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的自己诈死临终托钩,让御剑心用双钩定住将军俑的策略也没实施成功,反而让莫大宝拿着双钩跑了!
御剑心身上的愧疚之心、嗜血本性、感激之情没一个能被激发出来,自己竟成了跳梁小丑,入墓后不仅一点用也没有,现在更是被当成了累赘扔在了这里。
再按御枭的计划,高台之后就是人皮地图上所画的路线了,谋划时是做了两手准备的,万一自己重伤就告诉御剑心进去后按地图走,去找回御煞该有的本心,崛起魔族为枉死族人讨回公道,他再在墓中安排接应助御煞披甲重归;另一手准备便是自己如果被救,拿到图后主动带路继续用苦肉计摧残御剑心的良知,见到战甲后与接应的人配合诈死嫁祸给契管局,刺激御煞复活。
结果呢?那手准备都没用上,自己人在图在还被留在殉葬场内,御剑心这本该被算计在局中的猎物却跑了,自己和御枭到底谋划了一个什么?
冯驹被变数气到怒火中烧,将手中的人皮地图揉搓成团狠狠的扔在地上,猛跺两脚后他就冷静下来,想起自己至今还没见到那个接应人。
墓室里如今就剩三个人,莫问橙绝对不可能是御枭的内应,莫大宝自己都被墓中邪物冲撞了更加不可能是内鬼,难道是洛星河?这也太明显了吧,他名声本就不好听,给钱就能办事,让他嫁祸给契管局御剑心会信?
为了见见内鬼到底是谁,冯驹捡起地图打着手电筒钻入高台之内,寻找主墓室。
此时的莫大宝成了给洛星河带路的工具人,在他贪恋墓道内的气息,沉醉其中到不能自拔的时候,御剑心已经先一步反超,越过他冲向主墓室。
就在御剑心寻着气息快要拐出墓道之时,他听到了胥日昇师徒的声音:
“再仔细找找,是人造的东西总会有弱点的。”
“我连门缝都扣了,主墓门是一整块巨石,没令牌真进不去的,里面的空间连缩地符都进不去,肯定是埋下镇灵石了,契管局的人就算能进去,也用不兵灵,您担心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
“能跟本尊详细讲讲你们在担心什么吗?”
御剑心听到师徒两个的对话,扛着青铜剑从墓道中拐了出来,看到了他们两个一人扛着一个红蓝白花蛇皮袋。
棠杰马上从口袋中摸缩地符要带着师父逃跑,御剑心一剑挑掉符纸顺势划伤了棠杰的胳膊。
“你别逼我吃糖!否则我分分钟虐死你!”
棠杰占了下风,马上捂住胳膊躲到胥日昇身后,用吃糖吓唬御剑心,刚才在殉葬场抓数千亡魂时自己累到虚脱带来的糖全吃光了,现在的自己只能假装有糖虚张声势一下。
“别整虚的直接说,你们怎么入的墓!否则我连糖袋子都给你挑烂了!”
御剑心误以为棠杰背的蛇皮袋里装着糖,怀疑他们来的目的和自己一样是为了战甲而来,收了剑擦擦剑刃上的血询问着师徒二人。
“我说了你会信吗?”胥日昇悄悄摸出自己预留下的糖递给身后的棠杰,自己则主动跟御剑心攀谈。
“信,这墓里一路上干净到不像墓,要没你们的提前动手,佣坑后面的人佣墓道就够本尊浪费一段时间的。”
得到了御剑心的信任,胥日昇主动开口说了起来:“这墓里有我药符宗的师门信物!”
“好理由!你们药符宗究竟还有多少师门信物遗失在外?这里既然有师门信物在内,为何你们打不开主墓墓门?又为何偏偏在此时来墓中寻物,几千年的时间你们都干什么去了?”
御剑心发出质疑,眼睛紧盯着师徒两个的一举一动。
“我们师徒二人今日在此现身只是巧合,药符宗总共就两件师门信物,一件是传给我的师门继位信物大块观像镜,另一件就是这墓中的‘引灵修仙普度众生灵纳怨大普济众生珠’。
名字可能有点长,你就叫它魔珠吧。我们也是刚才在翻古籍的时候知道师门信物还有一件在这墓中。千年前为了保住药符宗,当时的宗主给皇上炼丹祈福,陵墓选址,布置墓中一切……”
胥日昇一带而过,并未再多提及观像镜,而是改口诉苦自己师门过去的往事,他这么做是为了隐藏观像镜没丢,他通过观像镜异常知道墓中机关有变的事。
就在胥日昇天花乱坠的说着,这墓中的皇上是如何的喜怒无常杀人如麻,自己的师祖又是如何与其自保周璇,正说的起劲,突然一杆长枪从墓道飞出,御剑心立刻侧身让开,长枪冲着胥日昇就飞了过去。
就在枪尖马上要刺中胥日昇面门的时候,御剑心伸手拽了一下枪杆,棠杰单手抓住枪头猛的一拉,从御剑心手中夺下长枪,反手一转将长枪又甩回墓道之中,枪头钉在墓壁之上。
“药符宗!祸国殃民,魅惑圣上,还吾儿命来!”
莫大宝打开钩盒将对钩别在长枪红樱穗中隐藏的机关上,从墙上拔下长枪冲着胥日昇劈刺过来,棠杰马上递出手中的蛇皮袋,护在师父身前靠蛮力徒手抓枪与莫大宝缠斗。
长钩钩环处别上了特殊机关线,有些类似于现在的鱼线,莫大宝挥枪之时钩子伴随枪头韧劲甩出,在棠杰胳膊上留下伤痕后又快速回缩进红樱穗中。
双钩灵巧甩划还不易闪躲,棠杰靠蛮力根本抓不住双钩,还要进本一根弦提防被长枪袭击腹部,他被莫大宝压制到处处受气始终摸不到反击长枪的功夫门路。
“药符宗当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