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听不见!”
问橙故意开玩笑装听不见,看到舒鑫愤怒到要喷火的双眼,马上改口说到:“我来呢,是为了昨晚的木盒,你昨晚虽然把它提走了,但今天我要再把它拿回去。嘿嘿……你就算不同意也阻止不了!哈哈……哈哈……”
问橙没问木盒放在哪里就径直走向病床旁的柜子,因为她已经看到装木盒的茶叶袋就在桌子上面,于是她提起袋子故意对着舒鑫晃了晃袋子,挑衅的假笑着向病房外走去。
“布克衣!布星!”
舒鑫口齿不清的阻止着问橙拿走袋子,他清楚袋子里的东西有多危险,也以为问橙只是个普通人,就算他昨晚想绑架问橙,但从没想过要害死问橙,若此时让问橙把袋子拿走,那自己就成杀人凶手了。
为了阻止问橙带走袋子,舒鑫拼了命的挣扎着阻止,终于在问橙打开病房门的时候,靠自己从病床上摔落下来,触动了病床上的报警器,护士匆匆赶来阻止了问橙的离开。
随着舒鑫从床上摔落,问橙这才想起自己忘记做自我介绍让舒鑫误会了,等舒鑫被重新固定好护士离开后,问橙才正式介绍自己:
“在下契管局七元老之一,华北莫家莫问橙,就是契管局让我来取钩的,看在你这舍命阻我的份上,就给你们兄弟俩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我晚几天再告诉勉柔你们的真实身份。”
有了问橙的自报家门和保证,舒鑫便没再继续阻止,问橙提着盒子离开医院,奢侈的打上了出租车直奔棺材铺……
一进棺材铺,问橙立马跟济南套近乎,顺便把手提袋递了过去:“济爷爷,我打车来的,车费报销一下吧。”
济南提着袋子摇晃一下,感觉盒子的重量有点轻,盒子里面也没动静,不像装着铁器的样子,也就没回复问橙直接开盒验物。
一个长宽二十厘米左右的原木色四方木盒,被济南从茶叶礼袋中拿了出来,盒面上贴着写有黑色‘封’字的黄布封条,但封条边缘上有被水渍浸泡过的痕迹,盒子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奶茶香味。
济南找封条开口处的时候,发现封条一角上有轻微血渍扩散过的痕迹,心中暗道不好,马上从有血迹的地方开始撕封条,封条被轻易取下。
盒子打开里面确实有一对铜钩,但这盒子里不仅有铜钩,还有地瓜皮,珍珠奶茶里的珍珠,爆米花,化掉的棒棒糖……等等一堆零食,零食残渣围着这对铜钩整齐排列,把整个盒子塞的满满当当,就算盒子被打开了它们也没有掉出来。
钩身挂环处各自绑了根红绳,钩身上没有锈迹,就像刚被打磨过一样被破损的白布片包裹着,镶嵌在零食堆中间,整体一看这对钩子就像被扔进了垃圾桶里一样。
济南摔摔盒子,发现盒内的垃圾取不出来,钩子也取不出来,于是他对着问橙笑眯眯的问到:
“问橙啊,爷爷这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那个消息?”
“看您这表情是准备套路我清理这盒子?”
问橙一看济南的表情立马警觉起来,知道济爷爷接下来说的话,百分之八十不可能有真话了。
爷爷活着的时候自己常来这玩,自己可是肯定的说自己是被济爷爷从小骗到大的,以前深信不疑济爷爷是济公的后人,直到上小学才知道,济公姓李,佛教不可能有后人,经过无数次的吃一堑长一智,此时此刻的济爷爷肯定准备套路自己。
“怎么会呢,好消息就是你不用清理这盒子,咱们直接换新盒子!”
济南说着,从柜台内拿出一个与原来盒子差不多大小的红木雕花盒子,放到问橙面前。
“呵呵……这怎么听着都像坏消息。”
问橙尴尬的笑笑,济爷爷从原盒里都拿不出这对铜钩,指望自己给钩子换盒?这绝对是在为难自己。
“都说了这是好消息,坏消息就是钩灵跑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带着青铜剑,拿上这对木盒,再装上纸笔去找钩灵,它可能是一个灵,也可能是一对灵,幻化出的形态呢也可能是大人也可能是孩子,更有可能是老头妇孺残疾之类最不像兵灵还有的样子……”
济南觉得铺垫的差不多了,把盒子装回礼袋内,又在袋内装了纸笔,刚准备转移话题套路问橙干活,一抬头问橙已经离开柜台对面,坐到了柜台边的方桌旁,倒了杯茶悠哉悠哉的喝了起来,根本没在听自己说什么。
济南提着袋子马上走出柜台坐到问橙对面,刚准备继续套路,问橙先一步开口了:
“不用说了,我要做的是找钩灵,换盒,顺便帮钩灵登记一下身份信息对吗?”
“对,真不愧是爷爷从小看着长大的隔壁家孙女都学会抢答了!”
济南开心的递上礼袋夸奖着问橙。
问橙拒绝接下礼袋,专门给济南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笑嘻嘻的说到:“济爷爷有些事咱们还是在办之前先说好价格,我不能义务劳动是吧。”
“问橙,你大概是不懂这里的规矩,你要先知道这东西是谁家的才能上门要钱,那有活还没干先要钱这一说。”
济南一听问橙的话就知道她学精了,不再像以前一样好忽悠了。
“它这么明显你不知道是谁家的吗?西北那边出来的,十有八九姒家的,所以我来时的出租车钱九十八,您先给报了呗,咱们再跟姒家协商一下,如果他们同意咱们插手咱们再去找兵灵,不然就是狗拿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