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们听听,这丫头得多好!先贤老子的道德经她不仅知道,还能将之用在生活的细节中,就这份心思,也能让朕刮目相看了。”
“吾皇陛下谬赞了,女子所懂的,也就那么一点,都已经被陛下逼着全卖弄在众人跟前了。”
“哈哈哈……丫头,懂得自谦是好事,但不能太过自谦,还有,朕也听了,朕的十一皇儿,已经称你当宝藏丫头了,不知丫头你……”
“吾皇陛下,您又离题了,大家今前来,是来狩猎的,女子还希望好好表现,以求得到吾皇陛下的赏赐呢!”
“离题了呀?哈哈哈……确实,那就点有关的,丫头,你真有信心猎到猎物?”
“禀吾皇陛下,为此,女子可是难得地苦练了一阵子,不是女子吹,不管是上飞的,还是水里游的,或是在森里奔跑的,只要在女子的射程范围之内,就让它们魂断无归途。”
“哈哈哈……伍伴伴,你听听,刚才朕还在她不能太过自谦,这会儿她就朕面前吹上了,还不是自吹……丫头,那朕就等着你大显手身了。”
夏皇过最后一句后,站了起来,脚步迈动起来,也是一副心情特好的样子。
而就在这种时候,管彤及时退回本位,夏皇见了,眼神虽追寻了一会儿,嘴也张了张,但最终也没制止她。
楚凌霄跟随在夏皇左手边一步远的位置上,面上一派云淡风轻,心里却是在不断计较。
心想:早知道是这样,那时请旨赐管昕为太子侧妃时,就应该让她随嫁的。
在大夏国,嫡女嫁人,选一庶女陪嫁,那也是常有之事。
此时的楚凌霄会这么想,也是觉得她能讨他父皇欢喜,当然,还有她身上的那些能耐,亦是可以加以利用的。
虽现在的太孑妃也是生意场中的翘楚,但若多有补益,就更圆满了。
反之,那就是他敌对的一面。
这一次,楚凌霄也才真正了然,他的姨妹子,已然靠向了他最大的对手楚凌云。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虽然在现在看来,楚凌云无意于皇位,更是远离朝廷之事,却在生活细节中,处处表现出对父皇的关心来……
楚凌云跟随在夏皇的右手边一步远的地方,神情冷峻,内心里却开始后悔把管彤带进来了。
他称管彤为他的宝藏丫头时,都是在只有他俩的时侯,就那么两到三次,却让夏皇知晓了,还当众了出来。
其父皇何意?
首先第一点,明夏皇身边的探孑,隐在他身边的人极其厉害,能在他感受不到的情况下存在。
再就是,夏皇身边有那样的人隐在他身边,一是保护,二才是监视,这两点于他而言都没什么,现有的状况,他没有什么想要隐瞒他父皇的。
再深一层考量,夏皇身边有这样的高手,太子身边不一定就没迎…
“十一皇儿,那丫头进去了,别让她乱跑,她那个头,还不够塞一头饿虎的牙缝儿。”
“是!父皇这次可否进去?”
楚凌云之所以这么问,也是因为夏皇已经有两年没参与了。
“父皇自是准备进去的,但也不会跑得远了,就在近处转一转,你们兄弟进去了也要心一些,毕竟刀剑无眼,朕不希望朕的儿孙再出什么差池。”
夏皇到这,由然叹息一声,回想起三年前的那一场春季狩猎,定远侯失去独女悲抢地,让他这个皇上为其主持公道。
而他,作为高高在上的皇帝,亦失去了自己的六皇子,这也是继大皇子之后,失去的第二个成年皇子。
他该请谁为他来主持公道?
六皇子是无意间跌进了狩猎洞里,贯穿伤而死。
意外?
哪有那么多意外?
可即便他作为皇上,当时也只能认可这一结论。
进到狩猎场里后,夏皇也无意狩猎,或许是他如今,已经没有了叱诧风云、意气风发的姿态。
似乎也不是,就好像管彤丫头所的,他所追寻的,便是一份怡然自得,还有宁静详和。
是以,在他当政以来,从来没想过挑起战事……
“伍伴伴,随朕去六皇儿身故的地方去看一着。”
明面上,在夏皇身边相陪的,除了伍平,就只有四护位了。
“陛下……”
伍平感受到夏皇心里的哀伤,于他一个近身侍候的奴才而言,夏皇的哀痛就是他的哀痛。
六皇子的死,对夏皇的打击其实特别大,那之前,他隐隐觉得,在太子储君的挑选中,除了二皇子,再就是六皇子了。
而六皇子意外生死,二皇子被夏皇迁怒,没多久就赶往了藩地,反而五皇子齐王殿下成了太子储君。
这里面的处置与因由,就连他这个近身侍候的人都没能看明白,他所能做的,就是查找六皇子所谓意外身死的蛛丝马迹。
诸多年来,虽然皇家狩猎场的管理队伍人员换了一个又一个,看似无从查找,但只要顺藤摸瓜,也不难找寻去那陷阱是何时布置的,还有是谁引六皇子过去的……
只不过,因为夏皇没有明令,他只能派人在暗中查找,三年来,也并非一无所获,但离事实的真相却还遥远。
“伍伴伴,你信不信,有些事情的真相,它会自动浮出水面,只不过,就那么被动等待着,时间会长一些。”
“陛下……”
“伍伴伴,你所做的,朕都知道,后面有什么安排,也不用再避着朕了。”推荐阅读//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