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荼:“姑娘,您尽管放心,我一定把您想要说的意思完整带到,绝对不会让二姑娘那边接收错了消息。”
三姑娘满意的点点头:“你知道就好,赶快过去吧!”
云荼转身便小跑着去了二姑娘的院子,三姑娘看她走远,抱着酒坛子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刚走没两步,她觉得有些不对劲。
三姑娘想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地说了两句什么,想不知不觉的再退出门外,她还没走两步呢,前面不远处的右边有一个声音传来。
“三姑娘,怎么不继续往前走了?往后退干什么?是察觉到了,我在这里吗?”
三姑娘抱紧了怀里的酒坛子,一脸警惕的看着右边的那棵树:“谁?谁在树上面?你赶快下来,不然我叫人了!”
一个身影从树干上跃然跳下,待那人站稳以后,三姑娘定睛一看,原来是定远将军。
三姑娘舒了一口气:“原来是定远将军啊!这大白天的,定远将军躲在人家院子里的树上,是想干什么?”
定远将军拍拍身上的灰尘,缓步走过来:“我本来还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辰,想看看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发现院子里多了人,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警觉,刚进院子,没走几步路就已经发现院子里多人了。你是怎么发现的?以我的水平,如果能够轻易让你发现院子里多了一个人,那我可没脸回去,向我师父交代。”
说着说着定远将军走上前来,伸手接过来三姑娘怀里抱着的酒坛子:“你怎么抱着这么大一坛子酒回来?这些就拿回来,都是你自己喝的吗?原来三姑娘的酒量这么好啊,一个人竟然能喝这么多酒。”
三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拿扇子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鼻尖:“也不是我自己一个人喝,我身边的那两个丫鬟也会跟着一起喝的这些酒,也不一定非得今天喝完,拿过来是以后喝的时候方便取。”
定远将军凑近闻了闻酒香:“这么多的酒,那三姑娘你大概得喝多长时间才能喝完?一两个月喝不完吧?”
三姑娘含含糊糊的点点头,权当是同意了定远将军的说法,其实以三姑娘的酒量来说,这些酒她七八天就能给喝个干净。
不过还是要在这位定远将军面前保持一下形象,所以,三姑娘含含糊糊的就顺着定远将军的话往下说。
定远将军抱着酒坛子,跟着三姑娘一起往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你方才还没有回答我呢?你是怎么发现这院子里多了人的?你可得好好和我说,我得看看我到底哪里出了纰漏?如果随随便便都能有人发现我藏在哪里,那我这这么多年练的本事,可不就是白练了吗?”
三姑娘笑而不语的看着他,定远将军也冲三姑娘笑:“你别光笑啊,我问你话呢,你告诉我啊!”
三姑娘歪着脑袋看着定远将军笑眯眯的说道:“如果我说我方才发现这院子里有人,纯粹是靠直觉,你信不信?”
定远将军直接很果断的摇摇头说:“我当然不信啊!方才,我藏的那么好,那么小心。如果不是武林高手的话,根本不可能通过气息推断出这院子里还有多的人,你……你平日里除了写字就是画画,然后还有看书,喝酒,好像你的生活里没有练武打坐之类的,所以我并不是很相信你能够直接感觉出来这院子里面有没有多的人。”
三姑娘无奈的耸耸肩,说道:“定远将军你信或不信都是这样,刚才我已经说清楚了,事实便是如此,我就是直觉这个院子里除了我还有别人,要说别的什么理由……想必定远将军要是我藏在哪里的话?一定不会轻易让别人给发现吧?”
定远将军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倒也不是,我今天藏在你这里的时候,是特意留了些线索给你的,就看你能不能发现那些不同的地方,然后再推测出这个院子里还有我。不过现在虽然你直接就知道了,这个院子里还有我。但你不是按照我给留下来的线索所推测出来的。这点就让人很气闷。”
三姑娘停住继续往房间里走的脚步,转头看了看院子里那棵树,果然那树下有一只脚印,可以说这定远将军给留的线索是非常的明显了。只不过自己刚才发现他真的不是因为那只脚印,就真的只是因为知觉。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无论自己怎么强调真的是因为直觉才发现的,这位定远将军都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三姑娘无奈地笑着摇摇头,接着举起手里的扇子,指了指不远处那棵海棠树下面的桌子:“定远将军如果不嫌弃的话,那咱们俩去那个海棠树下的桌子边坐一坐吧。”
“好啊好啊,我嫌弃什么?不过你这海棠树的树冠好大呀,这树得多少年了?”
三姑娘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反正至少得有几十年了吧?听我父亲说,我父亲小的时候,这棵树就在这里了,当年我出生的那天夜里,这棵海棠树的花,一夜之间全开了。”
“我父亲母亲都觉得这是祥瑞,所以等到我大一些的时候,便把这个院子给了我,我再小一些的时候就天天在这个树下的桌子上练字读书,天热的时候在这树荫下绣花做东西,这棵海棠树陪伴我过了很长很长时间。所以说我方才的那个直觉或许也不是瞎说,可能是这棵海棠树告诉我的,也未可知啊!”
“原来三姑娘和这棵海棠树还有这么深的渊源,着实有趣。这棵海棠树树冠那么大,春天开花的时候,想必很美吧!”
三姑娘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