脚的地方时,管事的正站院子里扯着嗓子和人说话呢,笑眯眯的,看着身体恢复的不错,见子苓来了之后,直接爽快的问子苓都需要送什么东西回柳州,他们打算明天一早天不亮就出发,子苓便又掉转马车回了沈府,去拿东西。
子苓回了沈府搬完东西就马不停蹄的又赶到了镖局落脚的地方,硬塞给管事的银钱后又上了马车接着回沈府。
马车走到当街的时候停下来了,子苓掀开车帘往外看,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发现马车前面突然围了一堆人,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所以这个马车现在就堵在了这里,没法往前走,看着前边好像围在一起的人越来越多。
“怎么了?前面怎么回事?是发生什么事了?”子苓问车夫。
车夫摇摇头,回头说道:“小的也没看清是发生了什么事,就突然围了很多人,小的差点都没刹住车。”
“看看能不能绕绕路吧,堵在这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离开。”
“好嘞,那小的看看能不能换条路走。”
车夫刚要调转车头,马车还没挪动呢,就听见前面围在一起的人群里突然有人扯着嗓子在喊道:“有没有大夫?附近有没有大夫?快来救个人,快来人啊,去喊大夫来。”
子苓在马车里听见了这个喊叫,立即叫停了车夫的动作,拎着药箱就跳下了马车,挤进了人群里,南桑见状也跟着跳下去马车,一直跟在后面保护着子苓挤进人群里。
挤进人群一看,原来是刚才有个人摔倒了,之后腿又被旁边的木杆子给砸到了,现在也不知道具体什么个情况,那人就坐在那里哭天喊地的。
子苓走到那人旁边蹲下,那人旁边有个壮汉还在扯着嗓子喊大夫,见子苓在这蹲下,还挥挥手,要赶她走“这是谁家的小丫头,快走快走,别在这里碍事,没看见有人受伤了吗?看热闹就站远点,耽误了救人我拿你不客气啊。”
壮汉说话就说话,动作还有些粗鲁,几乎想要伸手去推搡子苓,周围的百姓里也有人指指点点的,说这个小丫头谁家的,没看见有人受伤了吗?还凑这么近看热闹。
又南桑在自己身边,子苓就没有理会周围那些人的动静,看受伤这人伤得似乎是右腿,右腿衣物上还有木杆子砸过之后留下的灰尘,便撸了撸袖子,想要去摸一摸这人右腿上的具体情况。
旁边那个壮汉还在扯着嗓子喊大夫,时不时的还冲着子苓嚷嚷,让她别在这里碍事,要看热闹就走远点,南桑向壮汉还有周围的百姓解释了好几遍子苓就是大夫,还指了子苓身上背着的那个药箱给他们看,壮汉嗤笑一声,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
壮汉见子苓撸了袖子要去摸伤者的腿,有些急了“你这小丫头干什么呢,碰坏了这腿你得赔啊,别随便在家里看了几本书就当自己是什么能够救人的大夫了,我和你说,这是好好一条人命,容不得你开玩笑,走开走开,上一边玩去,趁我现在还好脾气的说话,不然过一会儿你们两个小丫头都得挨揍。”
南桑依然在一遍又一遍的和他们解释子苓真的是个大夫,而且还是一个医术高超的的大夫。子苓充耳不闻那壮汉的话,直接上手去仔细摸着伤者的腿,好像是伤得有些厉害,那个伤者疼得直哼哼,也没留神到身边有个子苓。
壮汉根本没有听南桑一遍又一遍解释的话语,只依旧在大声斥责她们两个事在瞎捣乱,周围围观的百姓见子苓的神色好像是个大夫的神情,有的人有点半信半疑她是不是一个大夫了。更多的人还是看子苓长着个半大孩子的脸,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