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医院复查,只能这一章了,抱歉。(. ))
于帆皱着眉头嘟囔道,“知道了!啰嗦,那老混蛋没事吧?”
其实那天从县政府出来,于帆就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奇蠢无比的事情,可以他的性格,道歉的话是绝对说不出口的,即便那个人是自己的老爹。
“小帆,回家吧。妈妈很担心你呀,有什么事情跟你爸爸把话说清楚就好了,爸爸妈妈怎么也不会害你的呀!”
郭秀华现在是惶恐无地,她不知道该怎么向于帆描述于同舟的样子。
昨天下午,于同舟狼狈不堪的回到家,先是发了半天呆,随即用电子邮件发了辞职申请,之后就一直象个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也不动,任凭郭秀华又哭又闹又哀求,始终静静的躺着一言不发。第二天一早,他一头原本总是收拾的一丝不苟的黑亮头发,已经变成了白多黑少的花白头……
而自己的宝贝儿子却宁可在外头晃,也坚决不回家,这让她心头的恐慌到达了极点。
“不回!有什么好说的?我不会去惹司马和肖涵,你们也别给我添堵啊!就这样吧!”
听筒里传来电话被挂断的声音,郭秀华的抽泣终于变成了放声痛哭。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好的家一下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她觉得天都要塌了,心中难得对自己的儿子产生了一些怨怼,“这究竟是谁给谁添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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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帆自然不会去关心和了解母亲现在的心理状态,他现在满脑子就是一件事,干掉司马,把肖涵拉到自己床上狠狠的蹂躏。
林业局和晨星酒店门口多出一群警察这个事情,于帆是知道的,虽然他手下的小弟和帮闲这段时间被郎永辉收拾的不善,但多少还是有几条漏网之鱼。
此刻,郭秀华的电话把他心头的邪火再次勾了起来,老子自己不动手,不能让其他人动手吗?他拿起电话,在电话本里找出一个他永远不想再联系的号码,纠结犹豫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狠狠的按了下去……
……
电话很快接通,随后听筒里就传来一阵刺耳的“桀桀”笑声,让于帆心里一阵的难受。
“哎呀……稀奇啊,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于公子怎么想起老黑来了?”
于帆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沉声说道,“黑三儿,给我杀一个人……”
“哦?能让于大少动杀心的人,恐怕不简单,说来听听?该不会是那个当街暴打于公子的肖涵吧?哎呀呀,那可是美女啊,辣手摧花这种事儿俺老黑一般是不干的……”
于帆心里一阵厌烦,rireads;!这黑三儿肯定是故意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更让他心里不爽的是,这事儿显然在铜山市也都传遍了,这让他原本还有些犹疑的心态瞬间变的坚定,“不是她,是她男朋友,丹芦林业局局长司马。不过肖涵也不能放过,把她也给我抓过来,老子要艹死她……”
“司马?这名字怎么这么熟?哦,就是那个掀翻了大头余的五塘乡长?哎呀,听说人家在省里有后台的……风险很大的呀!”
谁说黑社会就不看新闻来着?电话那头的黑三儿,显然对于整个铜山发生的大事小情还是很关心的。
于帆对黑三儿捏腔拿调的做作相当不耐烦,声音变的冷厉,“去t后台,干不干,给个痛快话!”
黑三儿没计较于帆的语气,痛快的回答道,“干!为啥不干!说说吧,于大少能给个啥价钱?”
“二十万!抓到肖涵再给你十万。”
电话那头传了几声沉重的呼吸声,好一会儿,黑三儿冷冰冰的声线才再次响起,“嘿嘿,于大少,你特么想消遣我老黑就直说!二十万?这价钱你也说的出口?打发叫花子吗?当我黑三儿没见过钱是不是?”
于帆咬着牙回答道,“谁特么有功夫消遣你?上次那姓曾的老头才十万你都干了,这次对付一个花花公子,老子给你加倍了你还有啥不满意?”
听筒里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不屑,“我说于大少,时过境迁懂不懂?看人下菜懂不懂?通货膨胀知道不?那会儿黑爷手头紧,姓曾的又是个没依没靠的老头子,连腿都瘸了一条……”
“这次的对象有那么简单吗?那肖涵不是他的保镖吗?连这种漂亮的女保镖都配上的花花公子,家里能简单吗?保不齐这次生意做完黑爷我就要跑路呢,二十万够干p啊?!明告诉你,这价钱连司马一根手指头都买不到知道吗?”
黑三儿的话,说的于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相当的难看。
此刻他心里也在暗暗叫苦,他何尝不知道,二十万这个价钱,黑三儿肯定不满意,可他却是有苦难言。因为甚至连这个价格,都让他有些肉疼——于同舟对春山工贸的扫荡相当彻底。
不仅公司账面的资金被抽空,连原本于帆自己的账户,以及为了逃税而弄出来的一堆人头账户,也基本给洗了个干干净净,只给于帆剩下了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头账户。
因为于帆的花销一贯是走公司费用的(可以避税),所以这几个账户里面的钱其实并不很多,加起来也不过二百万左右。山上茶园里的秋茶倒是还值个几千万,可他现在哪有时间去变现啊!
于帆咬着牙根挤出了一句话,“你开价!”
“两百万,死的司马活的肖涵,如果俩都死了,给你个九五折优惠……”黑三儿可不管你于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