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夜,林晓光先睡,凌晨那会儿,林晓芸先睡,后半夜,杨蓝休息,两人守夜。
硬座的黑夜很漫长,南河省好像永远没有边界,天黑时已经进入南河,然而天亮的时候,依然在南河,等到太阳出来,列车才过潼关。
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反正林晓光记忆犹新。
他每次坐硬座,只要全程超过十二小时,人在车上过夜,不管晚上有没有睡觉,第二天醒来牙齿酸痛得慌。
这一次也是一样,牙齿的酸痛引起他的前世的回忆。
“下一次,就算在学校多待几天,十几天,也一定要买卧铺,软卧够不着,硬卧总行吧,这硬座受不了。”林晓光痛定思痛。
天亮之后,列车在三秦大地上奔驰,车速还是那样慢,车上的人都回家心切。
不过,这一次感觉倒是很快。
十二点钟,准时抵达长安火车站,旅客下车。
林晓光拿着大包小包出来,站在人来人往的客流中,望着南广场外并不高的城墙,忽然想起一个人。
“小光,你怎么了?”
“我牙疼!”
青桐姐,我牙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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