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来了,武易是怎么跑到石棺里边去的?
石棺的原主人呢,又去了哪里?
接二连三的疑问号自唐元脑海里冒出,一个又一个谜团接踵而至,唐元双眉紧皱,陷入了沉思。
“他醒了。”柳世杰提醒道。
石棺之内,武易豁然睁开了双眼,双眼睁开的那一刻,他就是长身而起。
“你们……”
武易愣了愣神,一脸的怪异。
“武兄,好久不见!”柳世杰笑着打了声招呼。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武易拿手指了指石棺,沉声问道。
“这个问题,除了武兄你知道答案之外,只怕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答案。”柳世杰说道。
武易眼神闪烁不定,陷入了沉思,他看上去极其的纠结和迷惘,在苦苦思索、求证,只是看样子,武易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好像是出事了,但我想不起来。”武易凝声说道,他自石棺里边跳出,回过头盯着石棺不停的打量着,脸上的表情,转换不定。
“武兄没事就好。”柳世杰甚为随意的说道,他似乎早就知道不会有答案,颇为坦然,也不过多追问什么。
“武兄,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并未受伤。”华英旗的声音响起。
“华兄你很希望我受伤?还是,我没有受伤,你很失望?”武易反问道。
“我只是好奇,在没有受伤的情况下,武兄你是怎么跑到石棺里边去的,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种可能,武兄你是主动爬进去的。”华英旗直接说道。
“所以,你怀疑我在撒谎?”武易脸色不善。
“没错!”华英旗更为直接了。
他不是怀疑,而是肯定,武易就是撒谎了。
且这个谎言,一点都不高明,破绽百出。
说到这里,华英旗冷声一笑,接着说道:“武兄你大可证明,你没有撒谎,说实话,我很期待武兄你能够说服我。”
“用谎言验证谎言吗?”武易眼神冷漠,满脸的讥诮,“我为什么要说服你?”
“哈哈……”
华英旗大笑起来,说道:“武兄你果然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这叫我们如何相信你说的是真话呢?”
“用谎言验证谎言?”唐元喃喃说道,若有所思。
武易的出现,无比怪异,他本不该在这里才对,但偏偏就在这里,这种情况,有着说不出的古怪。
不过武易的这句话,却是不经意间提醒了唐元。
武易的这句话,实际上就是答案。
因而无论华英旗如此刺激、挑衅,都注定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
“我只需自己相信即可。”武易一脸的不耐烦,他胡乱摆了摆手,低低咆哮了两声,压低了嗓音说道:“这是不祥之地,不想死就趁早离去,不然会发生什么事,谁也无法预料。”
丢下这句话,武易阴恻恻的扫视华英旗一眼,便是大步离去,转眼就是钻入了甬道,消失不见。
“混账!”
华英旗脸色铁青,万万没想到,武易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这让他颜面何存?
什么时候,武易也有资格与他掰手腕了?
“柳兄,我怀疑武易有问题!”华英旗怒声说道。
柳世杰眼皮子微微一跳,不只是华英旗这样怀疑,他同样怀疑武易是有问题的,苦于没有证据能证明。
总不能红口白牙上下一碰,说武易有问题就有问题。
而且,即便武易真有问题又如何,莫非杀了不成?
想到这里,柳世杰眼皮子不由又是跳动了一下,因为,华英旗分明是有杀了武易的打算。
之所以华英旗说这话,不过是要制造一个杀武易的理由罢了,哪怕只是一个莫须有的理由。
一旦有了理由,华英旗便能顺理成章杀掉武易,且不必向任何人交代。尤其是,不需要向武家交代,反过来,武家应该给出一个交代才对。
“华兄你的意思是?”柳世杰问道。
“柳兄可有听过一句老话,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华英旗冷冷说道。
柳世杰心思猛的一动,果不其然,华英旗的确是想杀了武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