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半压，一双不带感性色彩的眼眸，就这么静静的看向目标。
之前目光中的惊讶，忌惮，尊重，畏惧...
一切情感，都消失了。
仿佛面前的，不是什么传说中的金之神，而只是路边的一只大嘴雀。
凤王：“？”
这个人类，精神分裂？
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这个人类，竟然有两个灵魂...？”
凤王作为生命之神，灵魂这种玄学的东西，还是多少能感知到一二的。
他还是第一次遇见类似小智这般，特殊的人类。
气势与之前完全不同了呢，甚至隐隐有了几分，能冲破自己神之压迫的怪异感觉...？
于是，赤开口了。
音量不大，却仿佛让周围都安静了下来。
“凤王，和我打个赌吧...”
听到这话，凤王只是高傲的偏过脑袋，完全不把赤的话放在心里。
哼，就是再特殊的人类，也没有资格跟神站在一个高度。
想到这，凤王甚至挥动着红白色的宽大复翼，作势就要离开了。
今天真晦气！
...
只是就在他刚要升空之际。
下方，再次传来了一道轻飘飘的声音。
平淡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哦，金之神不敢和人类打赌吗...？”
凤王：“！”
虽然只是最基础的激将法，但神明，是最受不得激将的！
思索一阵，凤王终于停下了离开的姿态，转过脑袋，看向身前的赤。
“...”
但他没说话，就是这么静静凝视着。
高傲的神明，自然不能先说话。
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