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食饮的欧秉德,他隐隐知道一点,不过不是很清楚。
陈圳沉吟着,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思考一阵,才说道:“深镇也去成立前,每天都有无数的人逃港,其中也不乏干部,正科级的干部也不是没有,我想他们应该不至于过不下去吧,既然他们都逃去香江,那只能有一个目的,赚钱了。”
“所以林总您做生意,我完全能理解,至于为何保留干部身份,我想应该是故土难离,有无法割舍的人吧?”
“毕竟逃过去容易,未来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
陈圳说的是实情,目前而言,由香江赴内地的,基本上都是进行商业考察,这种级别的商人,最迟都是运动前赴香江定居的,没有一个逃港者,意味不言而喻。
“……”林晓光思考着,没有回答。
陈圳察言观色,不紧不慢地跟着,继续说道:“林总,雷兄弟跟我说了您的不少事情,比如长安的南窑大队,比如北平的肖家村,两个大队的企业都发展到一定规模,刚好位置也是一西一北。”
“现在再加上南方的深镇,刚好与长安北平形成三足鼎立之势,是不是可以三分天下?平分内地市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