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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医生,最不能受伤的就是手
秦思年淡淡摇头,“不用,简单止血包扎一下就行了”
见他态度坚持,桑晓瑜只好点头道,“我去找医药箱”
两分钟后,她脚步再次从卧室里折返出来,手里多了个医药箱,见他还立身在厨房里不动,拉着他到了客厅的沙发前坐下。
打开医药箱,找出里面的药棉和消毒水,给他清理伤口。
血已经止住了,菜刀打斜落在了指腹的位置,仔细查看了以后,桑晓瑜提着的心暂时放下,好在没有切到骨头,不过伤口的范围挺大的,估计至少要一周的时间才能愈合。
因为皮肤有些外翻,上药的时候可能会刺激到,她紧张的问,“qín_shòu,疼不疼”
“不疼,小伤”秦思年淡淡扯唇。
桑晓瑜捏着手里棉签,故意冲他挑了挑眉打趣,“疼你就叫出来,放心,我不笑话你”
秦思年沉默不语。
原本是想要活跃一下气氛,见他没有半点回应,桑晓瑜也自知无趣的闭上了嘴巴,将纱布一层层缠绕上,系了个小小的结,“包扎好了”
秦思年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来。
桑晓瑜将消毒水以及云南白药一样样往医药箱里放回,视线里,他英俊的脸微低,桃花眼隐没在阴影里,看起来像是蒙着一层什么。
目光落在他缠着纱布的食指上,她不由也攥紧了自己手指,“qín_shòu,你怎么切到手指了”
“不小心”秦思年云淡风轻的。
骗鬼
四年多了,除了洗碗以外,她已经很少进厨房了,大多数都是他做饭给自己吃,他的厨艺那么高超,就没有见过他有切刀手的时候,而且她见过他的刀工,不比饭店的大厨差。
桑晓瑜抿起嘴角,多少能感受得到,他的情绪是因自己在民政局门口的拒绝而起
收回视线时,有银色的光折射进她的眼睛里,微微凝了些焦距,顺势往下,停顿在了他左手无名指的银戒上面,她呼吸瞬间一顿。
这枚银戒
离婚后,秦思年似乎始终都戴在手上,不曾摘下来过。
想到什么,她轻轻咬唇,将医药箱迅速合上了,起身说,“qín_shòu,你等我一下”
“嗯。”秦思年眉眼未抬。
桑晓瑜没有介意,拎着医药箱回到了卧室,打开柜子放回原处的同时,半蹲在了床头柜前,最下面的抽屉里有个铁盒子,她打开的机会少之甚少,因为都是放着很多用不到的东西。
她从最底下,摸出个什么来。
紧紧攥在手心里,那硬物的轮廓铬在纹路间,她呼吸都像是被什么轻轻拉扯着。
桑晓瑜背着双手走回客厅,重新坐回了沙发,声音有些害羞,“qín_shòu,你能不能帮我把它戴上”
秦思年桃花眼不疾不徐的瞥过去一眼。
这一眼,便瞳孔紧缩。
在她摊开白皙柔软的手心里,有个银色的圆环静静躺着。
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秦思年原本从民政局离开一直阖暗的眸光瞬间灼璨,眼角眉梢的阴郁不知何时消了,取而代之的是点点的笑纹。
他挑眉,难掩喜悦,语气里夹杂着促狭,“不是说戒指丢了”
“咳“桑晓瑜很是尴尬,别过眼睛不自在的回,“我又给找到了不行啊”
秦思年伸手,捻起圆环,像是当初在香格里拉时一样,套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阳光里,两枚银戒折射出光晕,那光晕像是蔓延至了两人心里。
桑晓瑜轻轻抓住他修长如玉的手。
几乎同时,秦思年便反手握住她的,见她正抬头迎着自己的视线,阳光在她脸上镀了层柔和的橘。
“四年前我们就是以协议的方式进入婚姻,现在既然这段协议的婚姻已经结束,我不想再一次重蹈覆辙,更不想是因为孩子”桑晓瑜紧紧注视着他,翘起嘴角,“qín_shòu,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低低软软的声音,像是细澈的水在心头流过。
秦思年握紧了她的手,点头,“好”
这个字落下时,桑晓瑜也被他轻轻一带,落在了他的怀里。
除了能感受到他结实的胸膛以外,还有他近在耳边的心跳声,头顶被他掌心轻抚着,空气好像都凝固在这一刻,紧紧剩下他们彼此的呼吸声。
桑晓瑜正屏息在心里默数他的心脏跳动,就听见他低沉的嗓音,恶狠狠的耳廓边响起,“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肚子里揣着我的种,我也不会给你机会再离开我”
“”她翻了个白眼。
嗜睡的关系,下午睡了一觉后时间过得特别快,等桑晓瑜醒来后天色就已经降下来了。
吃过了晚饭她坐在客厅里追剧时,就听见浴室里的秦思年在喊她。
桑晓瑜见他喊得很急,手里的遥控器还没放下,起身匆匆的跑过去了,“怎么了”
“小金鱼,你进来一下”
隔着浴室的门,秦思年在里边扬声。
桑晓瑜皱眉,“做什么”
“你进来”秦思年只是重复。
“”桑晓瑜抿嘴,犹豫在门口。
玻璃门里亮着灯,再加上有水汽,朦朦胧胧的也根本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样的情形,正踌躇的要不要进去时,就听到里面传来“砰”的一声。
桑晓瑜顿时不敢耽搁,拉开浴室的门进去查看。
等她到了里面看清楚后才发现,刚刚的声音只是从架子上掉下来的沐浴露,而且她严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