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你看这里除了我们之外,还有第三个人么,,”闻言,五叔显得很是鄙视,似乎是觉得这么大个人了,学了那么多知识,咋那么沒文化呢,
“呃……”夏伊朵哪能沒见到他眼底的鄙夷,是以很语,沒想到,她居然被这个其貌不扬,不不不,应该说是长相丑陋脾气怪异的男人给鄙视了,这真是,,她有些失笑的摇摇头,
“好了,先这样,你先回去,我们稍后就來,”三言两语,五叔已经将那个男人赶走了,在夏伊朵的眼神看來,那的确是赶,
因为不确定会不会被人追踪,所以夏伊朵沒有开手机,反而是给翎羽留了张纸条,就贴在门上面,忘了说,在用完早餐后,翎羽已经带着夏宝贝出门了,至于是去干什么事情,夏伊朵不清楚,父子俩有些神神秘秘,神神秘秘到另她生疑,不过她也懒得去问,
在跟随着被唤‘五叔’的老板去了当地类似一个宗祠的地方,夏伊朵才知道,原來她所知道的情况,远远比她想象的还要來得严重,
宗祠,也就是y市平常老百姓们供奉的庙宇,听说当地土豪或者老百姓们为求心安求姻缘,经常來宗祠里供奉祭拜,也听说因为有些心愿达成,是以当地的老百姓们更相信他们的上头,有神明在保佑他们,是以,宗祠的门前总是干干净净的,一片落叶也不曾落下,总有些当地的人们偿的前來打扫,这已经算是大家供认不讳的事情了,
这y市也分为好几大家族,名义家族,也就是姓氏都是统一的,据说以前的y市,所有的村庄都是同一个姓氏,之后因为外來人口占据,也曾经发生过内乱,之后大族长让位给了下一任,后來就变成各家的姓氏不统一了,
也因为如此,总有些人们说y市这几年不富裕,可能是佛祖在惩罚他们,
在y市连续发生了好几起盗窃案后,更让当地的老百姓们认为,这一切都是佛祖在惩罚他们,是以供奉的更为勤劳,只是饶是如此,一起五人进入深山后失踪的大案,依然通过了一张张嘴巴,传遍了每家每户,现在别说是晚上出门,就连开个窗,大家都怕怕的,
而此刻,站在宗祠外面,夏伊朵看着头顶上那高高的庙沿,四五月份的春光从上头洒入,似乎连前头佛祖的头像都跟着熠熠生光,只是,看着前头几乎踏破门槛的人口数量,夏伊朵暗暗咂舌,这几天街上一个人都沒有,敢情是都聚集到这里來了么,
“喂,你们听说了么,昨儿个啊,李老头他儿子去深山里采翡翠石,就再也沒有回來过了啊,”妇女a的一张面孔上满是焦急之色,很显然是怕下一个会轮到她,
“是啊,我一早上就听说了,当时真是吓得怕怕哦,我叫我们家阿大最近几天歇息不要去了,可是这不去,我们y市本來就经营翡翠玉石,不拿这个去卖,怎么养活一家人啊,”妇女b显然也是知道了昨天的事情,一脸的忧心忡忡,
“诶,先前是玉石行被盗窃,说什么是人为的原因,还把大头他们一家给抓进去了,到现在也沒给放出來啊,我儿子之前好心收留了大头,结果沒想到差点连他都被抓进去,”妇女c讲起这事儿还是心有余悸,
大头,夏伊朵豁然想到,之前那个送他们过來的阿成跟阿牛,口里说的,就是大头,可是他们应该是去救他了,到现在也沒有被放出來么,
“偷个屁,,还不是他们自己整的,明明就是被人给盗窃了,偏偏还冤枉到大头他们家去,也怪大头家居然在自己院子里给挖出來那翡翠原石,要我说啊,他们家的风水太差了,这y市那么多失窃案,咋就偏偏他们家的是大头家给偷的呢,,”
“要我说啊,这事儿也邪门,你说大头家的院子里咋能挖出那翡翠原石來,”
“这仗着自己在警察局有人,果然是可以作威作福了,”
女人的话音刚落,一只褐色的大手就伸过來捂住了她的嘴巴,继而身边几人小心翼翼的瞅了瞅四周,见沒有人注意他们,这才稍微安心,转而指责起刚才说胡话的女人,“我说,这事儿可不是随便说的,你声音轻点,要是被人听去了,有我们的罪受,”
“就是,”另外几个连连附和,女人也似乎是觉得自己声音大了,连连点头不敢再说,
一屋子里的人吵吵嚷嚷着,几乎只听见耳边各种苍蝇乱飞声,夏伊朵见那个五叔跟男人进去后,自己站在门槛外,就瞅着这里面的情形,看他们自己人瞎嚷嚷,
“咚咚咚,,”只听见三声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然后一个略显苍老却威严不减的声量跟着在宗祠这差点如菜市场的屋子内响起,“静静,大家都静静,听我说一两句,”
这很显然是某个在当地颇有威望的人,因为他说完这一句话后,底下的人们立刻都安静了,均竖着耳朵听着这位老人家的发言,
那是一个白胡须穿着长旗袍理着寸头的老人,虽然看上去像念过0,但是依然可见精神抖索,特别是他那双锐利精明的眼睛,只要一扫过这屋内,所有人都立刻噤声,再不敢说话,夏伊朵只有在真正的上位者身上看到过这种眼神,而想來,这个老人在当地的威望绝对不低,甚至应该是很有声誉的,
“各位,我知道最近在本市内发生的事情,让大家人心惶惶,在凶手还沒有找到之前,更是发生了一件足以惊动大家的事情,”
“但是,再沒有找到尸骨以及证据之前,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