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人混不吝的态势,楚凌云不觉笑了。/p
“尔等如此忠义,又兼具英雄气概,本王敬重已,又怎么会要了尔等性命?”/p
“别拣好听的说,也别把我们当傻子,您这……什么王肯定是想哄着供出是谁指使我们,小……我现在就告诉你,没人指使我们,我们仨就是看你不顺眼。”/p
王老大说完,重新摆了一个造型,虽说俩手被反捆着,上身被束缚在椅背上,但依然不妨碍他摆造型不是,他的两条腿可没有被捆着,说着说着便跷起了二郎腿。/p
什么王爷的气势,比他这个给主人跑腿的还不足。/p
他斜睨了一下眼,刘老二得了提示,也跟着道:“是啊!甭管您是什么王,但既然被当今陛下打发到这穷山恶水之地了……”/p
说到这,刘老三不觉有些心虚,嗫嚅了一嘴唇,继续道:“就该安分一些,还建什么大海港城市?难道还有心把夏京城比下去?”/p
“呸,要我说,无异于痴人说梦。”/p
在三人中,齐三是气势最足的一个,也是最没耐心的一个。/p
楚凌云却很有耐心,抱着臂膀静坐在他们对面,仅隔了不到两米的距离,大抵是他们即便想伸腿踢他,也够不着的位置,面上还带着如春风化雨般的微笑。/p
“三位兄台,话不能这么说,本王做这些,一方面是为了大夏国,一方面是为了西州的老百姓。/p
或许,还可以引伸一下,是为了大夏国的老百姓。/p
就好比尔等,既然来到西州,就应该让你们发挥一下自我价值,为西州的建设出一分力。”/p
“您……什么王,还真是大言不惭,我们极为讨厌您,又怎么会甘愿为你辖下的西州出一份力呢?”/p
“王老大,你最后一句说错了,西州并不是他的辖区,仅仅是就藩地,说不定哪一天,吾皇陛下说收回就收回了。”/p
“对,我听说过,各位王爷所封就藩地,实际意头是让他们接收这一地的朝贡,却是没有行政行使权的。”/p
“哟呵……想不到啊,你等还有点儿见识!不过嘛,你们也变相地招供了你们是受了谁的指派,前来搞破坏的。”/p
“我们已经说了,没有谁指使我们,我们是道上道义为怀的侠士,专门对付像您这般胡整乱整的……恶人,对,你就是恶人,把大夏国诸多人骗到这边,是准备一锅烩吗?/p
如果是那样,您可想好了,朝廷肯定会以平乱发兵的,就西州这点人,即便聚到一起,也不够大夏国朝廷百万雄兵砍的。”/p
管彤受了魏盼盼辜子叶秦莱她们仨的连环撺掇,最终还是跟着来了,进到里面,听了王老大的说词,不觉开怀的哈哈哈地笑了起来。/p
“殿下,这位侠士之前该不会是说书的吧?”/p
“很可能!”/p
楚凌云平和的回了她一句后,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p
“你们都来了?”/p
“回禀殿下,王妃说了,她要与殿下共进退,有难同当,有福同享。”/p
这时,站在另一侧的路恒,让人去搬了一把椅子过来,让管彤坐了。/p
管彤打量了一下这间通体明亮的审讯室,这哪是什么审讯室!根本就是一间玻璃房,四周围没有建筑物,只有无法穿透的山峰。/p
与四周的山峰相较,玻璃房显得是那么缈小。/p
之前,她还以为是花房呢!/p
“殿下,您还真是别出心裁!”/p
“本王也是受了王妃的引导,越是阴暗的东西,就越要置放在阳光照耀下。/p
正好,此时已近正午,阳光的温度是最火热的时侯,本王相信,三位侠义之士在阳光的灸烤下,内心所有的阴暗面都会暴露出来。”/p
“呸…做梦!”/p
齐三狠狠的啐了一口,却还是没有喷出痰液来,他别过头去,为自己内心由然生起的胆怯而羞惭。/p
在这玻璃房,面对这群不似在审讯他们的人,却让他感觉,他们无所遁形。/p
“呵呵……这位侠士的气势可真足,就是未免显得不够礼貌,盼盼,你说说看,我们是不是该惩罚他一下?”/p
“确实该惩罚下!”/p
魏盼盼很配合地道:“王妃想怎么做?不用您动手,舍妹可以代劳。”/p
魏盼盼说着,手指骨节弄得嘎嘣想,还跃跃欲试地补充,说她好久没揍人了,很怀疑自己揍人的功力减少了。/p
“这样哦,那我就不特别想什么用针扎手指缝、面上贴加官的残忍法子了,我们都是善良的人,你就不妨动手,将他的一张脸打得他爹娘都不敢认便可。”/p
“好勒!”/p
魏盼盼正准备上时,被裴小乙一把拉开了,说是别脏了她的一双玉手,他可以代劳的,然后不打话地对着齐三的一张脸左右开工,时而出拳,时而出掌,在控制力道的情况下,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直到对方的一张脸看不到一丝的本来面貌。/p
当然,对方也晕了,再也不会气焰嚣张地发声了。/p
裴小乙打完了,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一脸嫌弃的道:“还真是脏,也不知道这杂碎多久没洗脸了。”/p
然后,拍了拍手,看着王老大与刘老二道:“你们是否也赚弃自己的这副面貌?想让本官给整整容?”/p
“不用!不用!”/p
俩人异口同声地赔着一脸笑道:“小的这脸即便再不好看,那也是爹妈给的。”/p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