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市外环临近郊区的地方有一群特殊的人,他们是拖家带口的外来务工者,在d市工作建设却没有钱买d市市区的房子,但他们又有想改变命运不愿再回老家的决心。
为了有个房子有个家他们只能退而求次长期租住或买卖外环附近的村民福利屋。
日久天长外环附近就变得鱼龙混杂,有本地人盖的生态园别墅度假村,也有外来务工者混杂的福利屋,还有大学城工业园这种提供宿舍的地方。
还有这么一群孩子因为刚跟着父母开到这里,学籍没办好暂时无法入学,一群半大的孩子家里根本关不住,趁着父母去工业区打工,便在孩子王的带领下在附近瞎逛。
看到了施工暂停的生态别墅区,都觉得新鲜好玩没见过这么高的楼,一群孩子趁看守人员不注意,翻过护栏爬上暂停施工的楼层玩捉迷藏。
从下午一直玩到傍晚,看到太阳落下,领头的孩子王还算负责,提醒大家该回家了,让跟来的孩子们排好队一起下楼,顺便清点了一下人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嗯?八个人上来的,你是第八个,那我是第九个?不对,你到底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跟我们玩了一下午。”
孩子王数着人数不对,前七个孩子自己都认识,最后跟着的这个孩子,自己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但下午绝对跟她一起玩过游戏,那她到底是谁家的呢?
面对孩子王的质疑,队伍最后面的小女孩挠挠头也非常疑惑,打量众人一圈突然阴森一笑,用空灵的声音娇嗔的说到:
“哼,就这样被你们发现了太没意思了,你当然是第八个啦,我才是多出来的那个,哈哈……不和你们玩了!我要回家了!”
队伍最后面的小女孩快速跑开,冲着护栏跑了过去,翻身跃下。
“危险!”孩子王大喝一声马上冲了过去想拉住小女孩。
但等他赶到趴在护栏上往下看的时候,楼下什么也没有!
他们这群孩子可是在楼顶玩的!四楼一跃而什么也没留下!
正在孩子王疑惑的时候,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是刚才那个小女孩,她的声音从孩子王身后传来:
“你是在找我吗?你是要去我家玩吗?”
孩子王被吓到,身后的其余孩子也被吓得吱啦乱叫,都在提醒孩子王不要转身,但孩子王毕竟还是个孩子,别人越不让他做什么,他越要去做,也因为这逆反心理,让他见到了他一辈子也不会忘不掉的画面。
那个女孩面朝他但身子扭曲成了一百八十度,后背正对着他,孩子王想喊叫嘴里却像塞了头发一样发不出声音,女孩抢先一步替他说话了:
“你是要去我家玩对吗?”……
“随后孩子王就被一只骨折歪曲,动起来还嘎吱响的胳膊推出了护栏!惊恐害怕都在此时化成了生命中最后一声呐喊!啊……!”
姒长生突然大喊一声,吓的问橙一把抱住了身边坐着的单谚。
“啊……吓死我了……故事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最后那一声尖叫,你没事喊什么?怪吓人的!”
问橙下意识的搂住单谚的胳膊,拍着心口让自己情绪安稳下来。
“咳咳……”姒长生用眼神告诉问橙她抱错人无果后,又用咳嗽声提醒她。
问橙转头一看,发现身边坐的人是单谚马上松手,用腿蹬着地快速后退和单谚保持距离。
那种一见到单谚就厌恶到恶心的感觉非常不舒服,为了掩饰自己刚才夸张的行为,问橙非常不好意思的道歉:“对不起,我以为我旁边坐是幸好。”
“你哥给你打电话你不接,他以为你被姒长生拐跑了,请假让幸好去替班,我刚好在附近撞见了幸好,就替她过来坐坐了。听说姒家试炼会胜利的奖励是带孩子,这里只有你们,孩子们呢?”
单谚的解释异常的巧合,每个字组合在一起都异常的诡异。
“我哥联系不上我不给姒长生打电话,就直接请假来找我?这有点说不通吧?就算给单幸好打电话是让她去替班,她刚才就坐在我身边,接电话时帮我报平安不就不用回警局了吗?这不仅没解释还把你给拉来了?”
问橙满脑子问号,根本想不通单幸好为什么不解释,单谚还来的还如此悄无声息,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就这么自来熟的坐在自己身边,不解释不提醒,难道就为了跟着自己一起听姒长生讲鬼故事?
种种反常让问橙只能做出灵魂总结:言家人的行为举止都异于常人,不是自己这种低智商生物能明白的。
“我不是被拉来的,度假村隔壁是d市理工大学新校区的女生宿舍,宿舍内发生了内衣失窃案,我被借调过来帮忙给嫌疑人做形象侧写。”
单谚说到这时语气不自觉低沉卡顿了一下,连表情都变得不自然了。
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和钱修的友谊如此不堪一击,昨天下午两个人才刚一起帮儿童意外坠楼案结案,今天早上应该是将档案存库,整理案件可公开信息通报给记者发通稿。
结果钱修半夜就打电话告诉自己不用去上班了,自己被借调出去查内衣失窃案了,本来这也没什么,都是查案查什么不是查,只是打电话的时间点不对,钱修的声音也明显是醉酒状态。
挂了电话单谚就以担心钱修半夜醉酒会出事为借口,顺手给吴郝打了个电话,询问他钱修的情况,实则是想证实自己的猜测,钱修究竟是不是因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