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橙怕栾大爷摔倒,马上探头向车尾看去,确定栾大爷只是追了几步后就停下了并没有再硬追,这才放心的继续询问着济爷爷:
“济爷爷,您刚才说到凶手有长头发这事,我这边刚才又看到一老人不顾危险,从马路牙子上爬起来就去追车,我这又去救人了,劳烦您别拐弯抹角了,直接说您找我什么事吧。”
问橙拙劣的谎言让济南都忍不住在电话另一头笑了起来,他努力憋住笑意清清嗓子后,严肃的跟问橙说起了自己打电话的目的:
“问橙,你既然能闲到去指挥马路安全,那爷爷就直说了,找回青铜钺给左家一个交代,这东西毕竟是从你手上丢的,契管局内一向是各扫门前雪,青铜钺都经过你的手了,再给别家管就不合适了。”
“我懂,我懂您的意思,我接手也没问题,但是我老爸他现在在医院内!您懂我吗?我爸被魔族报复进了医院,对他下手的正是魔亲王御千面啊!我们莫家现在正是要一致抗魔的关键时刻!那还有闲工夫去……”
问橙用还算正常的声音表示自己听懂了,随后就开始演苦情戏,正假哭的起劲之时,手机突然哼响了一下,问橙拉下来看了一眼短信内容:
‘您账户内活期储存余额有变动,已收到转账20000元整。’
问橙瞬间变脸,马上改换口吻对济爷爷说到:
“收钱办事,等我把青铜钺的事捋明白了,一定会带着青铜钺给左家一个交代的。”
问橙怕自己说多错多,立刻在保证后挂断电话,她先是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酝酿情绪,突然就像发疯一样开心的对洛星河说到:
“靓仔,随便花,我买单啦!”
“什么?”
洛星河没听清问橙这怪里怪气的广普,随口追问了一遍,怕漏下重要的事情。
问橙以为洛星河听到了自己的话,羞耻的她马上低下头,立刻改口用吩咐的语气说到:
“开车!买衣服,回医院,我问我哥点事,你联系单谚问他昨晚案发情况,我得先搞明白青铜钺到底是从哪里丢的。”
问橙说着自己的计划,准备将线索串联起来,寻找下手的第一步,洛星河见问橙不愿意与自己分享喜悦,他也来脾气了,用特别规矩的腔调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鹿家!”
“什么?你知道青铜钺是在哪里丢的?”
问橙有些惊讶,洛星河怎么知道的?
洛星河听出问橙有语气变化了,他也稍微缓和一点说到:
“博物馆馆长运文物的三轮车是在鹿家附近找到的,契人论坛上已经有消息了,说程馆长监守自盗出了医院就会进监狱,并且南家做为监管者要替程风赔偿博物馆内的全部损失。”
谷稺
“南家这叫罪有应得,难怪栾大爷不怕影响退休敢去契管局里告我了,原来是东窗事发程馆长进去了。
那现在就先去买衣服,换个打扮防止被怀疑,再去鹿家问问青铜钺的情况,路上我再问我老哥知不知道昨晚案子的具体情况。”
听完洛星河的话问橙这才恍然大悟,马上有条不紊的安排上一会要干的事情;洛星河听完问橙的安排借后视镜看着她说到:
“你想法不错,但是我手机里没有没哥的电话。”
洛星河的言外之意是让问橙把问谦的电话存他手机上,这样他就可以从问橙家人入手,用真心打动问谦,让他帮自己助攻,但他说的实在太含蓄,反而提醒了问橙她手机丢了。
她低头看看手里的手机确实是洛星河的,再伸手摸摸口袋,口袋里除了装祝树叶的布袋别的什么也没有。
“什么情况?为什么我拿来打电话的是你的手机?御剑心这种一剑定天下的人居然没把我手机抢回来?那他昨晚附身我以后除了取回青铜剑救了我老爸,别的什么事也没干啊!”
问橙被栾攀那一闹搅和的大脑短路,完全忘记了洛星河的手机怎么跑自己手里来的,还忍不住吐槽起御剑心办事虎头蛇尾,没把自己的重要财产要回来。
洛星河被问橙此时的态度逗乐了,故意对问橙亲密的说到:
“家主大人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既然忘记了那这手机送你了,从现在起我会时刻守在你身边,如果我要用手机,那我可是会……”
问橙根本不给洛星河接近自己的机会,马上把手机还了回去,打断他继续说下去:
“停!不用说了!手机还你,反正我有两万块钱了,有了钱的我还怕没手机吗?”
“嗯?你那里来的两万块钱?这是我的手机,钱也是我的钱,但你如果想要一部手机顺便去营业厅补卡,我不介意为我的家主大人出钱。”
洛星河纠正问橙的话就像重磅炸弹一样,瞬间把问橙吓到石化,震惊的说到:
“你的手机!你的账户!你的两万块钱!那我为什么要答应济爷爷接下这烫手山芋?我…我就知道这世上没有白掉馅饼的好事,济爷爷正跟我聊着天呢,哪有空给我转账啊!”
问橙欲哭无泪,她白高兴半天自己不仅身无分文还成了背锅侠,自己这霉运期究竟何时能结束!
此时洛星河突然靠边停车,打开后排车门,一条腿迈进车厢内,身体前倾慢慢靠近问橙非常认真的说着:
“世上有白掉馅饼的好事,就看你愿不愿意接了!这次我帮你找回青铜钺,事后你嫁给我,我借莫家的影响力竞争这届契管局局长的位置,只要我当选,咱们两个马上离婚,我净身出户